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从来没喝过酒的阎罗,扫去身旁那半坛陈年老酒的封泥,大口灌下冰冷刺骨的酒水,不胜酒力的他,脸上很快冒出了一丝病态的嫣红。
阎罗一边灌酒,一边迈步向山崖边缘冲去。
从未忤逆过先生的判官,扑过去抱住了先生的大腿,声嘶力竭的哭吼起来:“先生,这样真的值得吗,为了一个只知道草菅人命卖官鬻爵的汉朝,一个不值得效忠的汉朝,真的值得吗!”
“而且就算是先生做出了这么大牺牲,史书上不会留名,野史里也只会写满无数痛骂先生的文字,这可是真真正正的遗臭万年了,真的值得吗.......”
阎罗几次想要撕下脸上的那层面具,每每搭在面皮上,又主动缩回了手,也不回答,一脚踹飞了判官。
纵身一跃。
只剩下了一声狂笑。
“知我者春秋,罪我者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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