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沉商点头说:“嗯,这样最好。另外,我们在裴琳的墓地和裴斌父亲所在的养老院都安排好人手,只要裴斌一出现,就即刻抓住他。这个两个地方,裴斌都是有可能去的。”
郝正北信心满满地说:“你放心好了,只要裴斌会出现,那我们就一定会抓住他的。”
孙沉商露出满意的表情:“嗯。”
过了一会儿,郝正北说道:“那我现在就去跟郑局长汇报,然后立刻就去安排人手。”
“一定要小心,不要让裴斌看出破绽来。这是我们抓住他的最好的机会,而且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要是不成功,那么我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住他了。”
“嗯,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安排的妥妥的。”
“行,那你去吧。我再把这个案子好好想想。”
“行,有啥消息告诉我一声。”
“嗯。”
等郝正北走后,孙沉商接着把所有的线索都过了一遍。目前,警方虽然已经确定了最后一个嫌疑人的身份,整个案子也变得更加清晰明朗了。可是还有很多疑点没有搞清楚。第一,裴斌现在到底在哪?第二,裴斌会来看望妹妹吗?第三,孙沉商在寒树平记忆空间的密室里所得到的第二条线索到底是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最困扰他的问题。
孙沉商已经翻看了大部分资料,依然是毫无头绪。此时他拿起了裴琳被杀害时的照片,注目片刻,忽然心头一亮,接着就拿出吕秀星、苗春江和王岩被害的照片,仔细辨认一阵,他恍然明白了过来。
裴琳是在车上被害的,当时汽车的行车记录仪恰恰对着裴琳,拍下了裴琳被害的全过程,这个也成为了为王守将定罪的有力证据。孙沉商觉得,王守将应该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这样做是对自己很不利的,他没有那么傻,所以他很可能是无意间碰到了行车记录仪。
这个件事在法庭审理王守将的案子时提到过,裴斌是不难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孙沉商希望在吕秀星、苗春江和王岩被害的现场,也会有这个发现。可是结果却没有。两起案件的行车记录仪并没有对着死者,而是对着前方。
这是为什么呢?
孙沉商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裴斌并没有动过行车记录仪;另外一种是,他动过行车记录仪,但是在达到目的后,又把行车记录仪转回原位。
孙沉商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很大,于是就叫了王鹏去了证物房。
到了证物房,孙沉商拿出装着行车记录仪的证物袋。令他觉得奇怪的是,行车记录仪上的内存卡却不见了。
内存卡为什么会不见?它现在在哪?这个会不会和孙沉商在寒树平记忆空间的密室里得到的第二个线索有关系?
王鹏也看出孙沉商的困惑,就说道:“检验科的同事在行车记录仪上并没有找到指纹。”
这个,孙沉商倒不觉得奇怪。因为在现场也没有找到指纹,这就说明凶手是带着手套作案的,并且事后还特意清理过现场。
孙沉商觉得这个新的信息和自己在寒树平记忆空间的密室里得到的第二条线索有关系,但还是想不其中到底有何联系,就有些茫然地说:“我们先回去吧。”他想等郝正北,跟他一起商量一下,看看郝正北能够想到其中的联系。
不久,郝正北就回来了。他说道:“刚才我已经和郑局长作了汇报,他已经同意了。并且我已经在墓地和养老院安排好了人。我担心裴斌会提前来,所以现在就叫他们过去了。”
孙沉商觉得郝正北安排的很对,停了一下,就问道:“人已经就位了吗?”
郝正北看了看表,说道:“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有任何发现,他们就会立刻通知我的。”
“好的。”孙沉商拿出两起案子的行车记录仪,对郝正北说:“刚才我们去了证物房,看了看两起案子的行车记录仪,但是很奇怪,两起案件行车记录仪里的内存卡都不见了。还有,正北,你再看看这些照片,看后我们再说。”孙沉商把照片递给他。
郝正北看完照片,又检查一遍行车记录仪,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两张内存卡都是被裴斌拿走了?对吧?”
“是的,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这样的。你看啊。”孙沉商略想片刻,接着慢慢道来,“裴琳被害的时候,汽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正好拍到了她被害的过程,而最近两起的案件中,行车记录仪上的内存卡都不见了,我想,这应该不是巧合。我觉得,裴斌很可能是模仿妹妹被害的情况,拍下了两起案子的过程,然后把行车记录仪放回原位,但是把内存卡拿走了。而内存卡是最重要的,因为里面有两起案件被害者被害的全过程。”
郝正北想了一阵,沉吟道:“没错,的确很有这个可能。可是这两张内存卡现在到底在哪呢?”
孙沉商接着说:“我们在寒树平的身上并没有找到内存卡,那么就说明,是裴斌拿着这两张内存卡。”他默然片刻,接着目光灼灼地说道,“而且我觉得,这个内存卡和我在寒树平记忆空间的密室里所得到的第二条线索有关系。要是我们能从中想出什么来,没准就会找到这两张内存卡。”
郝正北听后,拧着眉毛在房间踱起步来,好久才说道:“可是,内存卡和你得到的线索到底有啥联系呢?这一点,我也是有些整不明白。”
孙沉商苦涩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