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复之的这一番分析让尹群立如坐针毡,尹群立现自己实在是太小瞧这个严复之了,以前他并没有将严复之这个军统的叛徒放在眼里,甚至很轻视这个人,因为严复之自从背叛了军统投靠了日本人以后,就再也没有对日本人产生过贡献。
尤其是后来在石头城生一系列事件,严复之虽然很多时候被特高课的日本人要求破案,但是严复之却丝毫没有什么进展。
但是从今天严复之将心里话说出来以后,尹群立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严复之并不是一无是处,而是很有心计和鬼点子,也难怪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不管是特高课的田中太郎还是藤田由纪夫,都非常看重严复之。
也难怪这个严复之能在军统时能爬到一站副站长的高位,在尹群立看来,严复之在特工方面的才华丝毫不逊色与军统石头城站的站长唐彪!
尹群立从此收起了对严复之的轻慢之心,由衷地对严复之赞叹道:“严副主任,经过您的这一分析,属下这才知道和您的差距有多么大。您可是我见过的最有能力的特工了,您的分析能力和洞察能力简直无人能敌。”
严复之对于尹群立的这番话却认为是尹群立在借机拍自己的马屁,他一边哈哈笑着,一边摆手说道:“尹老弟,你过奖了,过奖了。哈哈哈……只要有一个正常的脑子,从这个‘袁大头’的反应都能看出这些端倪的。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要让你停止秘密排查行动了吧?”
“是的,这下属下全明白了。您的这个举动实在是高,现在这个‘袁大头’要不要查完全在您的一念之间,他现在可以说已经被我们掌握在了手心里。哦,对了,以后这‘袁大头’会不会打了这个电话及彻底消失呢?”尹群立问道。
“不会,就在今天,我已经逼着这个‘袁大头’留下了一个可以联系他的方式,他已经不得不做出了妥协。哼哼,如果他敢玩消失,那么我们就可以继续排查,让他根本走投无路!”严复之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尹群立这时皱着眉头说道:“既然是这样,他可以算是咱们手中的一张王牌了。可那个左天明即将到任,如果特高课的藤田大佐将这张王牌从咱们手中夺走,交给那个左天明的话,那咱们不是亏大了,以后也根本无法与这个左天明抗衡了。”
“嗯,这也是我极为担心的事情,我在想应该怎么利用这张王牌让咱们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尹老弟,既然我都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了,还得借用一下你的脑子,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做才算是能够最大化的利用这张王牌为咱们服务?说句实话,如果没有想好这一点,我宁愿暂时将这件事情瞒着特高课。”严复之推心置腹地问道。
尹群立想了好一会,这才建议道:“严副主任,您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老话叫做养寇自重?”
严复之有些回味过来,不是很确定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尹群立紧接着建议道:“其实这是一种很老套的招数了,咱们得防着特高课的藤田大佐将这张王牌从咱们手中拿走给左天明对吧?反正这个‘袁大头’的联系人就是你,这可是特高课的太君们指定的。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在这上面做做文章。比如我们可以将这个‘袁大头’再次打来匿名电话的事情向特高课进行汇报,不过我们要变通一下,坚称这个‘袁大头’只愿意和您本人联络,并且不愿意和别人打交道。这样一来,就算是特高课的太君,也没有办法将您绕过去。而这样的说法完全在您的嘴里怎么说,谁也无法证实,对吧?”
严复之听了尹群立的这个建议后开始了思考,从心底里他是很喜欢尹群立的这个建议的,因为这个建议解决了所有的问题,而且特高课方面也说不出个不字,反而会在以后更加地依靠自己。
尹群立检验复制沉默不语,还以为严复之担心这么说万一以后被特高课的日本人知道真想以后会很麻烦,他继续劝说严复之道:“严副主任,也许我出的这个主义诗歌馊主意,但是有一点咱们得明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就这么拱手将这张王牌交出去,以后咱们兄弟的日子又要回到仰仗别人的鼻息那种状态了。难道您愿意?”
严复之默默地点了点头,有拿出一支香烟,划燃火柴点上以后猛抽了几口,然后下定了决心说道:“尹老弟果然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想道这个办法。我很高兴,因为有你这样一个足智多谋的人来帮我出谋划策,实乃我的福气。好,就按照你说的来办,这件事情你记住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千万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这可关系到咱们哥俩的身家性命!”
尹群立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这点请严副主任放心,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情属下一定会慎之又慎,绝对不会有半点马虎。只是现在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下严副主任。”
严复之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出来听听,我能解答的肯定会告诉你答案。”
尹群立继续问道:“这个‘袁大头’到底是那个组织的?怎么对共产党和中统的消息都那么灵通?这有点说不通啊。如果您去向藤田大佐汇报的话,万一藤田大佐问起,您还得要有个答案才行。”
“这是一个迷,因为在‘袁大头’前两次头提供的是共产党的情报消息来看,他应该是中统的人,这一点藤田大佐早就有了一些猜测。毕竟这个‘袁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