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俞出来依然没有回云林堡,而是去了一家医馆,鸿济堂医馆。品書網..
这家鸿济堂医馆并不是很有名,也不在旺市闹区,而在一条偏僻的弄堂里,老俞到的时候已经时近午,这不大的堂铺里有一位年轻的郎坐诊,正在给一位老太太看病,旁边站着的是老太太的儿子,还有一位伙计负责抓药,药柜已经是摊开了好几副药,看到老俞进来,伙计停下手里的伙计招呼道:“客官,您这是要看病还是抓药。”
“我是来看病。”老俞看了一眼那位年轻的郎,皱了一下眉头道。
“哦,那您稍等,”伙计道:“等前面看完了给您看。”
老俞点点头,随便在药铺里看了起来。
这是一家不是很大的医馆,门面总共只有三间宽,铺子里有一道门通往后院,层层叠叠,似乎很深,看来这是一家前店后家的医馆。
好不容易那位年轻的郎给老太太看完了,他们来到柜台前抓药,老俞坐到了诊病的位置。
“这位客官,你哪里不舒服?”郎问道。
“这里看补肾、健体是不是你们的家传啊?”老俞有点答非所问。
“哦,你是这病啊,我来给您看看。”年轻的郎一看老俞这年纪,听着他的问话猜到他可能是那方面不行了,笑着给他诊脉。
“怎么样啊?”等他珍了一会,老俞问道。
“您这气血两旺,不像是有肾虚的毛病啊。”小郎有点迷糊。
“哈哈,”老俞笑道:“看来你还是有点能耐的。”
“那您这是……”小郎越发不明白了。
“我想给你看看这个,”老俞从怀掏出一个小瓷瓶:“这药是你们这里配制的吗?”
“我看看,”小郎接过此瓶,打开来闻了闻道:“有点像,但我不敢肯定,得找我爹出来看看。”
“那有请一下你的父亲。”老俞道。
“客官稍等。”小郎说完穿过那间通道朝后院走去。
没过多久,小郎陪着一位老先生走了出来,看他仙风道骨,保养得不错。
“老朽蔡世鸿,客官是要找我?”蔡老先生道。
“正是,”老俞笑着道:“蔡老先生,你有一位医术很不错的儿子啊。”
“哪里,哪里,”蔡老先生客气道:“小二那点微末技艺让大侠见笑了。你是要我看点东西?”
“是的,蔡老先生,”老俞把瓷瓶递给蔡世鸿老先生:“我是想让您看看,这要是不是您这里配制的?”
蔡世鸿接过药瓶,先是打开闻了闻,然后倒出了一点点用舌头舔了一下,忽然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可能?”
“蔡老先生,这有什么不对吗?”老俞已经看出这其必有章。
“这药是我配制的,但这里面却多了一味药。”蔡世鸿道。
“这药有毒?”老俞道。
“人常说,是药三分毒,”蔡世鸿道:“这药本身也并不能算作毒药,但对心脏不好的人来说,那可是致命的毒药了。”
“那会怎么样?”老俞道。
“短期服用没有大碍,还会有兴奋和壮阳之效,这长期服用心脏会受不了,这会出人命的呀。”蔡世鸿急道。
“你确信那味药不是在你这里配制进去的?”老俞道。
“不是,绝对不是,”蔡世鸿道:“我行医一生,这种害人的事我怎么能做得出?”
“你所配制的这种药的成分都一样吗?”老俞道。
“医讲究因病施治,当然要根据病人的病情,不可能完全一样。”蔡世鸿道。
“那你想想,这瓶药你是配给谁的?”老俞道。
“这……”蔡世鸿在极力地想着。
“或许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前后……”老俞在提醒着。
“哦,我记起来了,”蔡世鸿道:“大概是去年三月头,有一天来了一位年男子和一位小伙子,他们不是来给自己看病,而是在给家里的什么三哥求药,在详述了病情之后,我才下的单子开的药,他们还一次要了半年的剂量,我在家里制完药之后,他们是第三天才拿走的。”
“您还记得他们是谁吗?”老俞道。
“唉,凡是来看这种病的,大家都羞于启齿,谁还会留真名真姓啊,”蔡世鸿道:“老朽家学善于这个方面,所以特地把这医馆开在这僻静之所,也是好给来看病的人一个面子。”
“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征?”老俞还不死心。
“这个,好像两人都带着剑,年男子剑的流苏是金黄色的,好像剑鞘之还刻了一个‘明’字。”
老俞心里咯噔一下,也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们后来还来过没有?”
“没有!”蔡世鸿回答得很肯定。
老俞站起身来:“那谢谢您啦,要是有人问起,不要提起我打听过此事,那也是为你们好。”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蔡世鸿尽管这样讲着,但可以看出他心的忐忑,这要是要出人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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