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云从龙战神之名响彻神隐王朝,大到王公贵族,小到寻常百姓,所有人都在津津乐道。
“神隐与北狄打了这么多年,只有这一战打得过瘾,打得漂亮,战神名不虚传啊!”
“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那战神仁王其实是被出云国主给贬到前线的,其中涉及了王储之争……”
“什么?云天醒当了王储,云从龙这么有能力的人却被贬到前线去?那出云国主是不是脑残啊,此中定有黑幕!”
……
根本不用吴安去暗中推动,关于云从龙的消息自然而然被老百姓们挖了出来,一时之间或为云从龙打抱不平,或者怒斥出云国主老眼昏花。
出云王宫这边,国主和王储云天醒过得寝食难安。国主不安,既是因为被老百姓们谩骂,也是因为没想到云从龙这么有能力,他开始后悔仓促设立云天醒为王储了。
而云天醒的不安,跟百姓们的指点无关,只因为国主的态度近来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云天醒生怕哪天国主想不开,一道诏令撤了自己的王储之位。
为此,云天醒加速了自己的造反计划。
“可有找到麒麟金令下落?”云天醒面沉如水,又一次召开了秘密会议。
麒麟金令,是云天醒造反计划中最为重要的一环,经过上次的寿比南山丹之事,云天醒知道国主身边有一名强大的护国尊者,所以就算拉拢权臣也无法推翻老国主,必须要干掉那护国尊者。
云天醒手中再没有刀无锋一样的顶尖高手可以与护国尊者抗衡,所以要杀掉护国尊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动用镇国神兽水麒麟。
水麒麟只听命于麒麟金令,并非受限国主的身份,所以云天醒的算盘就是偷到麒麟金令,号令水麒麟杀护国尊者,便可政变成功。
回到现在,云天醒询问幕僚,当即有人出列答道:“回禀王储殿下,王公公暗中打探过了,并不知国主将麒麟金令藏在了哪儿。”
云天醒发了火:“都过去一个月了,巴掌大块令牌都找不到,本座要你们何用?”
众人低头,不敢说话,这时,禁军统帅看了看左右,面露得意,上前一步说道:“回殿下,属下倒是对麒麟金令的下落有些线索。”
云天醒转怒为喜:“说,本座记你首功!”
禁军统帅告了声谢,这才说道:“绿妃娘娘跟属下透露过,国主的麒麟金印一直都是贴身存放的。”
云天醒看着禁军统帅,神色有些玩味,绿妃娘娘为什么会对禁军统帅说这些?只能说明国主被绿了啊。
但云天醒并不在意,只是说道:“不管如何,想办法给我将麒麟金印搞到手,出云国兵马大元帅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禁军统帅面色狂喜,不枉自己一早就追随了云天醒,当即拍着胸脯就保证了下来,其余追随者或羡慕,或嫉妒,却也更是不遗余力的为云天醒卖命,以期事成之后,能得到重用。
……
出云国北疆,云从龙这些天疲于应酬,被各封国军队请去指点军队的操练,他哪儿懂这些啊,还好吴安全程陪同,勉强应付了下来。
这天,来自神隐王朝的赏赐也下来了,王朝军二十万人直接划入云从龙麾下,成立仁王军号,与十二封国军平级,并运了几大车奇珍异宝,任谁看了都会眼红的那种,但云从龙并没有自己享用,一分没动的全给了吴安:“这些你要是不收下,我就把事情抖出来。”
吴安笑笑,领了这份情谊,不过他也只收下部分,大多的珍宝都以云从龙的名义赏赐给了麒麟卫和三千飞云军。
话说回来,云从龙有了二十万人马和军号,可以独立作战了,一些事情也得纳入进程。
吴安把一些想法对云从龙说了,就是用余花娘的瘟毒祸害北狄大军的事情,云从龙皱着眉,他经过了战场的洗礼,不再妇人之仁,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他还是说道:“这件事情,我得问问花娘的意思。”
毕竟余花娘不是下属,而是云从龙喜欢的人,要尊重她的想法。云从龙虽然变得杀伐果决不少,却依旧保持着本心,难能可贵。
所以吴安没有强求,便跟着云从龙一起去找余花娘。
“花娘嫂子,我最近碰到件烦心事,思来想去,也只有花娘嫂子能帮忙。”吴安见云从龙支支吾吾不敢开口的样子,翻了一记白眼,便自己说了。
余花娘听吴安喊嫂子又喜又羞,但她可不敢随意答应,只道:“堂堂麒麟卫统帅都办不到的事情,小女子又何德何能帮得上忙?”
“我再能耐也不能给龙哥当老婆不是?”吴安开了句玩笑话,把余花娘羞得满脸通红,啐了一口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吴安这才说道:“神隐和北狄的这场战争,打了太久,多少百姓因此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所以想请花娘嫂子出手,彻底结束这场战争。”
余花娘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行?”
吴安还没回答,余花娘便转瞬明白过来,神色黯然道:“不是我不想帮,但这么做太过伤天害理,我已经害了不少人,不想再造杀孽了……”
余花娘无意制造了安宁城的瘟疫,死了许多人,她心头愧,不敢动用这瘟疫的能力。
吴安早就猜到她会这么想,劝道:“诚然,瘟疫不是好东西,人人畏之,但凡事都有两面性,只要用在正确的方面,它就不是害人,而是救人。花娘嫂子学过医的,知道砒霜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