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每天早上在薇薇蛋糕店做完她的美味灵珑炼体神功后,就要开始带着师父去古槐农场参悟,至黑方回,使得薇薇几次去看男神都扑了空。
燕揽夕依然在苦苦思索既能让薛城吸取灵泉的灵气,又不用开挖土层,因为一旦开挖,这灵泉必然被人知道,灵泉的水甘甜凛冽,人类能不起霸占乱用之心?
灵泉的位置实在过于深,燕揽夕估计得有好几百米,而且被槐树的跟牢牢护着,灵气几乎不外溢,所以农场的作物并没有受到灵泉灵气的滋养。
时永铭那边把房子差不多要装修好了,再散散装修材料的味道,进行一下细枝末节的处理就可以入住。
他正要去石土堆问问师父师姐,什么时候去逛逛家具市场,买家具,师姐和师父天天在那个石土堆上坐着,他们说那里高,可以俯瞰整个农场,他虽然有所怀疑,但好好研究了那石土堆,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也就不在意了。
还没走到石土堆,突然见师姐慌慌张张跑来,师姐的奔跑速度……他觉得可以去参加奥运会一百米了,但是师姐的身影从苗圃出现到现在似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持续跑了好几百米了。奥运冠军能这样吗?
“师……”他一个师字才出口,师姐已经一阵风从他身边刮过去。
由近及远传来师姐的声音:“你照看师父,我有急事。”
时永铭挠头不解,什么急事呢?但是能单独照顾师父他还是很荣幸的,赶紧向苹果林跑去。
薛城一阵风地跑向停车处,开上车向县城飚去。
弟弟打来电话,老妈在家又晕倒了,她说你快打120送医院啊,弟弟说他没钱,送医院医生也不给看。薛城真想吐他一脸,但是隔着电话没法实现,她只能一边打了120,一边自己拼命往回赶。
村口,她和医院的救护车同时到达,其实救护车在她前边的,但是她开得快,追上了。
薛城将车停在村口,撒腿跑到救护车跟前道:“村里街道太窄,开不进车,停在这里用担架抬。”说完自己先往家里跑了。
家里,邻居和弟弟正围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老太太。不知道妈妈是什么原因晕倒,薛城也不敢乱动,吩咐弟弟去村口接医生和护士,把他们领来。
一番忙碌后,老太太送进了医院急救室,薛城和弟弟守在门外。
弟弟忍不住凑过来道:“姐,你还有多少钱?我可是一分都没有啊。”他刚才见到薛城交了两千块钱的押金,想着若是老太太病的不太严重,或许够,若是严重了,两千块钱怕是不够。
薛城没好气道:“一分都没了。”
“那怎么办?”
薛城真想说,妈当初生你干什么?但想到在农村,父母对儿子的渴望,和自己小时候因为是个女孩爷爷的厌恶,就忍了没说。可能弟弟的意义对于父母来说就是一种心理安慰:瞧,别家有儿子,我家也有儿子了!
所以,在农村,对儿子的宠溺也是可怕的。薛城记忆中,每个暑假的早晨,她和爸爸天不亮就去下地锄草,妈妈和弟弟在家睡觉。
如今弟弟薛昭快三十多岁的人了,念书不努力,吃不下寒窗之苦,初中毕业就不念了,开始打工才发现工作不是光领工资,比上学还辛苦,家里那点薄田,在妈妈年老,姐姐嫁人工作后,就荒芜着,混着混着就快三十岁了。
但是薛昭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比自己懒、比自己笨的人多去了,为什么他们照样能过的好好地?因为他们有个好老爹,没看到网上都说现在是拼爹的时代吗?
好吧,老爹没等给自己娶媳妇就呜呼了,暂且不提他,再说自己老姐,明明有着荣华富贵不好好把握,落得现在一无所有给人打零工,这能怪自己吗?若是她没跟姐夫离婚,以姐夫现在的气场,随便吐口口水……
所以薛昭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怪自己的,都是因为自己这个家,这个家对不起自己,亏欠自己太多太多……
薛城只能用阿q精神自我安慰,这个弟弟是不肖,但至少他最先发现了妈妈昏迷过去,打电话通知了自己,若是妈妈昏迷,一直没有人发现,薛城都不敢往下想去。
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说妈妈是脑出血,脑部关键位置有大量积血,现在有两个治疗方法,其一,积极治疗,在脑补开一个孔,将积血抽取出来,老人就基本可以完全回复,但老人毕竟年纪大了,身体未必能吃得消。其二,保守治疗,输液软化血管,那些积血让机体自己慢慢吸收。但是因为病人脑补积血过多,若是长期不能清理,病人轻者继续重度昏迷,重者会死亡。
“积极治疗。”薛城道。
“保守治疗。”弟弟道。
姐弟两相互瞪了一眼,薛昭对医生道我们商量一下。
医生还没说话,薛城就道:“没什么好商量的,医生,积极治疗是最佳治疗方案吧?”
“是的。理论上是这样的。”医生点头。
“我们积极治疗。”
医生道:“好,那我们准备一下,最晚明天给病人手术,你们尽快交足手术费。这个手术虽然是在咱们医院做,但主刀医生需要聘请市里的专家,外聘的专家费是需要病人自理的。”
薛昭一听怒了:“谁选的治疗方案谁掏钱!”说完扭头走了。
医生同情地看了眼薛城,薛城笑笑:“医生,请准备手术吧,我去想办法准备钱。”
戚薇薇给薛城的工资基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