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走到了‘鬼见愁’的面前微笑着说道:“你不用挣扎了,没用的,我还没见过被这样绑着还能逃脱的人呢。放心,我现在确实是很想从你嘴里得知的一些感兴趣的消息,但是别着急,等我在你的身上把这些工具都使用一遍后再问你也不迟。”
‘鬼见愁’的眼睛里从满了恐惧,当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听到这种威胁的话时,他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眼前这人脸上的微笑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原本还想硬气一点的‘鬼见愁’此时恨不得立即将嘴里的破布吐掉,这人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但是那个人力车夫装扮的人似乎并不知道他的想法,而是回头拿起了一根比缝被面所用的针粗上一倍的一根铁针,然后对他说道:“先来第一道程序吧,我会用这根针插入你的每个手指甲和脚趾甲,把这些指甲一个个地挑开取下来,这个过程其实也就是痛一下,放心,我会慢慢操作的,保证你欲仙欲死,很享受这个过程的。”
说完,‘保镖’就开始走到‘鬼见愁’的身后,那里有‘鬼见愁’被反绑着的两只手。
‘鬼见愁’连连挣扎,试图让自己的双手能够迅速移开,但是这种动作确实徒劳的。当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那根铁针的针尖时,巨大心理恐惧终于压垮了他的神经,尿控制不住地拉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裤子,甚至顺着腿流进了他的鞋子之中。
‘保镖’其实并不是一定要真正动手,他这是在做一种测试,看看这个刺客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是个心理很坚强的人,以便于他制定后面进行的审讯策略。
但是当他闻到一股尿臊味时,他突然发觉这个人其实很不堪,甚至就这么一点心理压力也承受不了,这让他心中感到十分的惊讶。因为他以前看到过太多的共产党在被抓住后受刑时的表现,和他抓到的这个人相比有云泥之别。
这时‘保镖’停止了动作,慢慢地走回到‘鬼见愁’面前,盯着‘鬼见愁’的眼睛开始仔细观察起来,因为他相信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窗户,任何一个人都掩饰不了眼神中出卖的内心想法。
而他从‘鬼见愁’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恐惧、无助和哀求的神色,这让他决定改变审讯策略,先给这个人一个说话的机会。
但是在他拿开‘鬼见愁’嘴里的破布之前,他依然微笑着说道:“看来你是有很多话想和我说吧?今天我突然想发发慈悲,先听听你说些什么。我可以将你嘴里的布拿走,你也可以尽情地大声呼救,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没有任何用,因为这里是在地面以下很深的地方,就算你喊破嗓子本人也听不见。当然,我更希望你能和说实话,告诉我感兴趣的消息,不然你就没有机会再说第二遍了。你明白吗?”
‘鬼见愁’那还敢反抗,他连连点头,脸上的神情都快哭出来了。
‘保镖’扯走了堵在‘鬼见愁’嘴里的破布,然后问道:“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属于哪个组织?你的上线是谁?我建议你最好说实话,免得受皮肉之苦。”
‘鬼见愁’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我就是江湖上一个走单帮吃血饭的,根本没有什么组织,也不懂你说的上线是什么。”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算了,我没有兴趣在听你胡扯,大家的时间都宝贵,所以还是将你的嘴堵上试试这些工具的效果吧。”‘保镖’根本不相信‘鬼见愁’的这个答案,他冷笑一声,又拿起了破布准备塞住‘鬼见愁’的嘴。
“不要啊,不要,我说的句句都是在真话。我真是跑江湖吃血饭的,江湖上有个绰号‘鬼见愁’,你去上海滩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我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也没有靠上什么组织。哦,对了,要说组织青帮算不算?我认识青帮的一个通字辈的大佬……”
‘鬼见愁’生怕自己再也没有了说话的机会,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从‘保镖’刚才的问话中发觉对方很可能是认错人了,他必须要解释这是个误会。
果然,‘保镖’想再次堵嘴的动作在‘鬼见愁’说出这番话后就停止了,因为他认为这个人说的有一定可信度。
但是‘保镖’并没有轻易地相信这番话,他继续问道:“既然你说你是江湖上跑单帮吃血饭的,那你说说是谁雇你来进行刺杀?刺杀的目标是谁?我依然建议你说实话,上海滩的黑道我也认识不少人,很容易就能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我发现你说的是假话想糊弄我,那我也就没有兴趣继续陪你玩了,你自己一个人带着秘密去和阎王爷慢慢聊吧。”
“不敢不敢,我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欺瞒。这次的单子是一个叫王庆林的人通过中间人雇我来石头城杀人的,要杀的是一个叫李毅鑫的政府官员。王庆林这人很大方,一共许了10根小黄鱼的价钱,先付了3根,剩下的7根小黄鱼是要等我杀掉李毅鑫之后回去他才给。那3根小黄鱼就在我身上,我还没有动,在我的衣服夹层里,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保镖’将信将疑地在‘鬼见愁’的衣服上一寸寸地摸捏,很快就找到了哪根小黄鱼。‘保镖’立即找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将‘鬼见愁’的衣服划开把这3根小黄鱼取到了手中。
‘鬼见愁’将这3根小黄鱼交代出来除了想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话以外,还想利用这些钱从眼前这人的手中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