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湛洗完澡穿着背心和长裤,迟疑地看了一眼女孩的房门,真的要进去?
他自认为从来没怕过什么,龙潭虎穴,哪里都敢闯,可是女孩的房间,踏进去还真有点难办。
“叔叔!你掉坑里啦!”
林清栀趴在床上看一本书,两条小腿在空中欢快地踢来踢去,她眼睛是盯着那本书的,可是傲娇的口气却冲着越湛来。
还想不守信用?
男人霍地推开门,跟上战场似的进来,看见的却是这么一幕。
五月的天气微微有点热了,林清栀同样穿着白色背心和灰色长裤趴在床上,可是裤腿太宽,顺着小腿的曲线滑落下去,露出光洁的一截藕白,水.嫩不说,仿佛还泛着光。
再往上,起伏挺翘的臀线一路蜿蜒往下成纤细得不堪盈握的腰肢,这是少吃了多少油水才勒出的楚宫细腰。
幸好她趴着,越湛捏了把汗。
不然……
他可还记得自己读书时候,到了初中,女孩们隐隐约约凸现的峰峦景致,她穿着背心,贴身的,有多少看不出来。
“咳咳!”
男人清咳掩饰尴尬。
可是好死不死,这一声咳嗽却像是触碰了某种机关似的,正聚精会神看书的女孩啪地一下合上书本,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把书放到书桌上,再走到越湛身边时,跟一只灵活的猫咪一样往他怀里钻。
“叔叔,真希望你能不去部队,这样每天都可以看见你。”
越湛喉结滚动,嗓子发干:“呵……”
他除了干笑还是干笑。
女孩讲出来的话实在是太甜了,这要是个女人,他估摸着要被迷得五迷三道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个时代男女关系很含蓄,不善于感情表达,很多时候通过写情书时一些诗歌散文来寄托爱慕之情。
因而没有这么开放的男女对白。
越湛要是在相亲之路上遇到这么生猛的,估计早就被俘虏了。
女人肢体动作暗示得不要太明显,越湛乖乖把她抱起来,林清栀攀住他的肩膀,语气欢快得像个孩子。
“你走后这些年,再没有人抱过我了,我多想你回来啊。”
越湛一颗冷硬的心都被这旖旎的夜晚给苏化了。
他肠子都悔青了。
自己十六七岁的时候怎么没像蒲杨那个小流.氓一样早熟追女生呢?
十六岁的少女多可爱啊。
青涩又甜蜜,恰似还没成熟的水蜜桃,只有掐头还是嫩青生涩的,到尾巴尖尖的那一点,却泛着粉,微风拂过,泛着莹露,在枝头颤动。
“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我话太多了么?”
林清栀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
越湛浑身神经高度紧张,身体绷得紧紧的。
“清栀……”
“嗯?”
宛若奶猫的嘤咛,听得男人浑身血液喧嚣沸腾。
“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以后你在家,我就要跟你睡!你把我从山村带走的时候,说要对我好的,你不能这么冷落我。”
少女的蛮不讲理都带着浓浓的娇嗔。
此刻的越湛深深感到无力……
她太会撩了!
而被撩的人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