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在干什么呢?”
一双柔若无骨的酥手慢慢的从男人身后滑过,缠紧了他的腰身。
男人紧闭着眼,隐忍的眉头一言不发,他偷偷将手掌中的纸条捏了捏,又无意间坠入水中,洗了一把手:“干什么,你看不见?”
“你真有意思,长得俊俏,又爱干净,不杀老弱妇孺,不干杀人越货的勾当,我都不晓得坤爷是怎么看上你的。”
女人的语调幽幽,眉宇间皆是风.流。
男人扬长了冷情的眉,忽然冷冷转过身,盯着女人的眼睛:“你知道为什么吗?很简单,因为我帮他找到了他唯一的亲生女儿。”
话音刚落,女人脸色冷下来。
半晌,终是咬住牙:“哼,那个老东西,自己人不行,生不出个屁来,捧着一个女儿当国宝,当初老娘为了救她,险些丢了性命,她倒好,人跑出去了,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出去叫人回来救救我。”
说到这儿,她脸色又柔和了一些摸了摸越跃的侧脸:“若不是你这个小冤家,我还真不知道,有命回来不呢。”
不错,她眼前的男人就是越跃。
此时的越跃早已经不再是十几岁的叛逆少年。
他已然二十一岁,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月光下,女人的眼神温柔抚媚,却忽然间闪过一丝惊异,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鼻梁上:“小冤家,不是我说呢,你这几年,愈发长得像当初和我们交手的那个男人了,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阿湛。”
堂兄弟自然是像的。
尤其,连性格都有几分像。
一样那么叛逆,不羁,骨子里仿佛有流淌不完的冲动。
“大抵你看上的男人都一个样,尤其是关了灯之后。”
越跃嘴角划过一抹痞笑,将心虚完美的掩盖下去。
女人嗔笑了笑,手指拧了拧他的腮帮子,“什么时候光明正大的把我给要了?”
她可迫不及待要跟他在一起,可是他到现在连真正的碰都没有碰过她。
还说不是时候……
她是晓得的,所谓的时机,不就是等那个老东西两脚一伸么?
在道上混得年轻人哪个不想当老大。
难道一辈子跟人詹前马后?
越跃抖了抖眉毛:“那得问你了……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放进嘴里。
女人手指甲放在嘴边抽了抽:“老东西警觉得狠,不好打听,不过他近来脾气更古怪了,前天差点砍了阿蒙的一只手。”
阿蒙可是坤爷最信任的马仔之一。
“是么。”
越跃轻笑。
吸那种玩意儿,纯度还那么高,时间长了,脾气暴躁易怒,是正常的。
“多亏了你,不然他还是个老狐狸,你也要小心,近段时间就不要在下手了,免得被人发觉,你个人的安全最要紧。”
越跃也拍了拍她的小脸蛋。
女人坏笑,一把扑进他怀里:“谁叫我遇见你这么个小冤家,还被你给救了。”
越跃抱着她,眼神森寒,他一开始冲进那间四合院,想看到的人,可并不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