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自己止住笑,神情又落寞下来。
“喜儿,你去帮我打听一下,晓楼那边出了什么事?”
喜儿皱起眉,“小姐……”
潘如芸看着她道:“我就是想知道而已,我现在这样又能做得了什么?”
喜儿这才低下头,“是,奴婢得了空就去打听。”
其实也不用怎么打听,重晓楼出了那样的事,大半个晋城的人都知道了,毕竟他在这晋城也算是个名人。
潘如芸在听了喜儿打听来的消息后,不禁问,“喜儿,你说这事跟晏均有没有关系?”
喜儿道:“小姐,您别想太多了,这事怎么可能跟姑爷有关系。”
潘如芸想想也是,这事怎么可能跟沈晏均扯上关系,那重晓楼为何……?他会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才会做出这种事吗?
潘如芸胡思乱想着,喜儿扶着她躺下,“好小姐,其他的您莫想多了,仔细将养着,把病养好了才是。”
潘如芸点点头,又道:“喜儿,你日后莫要再在良儿面前说我跟姑爷的事了,否则……否则的话我就真的保不了你了。”
说完潘如芸便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一会,也不管喜儿听没听进去。
潘玉良连着躲了沈晏均两日,基本上就出来吃个饭,吃完饭就回房,哪里也不去。
沈晏均喊她玩她也拒绝,沈夫人邀她上街她也不去,只把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
沈夫人叹气,“这孩子,她大姐生个病倒把她弄蔫了,可别也憋出病来。”
坐在一边的沈晏均眉毛跳了跳,但神色如常,也没让人看出来。
潘玉良回房后就蔫蔫的坐着,红衣在一边陪着。
过了一会,红衣小心翼翼地问,“少夫人是在担心少奶奶?”
看上去又不太像,更像是在跟大少爷闹别扭,但这话红衣是不好问的。
潘玉良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事她也说不清,不光说不清,还说不得。
她在窗边坐了会,不一会赵副官便在门口求见,却不见沈晏均。
红衣把潘玉良扶到外间,然后才让赵副官进来。
“少夫人,今日新进了一批马,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潘玉良心思一动,想是想去的,但又怕碰到沈晏均。
她吱吱唔唔了会,问赵副官,“晏均哥哥是不是也在那边?”
赵副官点点头,“少校是在,少校说这次要帮小少爷挑匹良驹,所以那批马才先送到了这边,本来是要送到营里的。等少校挑完,剩下的就全部要送到营里去了。”
潘玉良不禁问道:“全部都要送回去吗?”
赵副官回答说:“大概是吧,少校只说给小少爷留一匹。府里也没有其他人要骑马,所以应该不会多留。”
只他这样一说,潘玉良哪里还坐得住,她基不得其他,站起身,“那我也去看看。”
赵副官应了声好,“那我去帮少夫人安排车。”
等上了车,潘玉良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赵副官是沈晏均的人,他怎么会特地跑过来跟她说这事?
似知晓她心中所想,坐在前面赵副官转过头来说,“少夫人,我见着沈元了。”
潘玉良立即问,“你在哪里见到的他?他现在怎么样了?可有事?”
赵副官回答着说,“他现在人在营里,没有事。而且他还跟我说,少夫人一只想再养匹马,所以属下才自做主张,今日请了少夫人去挑马。”
她原来本来养着一匹马,但她在国外的这两年,都是潘夫人给她养着,潘府又没人会骑,潘夫人照养着养猪的架式养着那匹马,潘玉良回来后看着实太糟心,便让人把马送走了。
潘玉良点点头,心中的疑惑解开,同时得知沈元没事,她不禁松了口气。
“他没事就好。”
马场就在之前他们打靶的那边,车子开了一会便到了。
红衣扶着潘玉良走着,老远她就听到马的嘶鸣声。
待走近,便看到十几匹小马驹在马场里,沈晏均欣长的发背影就立在十几匹马之间。
难得的晴天,沈晏均的大衣脱在一边,挂在高高的围栏上,只穿着沈色的骑马装,勒出窄窄的腰线。
“晏均哥哥……”
沈晏均回过头,见着潘玉良似有些意外,好似请潘玉良真是沈晏均的自做主张般。
“怎么来了?”
潘玉良道:“赵副官说你在这给晏庭挑马,我就过来看看。”
沈晏均嗯了一声,“晏庭就快生日了,那小子一直想要匹马。”
潘玉良想再上前,沈晏均却拦住她,“虽然都是小马驹,但这些马还都未训过,看着温顺,万一失控起来,伤着你了就麻烦了。”
沈晏均光说话,举止之间再无亲昵。
潘玉良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想问他是不是在生她的气,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沈晏均给沈晏均挑了匹枣红色的小马驹,毛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潘玉良眼睛都看直了,露出羡慕的目光。
沈晏均知道她也想要,但她偏偏就那样看着,就是不开口。
沈晏均拍了拍马,对赵副官说,“就挑这匹了,一会你把这匹留下,没什么问题的话,其他的就都送走吧。”
说着沈晏均让了两步,又对潘玉良说,“良儿,你让红衣扶你去旁边呆着吧,我骑会马。”
沈晏均的那匹追风平日里就放在这边,沈晏均说完就不理会潘玉良,转身去马厩里牵追风。
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