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姬不为所动,正在给云乐编织小辫子,见宋乔在担心云哲就翻了一个白眼道:“云音受罪的时候您怎么不说话?”
宋乔怒道:“云音不是我生的,自然会淡然一些。”
卓姬嘿嘿笑道:“云哲也不是我生的,我也可以淡然一些。”
宋乔瞅着卓姬道:“你是要吵架?”
卓姬抱起云乐亲了一口道:“谁让你不准我去河西的。”
宋乔摇摇头道:“红袖到现在都没有一男半女,你也好意思跟她争?
你们都走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我如何应付的过来?
别人家的妾室恨不得把自己拴在钱袋子上,你们倒好,一个个都变成视钱财如粪土的人。
只想着去河西见夫君,却忘了咱们家的跟脚在长安啊。”
卓姬又翻了一个白眼,却无话可说。
宋乔的话是实话,前几年,她以为只要把握住云氏的一些财源,就会有一定的话语权。
几年时间过去了,她惊愕的发现,在云氏,谁的钱多,谁就没有了话语权。
云氏的钱财来的容易,一旦获得钱财上的补偿了,其他方面就很难的道优先照顾。
苏稚是最愚蠢的一个女人,她手里的钱财是最少的,偏偏她是最受云琅照顾的一个。
即便是没钱,也没发现她把日子过的捉襟见肘。
钱多的花不完,数量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云哲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宋乔忘记了跟卓姬争吵,把云动往卓姬怀里一塞,自己提着裙子,匆匆的向树林后边跑去。
云哲的惨叫声也惊动了正在喝酒的张安世跟金日磾。
金日磾侧耳倾听了片刻,就叹口气道:“在拉筋骨啊,一个贵公子吃这样的苦头何苦呢?”
张安世笑道:“谁告诉你成了贵公子就该混吃等死?你是匈奴小王子,从小不也是在吃苦吗?
盛世的意义是每个人都变得越来越好,这样做才能让盛世变得更加绵长。”
金日磾丢下酒杯道:“你不用处处提醒我,防备我,我也是大汉官员!”
张安世嘿嘿笑道:“你表面上是我大汉的官员,骨子里还是一个该死的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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