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军队且退且战,而且还经常到附近城乡扰民。
林仲超决定亲自率军,好让北狄军彻底滚出大铭国。
因为北狄军很是狡猾,又擅长马上作战,林仲超也是针对性的挑选了三千名擅长马战的士兵,因为要跟北狄人周旋,林仲超并没有带太多人,这样反而灵活敏捷,我可以更好的执行林仲超的军事部署。
此时,北狄人也已经退到了大西北,距离边关也没有多远的距离了。
林仲超这时一边率众追袭,一边让边关的众百姓减少外出,城门紧闭。
林仲超这是要来一个瓮中捉鳖,不能再让这些北狄人溜回去了,以免后患。
而此时的北狄人,除了怕林仲超的追兵,最怕的就是没有食物。
在林仲超的安排下,附近的百姓纷纷把多余的食物隐藏起来,每日只做一点点,绝不多做。
很快,北狄人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连上下马背,也变的不那么容易了,最后实在无奈,北狄人开始杀马吃马肉。
而这,正是林仲超所要的结果。
离开了马背的北狄人,可以说是战斗力大减,很快,林仲超便追上了北狄人。
北狄人看见林仲超骑着高头大马赶到,顿时心都消化掉了。
有些骑着马赶紧逃命,没有了马的,则拼命的东躲西藏。
随着林仲超的一声令下,三千精锐手持长矛,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北狄军。
原本就已经溃不成军的北狄人如鸟兽散开。
林仲超握着一把大刀,一个拍马,赶到北狄一个将领的身前。
北狄将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林仲超一个劈斩倒在马下。
知道林仲超厉害,但亲眼见过之后,更是觉得林仲超恐惧了。
北狄人完全放弃了抵抗,甚至丢盔弃甲,只希望能跑的快一些。
林仲超当然是不肯放过的,一声令下,众将士迅速往四面散开,从东西南北,围成了一个大圈,林仲超则守住了北狄人逃跑的唯一缺口,北狄人于是逃无可逃。林仲超和众将士形成包围之势,将所有北狄残部来了个包饺子,一举全歼。
边关外,春色依旧,美丽的桃花在江南早就凋谢了,但却在塞外开的火艳。与桃花一起争艳的,还有杜鹃花,但最让人着迷的,是那一片片马上就要成熟的稻花,芳香扑鼻。
主将营里,林仲超正和太子商量进军北方的策略。
林仲超穿着一件宽领窄袖上裳,袖口红色,还缝着几丝金线。领口处则是一排密集的万字纹。腰上是一条金镶玉腰带,脚上,则是一双半高的靴子。
太子则穿着一件宽松的雪白色袍子,袍子里面,是一件淡蓝色竹叶纹紧身短袄,下半身,则是一条朱红色麻布襦裤,脚上是一双粗布黑鞋。
林仲超和太子相对盘膝而坐。
“父亲,对待北狄人我们必须斩草除根,不然,北狄人会卷土重来。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北狄人就好比野草一样顽强。”林仲超建议说。
太子摇摇头:“得饶人处且饶人,超儿,北狄人主力已经不在了,我们何必赶去北方对他们赶尽杀绝呢?我们士兵也需要休养生息。何况,那是北狄人的大本营,我们并不熟悉。贸然进入别人的地盘,胜算并不大。”
林仲超说:“父亲,就算胜算不大,也要搏一搏啊,我们之前的几次交战都是以少胜多,这次北狄人只是残余,我们应该在他们准备好前咬死他们不放,免得他们重新组建部队。”
太子说:“超儿,你若是真的觉得可以,父亲不拦住你,不过,父亲喜欢仁义天下。战争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林仲超正在沉思,父亲的话哪怕林仲超不认可,也会在脑里面过滤一下,这时,有人来报,说是北狄人拥立新皇帝了。
“新皇帝竟然叫耶律骨。”林仲超不敢相信,“竟然是他!”
“超儿,你认识这个耶律骨?”太子问道。
林仲超说:“可以说知道,却不认识。我只知道他是林枫的北狄亚父。”
这还是因为之前周筝筝打探到的消息,周筝筝在信里说的。
“就是不知道耶律骨名头这么大,竟然可以被拥护坐上皇位?”林仲超说,“还真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
太子说:“说到耶律骨,我过去在边关的时候,好像听说过,是北狄先帝的大儿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贬为庶民了。”
林仲超眼睛一亮,“父亲,也就是说,耶律骨曾经受到北狄先帝的不公平待遇?所以离开北狄,来到中原?”
太子点点头,“有这个原因。”
林仲超坐下来,细细喝着茶水,思路也跟着清晰起来,“那么林枫,就是耶律骨的儿子,也就是皇孙了?真想不到,原来真相是这样。”
“什么?超儿!林枫竟然是耶律骨的儿子?你可有证据?”太子大惊。
太子是从来不会害人的,包括一直加害他的皇弟林枫,这样的人,往往都相信别人都是善良的,所以,他也不相信林枫会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
“是真的,父亲,林枫自己最清楚。”林仲超说。
太子呆呆坐下,“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
“父亲,林枫原本就是如此。”林仲超说,“儿子知道父亲希望皇宫里都是兄友弟恭,可是皇位只有一个,要争的人却太多,皇宫里注定不可能有平民百姓家的那种兄弟和睦场景。”
太子捂着头说:“孩儿你先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