第二天一早,她洗了澡,换上新衣,她把自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不愿自己灰头土脸地离开这个世界。
陈寡妇吃了一点早饭,扫陈员外的那顶旧草帽揣在怀里,走过自已的两亩水稻田,尽管多日未来,但田水还是满的。就在这水田的堤岸上,陈光明和自己曾躺着数星星。而这一切都将成为过去了。穿过这堤岸,就开始上山了。不远处的山崖一面是陡峭的悬崖崖顶上的不知名的灌木丛开满着鲜花,按理,象她这样的年龄也应该有花样的年华。而她没有。呼吸一下沁人肺腑的花香成了她今生再后的愿望。
山下几个人在大呼小叫着向山上冲,但这一切对她来说已无关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花香,纵身跳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