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为何小脸一红,却也乖乖走了过去。
“东岳大人,这是我家大人给您的信。”
我从怀里掏出信,恭恭敬敬递给他,余光扫到他搭在身上的紫色外袍下若影若现的胸膛,不敢抬头。
东岳大人见我情状,洒然一笑,拢了拢外袍系好带子语气温和道,“小丫头,都认识这么久了,在我面前,大可不必拘束。”
我心中一暖,乖乖点头称是,这才抬眼看他。
东岳大人依然是那副温和的神态,噙着笑意看着我。
“你来得巧,今日我心情好,送你个好东西。”
东岳大人说完,拿起书案旁的一把折扇丢给我。
我接过折扇,入手便是一种极为温润的感觉,这扇骨用的必是上好的暖玉。
小心打开扇面,一面描着极为辽阔壮丽的泼墨山水图,另一面是草书提的两句诗。
“天地支帷幕,嘱我舞乾坤。”
画是我最爱的大写意,字也是我最喜欢的狂草,与这诗句配起来相得益彰。
这画,这字,一看就不是凡品。
只是大人平时一直很照顾我,为大人送信也本是职责所在,这样贵重的东西,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收,推辞道,“这...太贵重了,大人,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