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叫什么事儿哟,有个男人像是没有一样的!
真是命苦!
林清栀不敢下床,她身子骨瘦弱,上辈子同蒲枫结婚的第一晚过后,也是很难下床。
她不好意思告诉越湛,怕他又来一句,“劳资把你艹、得下不了床厉害不厉害?”
这个臭男人,活儿没有多好,嘴巴倒是坏,坏得不行。
她昨晚上差点没被他说得羞死。
一会儿问她这里怎么发生变化了,一会儿问她那里怎么发生变化了,她怎么说?
被他弄得么?
越湛神清气爽得几乎飞天了!
林清栀却脸红红的躲在被子里,忽然想到自己居然经历过两个男人,有点放荡。
可是道德上自己谴责自己,心理上,她还把两个人拿起来比对!
越湛力气大一点,可是蒲枫温柔一点。
越湛生猛一点,可是蒲枫熟练一点。
蒲枫还是个自持的人,应该是新婚夜前接受过新婚教育。
而越湛呐?
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些鬼,一定是被部队的大老粗给教坏了。
后半夜还问她流这么多水,是不是爽翻了?
她臊得想吐血。
男人烧完开水要煮稀饭,隔壁的张嫂子忽然拿了云南白药来串门。
“越指导,这个你拿给妹子涂,年纪轻轻的,又生着病,要爱惜自己身体。”
妇道人家仿佛是一番好意。
越湛也看不出来什么恶意,真的拿进去给林清栀,“清栀,隔壁嫂子给你药,你……自己涂还是……”
男人脸成了一块红布。
林清栀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她是故意恶心我的吧!我都听到了,年纪轻轻,又病着……”
至于这么饥渴?
越湛走到床边,把药放在她枕头边上,“你管她说话什么意思,给了药就涂。”
林清栀心想,也是,反正她浑身都是淤青,送上门来的,也不用拒绝!
女孩拿过药,等越湛出去之后,在自己身上细心涂了一遍。
越湛把炉子上的锅端下来,重新把烧水的炊子放上去,又封上炉子。
将锅盖打开,等粥冷却一点,再喊女孩吃。
粥香都传到隔壁家去了。
越湛做饭手艺好,一般人不知道,隔壁家的嫂子可是知道的,他天天给林清栀做饭做菜,还怕她没胃口继续瘦下去,故意观察她的口味,有时候跟鄂省的嫂子请教一些菜的做法。
整个大院儿都知道越指导疼媳妇儿。
而她呐?她结婚都五六年了,自己家这个死鬼就是一般的大老粗,要喝酒,要抽烟,要当大爷!
职位又不高,津贴也不多,她当军嫂的日子过得空虚寂寞又无聊。
其实到了八十年代末期,只有农村的姑娘才会青睐嫁给军人。
城里姑娘更加青睐公务员教师医生之类的铁饭碗。
她来了大院儿这么多年,慢慢觉得自己是个城里人了,瞧不上自己家那口子。
好容易遇到条件很好,还是大城市来的越指导,想帮妹子说个亲,没说成也就算了。
谁知道人家老婆住自己隔壁,还天天被塞狗粮!
这叫什么事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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