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许不怕疼痛,或许不怕折磨和殴打,但是绝对惧怕失去视觉和听力。
秦龙并没有殴打那个人,只是拿筷子对着他的耳朵比划了一下,那人顿时惊得浑身哆嗦,连忙对秦龙点头示意他服了。
秦龙微微笑道:“那你就耐心等着吧,我也不是事主,等下自然有人问你话,你记得如实回答就行了。”
秦龙在桌边坐了下来,等了一会儿,发现白杏花还没有出来,禁不住就喊声问道:“白姐姐,还没好么?”
“啊,马上,就好,咦,奇怪了,我的……怎么不见了?算了,先不穿了,”白杏花说话间,开门出来,先对秦龙点头微笑了一下,尔后定睛一看那个毛贼,顿时两眼张大,脸涨得通红,似乎对那人极为痛恨。
“白姐姐,你认识这个人?你先别激动,他作案的证据我都已经保留下来了,等下你直接报警就好了,他这是入室行窃加qiáng_jiān未遂,估计得判好几年,”秦龙说道。
听了这话,白杏花却是有些扭捏地笑了一下,对他道:“我当然认识他,他是隔壁村出了名的流氓嘛,名字叫赵四儿,专门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被公安局逮了好几次了,没想到这次竟是来我家做乱,幸好你及时出手,不然的话,姐姐我就要吃闷亏了。”
“原来是这么个货色,那得好好处治一下才行,”秦龙说道。
白杏花点头道:“那个,处治可以,不过,那个,你先给他换个东西吧。”
“换个东西?”秦龙满心疑惑。
“嗯,他嘴里的东西,”白杏花说话间,从架子上取过一条毛巾递给秦龙道:“用这个堵他嘴巴吧,他现在咬的东西是我的,我的——”
秦龙之前因为事出匆忙,也没仔细看自己抓过来的碎布是什么,现在仔细一看,发现那碎布粉白色的,还带着花边儿,赫然是一条女性内裤。
原来他慌乱之中,把白杏花的内裤塞那毛贼嘴里面去了。
怪不得白杏花刚才会那么激动,脸都羞红了,话说这个事情的确有些尴尬。
秦龙讪讪的,连忙接过毛巾,飞快地进行了更换,尔后捏着白杏花的内裤,给她递了过去。
“讨厌——”
白杏花羞涩地笑了一下,接过内裤塞到裤兜里,接着就问秦龙道:“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反正这个人已经被控制住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知道等到警察过来就行了。”秦龙说话间就要朝外走。
白杏花一把拉住他道:“你先别走,我一个人害怕。”
秦龙想了一下,就留了下来,他倒也不怕见警察,毕竟警方关于他的资料很少,而且普通县城的小警察很少认识他,他担心的是那些警察问他要证件,他的证件都是假的,如果那些警察比较谨慎,可能会发现他的破绽。
白杏花报警完毕,两人就守着毛贼,等待警方到来。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也有些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秦龙看了看白杏花,发现她头发盘起,上身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衫,下身是一条米黄色的竖向百褶裙子,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塑料凉鞋,交叠这两条小腿坐在椅子上,上身微微朝前倾,细白的脖颈完美地展现出来,整体模样,哪里有一丝徐娘形象,竟是充满了少女气息。
秦龙忍不住赞叹,没想到乡村之中也有如此精致的花朵,这模样不知道比城里那些浓妆艳抹的胭脂俗粉要清新多少倍了。
视线不经意地落在她的小腿上,秦龙心里一动,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她刚才在屋里说什么来着的?
“算了,先不穿了。”
嘿嘿嘿,看来她裙子里面是空的呀,哈哈哈。
“那个,你怎么这么晚还出来挑水?”沉默了半晌,白杏花看着秦龙问道。
秦龙老脸一红,心说我也不想呀,谁让家里那个小妖精老是撩拨我,搞得我晚上睡不着觉呢?
“没办法,明天还有活儿,所以想把水缸添满再睡觉,”秦龙找了个借口,尔后反问道:“小龙呢?怎么不在家?”
小龙是白杏花的儿子。
“去他外婆家玩了,”白杏花感叹道:“好在孩子不在,不然就尴尬死了。”
秦龙点点头道:“的确是的,说不定孩子心理会留下阴影。”
“对了,这个事情,回头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你徐哥回来了,可能会误会,”白杏花说道。
秦龙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乱说的。”
“嗯,那就好,”白杏花点点头,看向赵四儿,皱眉道:“这人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捣乱,我听说他进过好几次局子,和那些警察都熟了,这次估计也就拘留几天的事儿。”
“放心,我保证他以后不敢来了,”秦龙说道。
“你这么肯定?”白杏花好奇道。
秦龙点点头,起身抓住赵四儿的手腕,“咔”一声把脱臼的关节合上,尔后看着赵四儿道:“今晚的事情,只能和警察说,对任何人都不能泄露一个字,知道吗?”
赵四儿慌忙点头,惊恐地看着秦龙,神情很是紧张。
“知道厉害就好,”秦龙抓住他另外一只手腕,轻轻一掰,“咯”一声响,那手腕也脱臼了,赵四儿顿时疼得全身抽抽。
“你确定你真的明白我的话了吗?”秦龙把他的手腕一推,帮他合上了脱臼的关节,同时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衣摆朝上撩了一下,把腰里别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