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位于世界底层,其存在被整个世界所压制,极少有稳定的通道出现···”
还算宽敞的房间中,望着身前的阿帝尔,玛尔脸色凝重,开口说道:“想要进入深渊,至少需要一位恶魔领主级的深渊恶魔主动为您打开通道,才有可能进入。”
“甚至,这还不算完。”
她脸色凝重,似乎回忆起什么恐怖的画面,一张脸庞带着些苍白:“深渊之中,充斥着恐怖的混乱之力,外来者一旦进入其中,就会被其中无所不在的混乱之力所影响,慢慢被同化掉,最终堕落成深渊恶魔一般的存在。”
“这是连神祇都为之恐惧的力量!”
说到这里,玛尔脸上露出些苦笑:“如果不是这样,当初奥尔夫就不会辛辛苦苦在主世界折腾了,直接带着整个杀戮教会跑去深渊不是更好。”
“深渊···1”
听到这里,阿帝尔皱起眉头,想了想后,突然想起一个人:“我认识一个人,或许有能力将通完深渊的通道打开···”
“谁?”玛尔的脸上流露出愕然的表情。
“一家酒馆里的恶魔···”望着玛尔,阿帝尔如是说道。
当夜,在靠近凌晨的时间,在陈旧的风巢酒馆之外,两个身影慢慢走近。
“这家酒馆···很奇怪···”
靠在阿帝尔身旁,穿着一身黑衣,静静望着眼前这家酒馆,玛尔不由皱了皱眉:“我的命运之力可以窥见许多东西,不论是多么隐秘的存在,只要被我窥见一点线索,都能够被我所发现····”
“但是这家酒馆却又不同···”
她皱起眉头,脸上带着深深的疑惑:“我竟然看不出这家酒馆的过往,不但看不清与这家酒馆有关的一切,就连这家酒馆是什么时候建立,什么时候存在的都不能看穿···”
一旁,听见她这么说,阿帝尔有些意外。
他来到这家酒馆好几次,对这家酒馆的神秘已经有所预料。
这一次之所以将玛尔一起带来,也有部分想要让玛尔看看这家酒馆底细的想法在。
却没想到,连身为命运选召者的玛尔都看不穿这家酒馆的底细。
对于玛尔的力量,在此前的相处之中,阿帝尔已经深有了解。
那是直接从命运之中窥视事物本质的恐怖能力,只要她有心的话,但凡看见与你一点相关的东西,她都能直接从表质看穿本相,从繁杂的线索之中看出真相,恐怖到令人惊悚。
不论是血腥爵士的谋划,还是周围发生的一切,只要她想,她都能够找到。
但这一次,在这家小小的酒馆之中,她却是直接失手了。
“多半与神祇那一级别的存在有关,而且不是一般的神祇···”
站在原地过了许久许久,玛尔才脸色凝重的说出了一句话:“以我如今的力量,只要肯付出代价,一切神祇以下的存在我能看穿。”
“唯一看不穿的,除了某些特殊存在之外,便只有涉及神祇了···”
她脸色凝重的开口说道,第一次如此慎重。
“这不是很正常么···”
阿帝尔抬起头,望着眼前这家古老破败的老旧酒馆:“诸多神祇即将复苏回归,一个个曾经留下的手段都开始发动···”
“这家酒馆,或许便是某位神祇留下来的东西把。”
他语气平淡,如此开口说道,对于这一切倒是看得很开。
倒是一旁的玛尔有些抑郁,作为命运选召者,她明显有强迫症,碰上这种想要知道但却没法知道的东西最是难受。
但最终,看着眼前迈步走入其中的阿帝尔,她也只能咬了咬牙,跟着阿帝尔一起走了进去。
走入其中,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前。
在还算宽敞的大厅中,几张老旧木桌陈列着,其上有一个个人在其中大口喝酒,将气氛吵的火热火热。
淡淡望了中央大厅一眼,阿帝尔转过身,直接望向身后。
“咦?”
一声淡淡的惊讶声从身后传来。
在阿帝尔身后,数米之外的一个地方,一个穿着黑色侍女制服,打扮的妖娆妩媚,容貌看上去精致美丽的女人正在那里站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烈的魅惑力量。
她在那里站着,身上的制服紧绷,将一身良好的身段展露而出,就这样笑着,看着眼前突然回过身的阿帝尔有些惊讶:“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你后面的?”
“我貌似···没有发出过声音吧?”
看着眼前直立立站着的阿帝尔,莎姆情脸上带着好奇的笑容,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没发现,只是猜到而已。”
望着身前的莎姆,阿帝尔摇了摇头,脸色显得很平静:“在我家乡,经常有人喜欢像你这样动不动在别人背后吓人。”
“是吗?那倒是挺有意思的啊。”
莎姆笑了笑,随后徒自向前走着,从一旁拿出了一张木椅,随后直接坐下:“好啦,这位熟悉的杀戮信徒,请问这一次过来,又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呢?”
“我想要打开去往深渊的通道。”
望着眼前独自坐下,看上去神态轻松,容貌美丽的莎姆,阿帝尔脸色平静,直接开口问道。
“打开去深渊的通道?”
听见这个要求,莎姆愣了愣,随后望向阿帝尔的眼神顿时变了,就好像看见一个疯子一样:“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深渊那种地方,肮脏恐怖,哪怕是生长在深渊的原住民,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