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静在他出门前还依依不舍的,顾盼留波,恨不得抱着他的大.腿子求他别走呢。
男人被她迷得颠三倒四找不着北。
越湛却在与他走出大院儿大门后,点了根烟,“老张,有件事,我得很严肃的告诉你。”
说完,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正是林清栀逼迫汤家姐妹写的道歉信。
张宝钢看完之后,疑惑不解地看着越湛:“阿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湛就把林清栀在学校里听到看到的以及后来汤静和校领导发生的,全部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完事后还拍了拍张宝钢的胸膛:“你自个儿掂量掂量着,咱们好歹也是个革命军人,要颜面的,捡破鞋算怎么回事,还是闹了那么大阵仗的,以后你们家上街,遇到教育界的人,脸面上看都看不过去。”
男人戴绿帽子这种事儿烂肚子也不想被别人知道。
张宝钢从来没告诉任何人,汤安的丑事儿。
可是怎么汤静有那么多丑事!
而且还被人家老婆抓奸,弄得全天下皆知,躲在自己家里不敢出大院儿门。
怪不得相亲那么多次都失败,还说是什么跟自己相差太远,恐怕是春城本地的兵,多多少少都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
相亲嘛,对方的情况总是要打听清楚的。
老张气得脑充血,差点没折回去,再把那个汤静打一顿,怪不得下边那么松呢,原来是个万人骑的坑货!
这不比汤安脏多了。
以后在越湛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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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栀在家嗑瓜子听收音机,偶尔还出去在报纸摊上看报纸,买点闲书看一看。
日子过得好不悠闲,她算是彻底放下戒心了,只要不是外力因素,比如说乱吃了了什么药物,被人刀架在脖子上,越湛是断然不会被隔壁那个狐狸精给勾.引走。
可是隔壁可就不太平了,越湛说的没错,她果然有好戏看,这不,天天听隔壁唱戏么。
汤安把自己儿子张福贵接回来,整天就寻汤静的晦气:“你看看你,洗个衣服也洗不干净,还当老师的,你就穿脏衣服去教室给学生上课的啊?”
“你儿子五六岁了,还把屎尿拉在裤子里,你也不教教,到说起我来了,凭啥我要给你儿子洗衣服做饭。”
汤静坐在桌前抱臂,满脸的不服气。
汤安忽然起身进了她屋里,把她那些广东货的裙子啦马裤啦抱出来,全部放进自己屋里。
“哎哎哎,你干啥?”
汤静赶忙追着她喊。
汤安回过头,好笑道:“呵呵,你说我干啥,你读书的时候,我供你吃,供你穿,学费生活费哪样不是我出钱,你倒好,工作了,也就过年过节送仨瓜俩枣来,大把的银子花在衣服鞋子上,没看你心疼呢,如今又赖在我家里蹭吃蹭喝蹭住的,怎么着也得付点费,既然你不愿意干活儿抵,那就把这对衣服抵了,我们身材差不多,我也就不嫌弃你一身梅毒淋病啥的,将就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