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成听着陈医生的质问,又是冷冷一笑,说:“这些,你不须知道,你只要知道,在整个华国,我是最有资格和骆老抢夺病人的人,而且,往往他束手无策的病人,到了我这里,就能起死回生!”
白文成这几句话,说得好像他的资历比骆冰克的资历还要老似的。
陈医生这么一听,也马上就听出了白文成话里的话语来。他眨巴眨巴着眼睛,脑海里真是一片汹涌澎湃,真的想不起来,神经外科学术界里什么时候出现了白文成这么一号人物,样子长得像中学生,可是资历却比他老师还要老。
白文成见陈医生脸上有些茫然,知道够火候了,连忙吆喝一声:“还不过来帮我把病人扶起来!”
陈医生被白文成这么一吆喝,脸色顿时有些恭顺,赶忙来到病床边,中规中矩地帮白文成把辛万山小心翼翼地扶起身来。
白文成见着陈医生那恭顺的态度,突然觉得非常好笑。
他其实并不认识骆冰克,只是刚刚进门来的时候,听辛千亦介绍给辛万山看病的医生简历,才知道里面这个陈医生是骆冰克的助手。
而关于骆冰克和这些神经外科的知识,特别是关于骆冰克的研究课题,白文成其实是靠生前记忆混乱编造而来的。
生前,白文成曾经接手白妈妈的公司,有一段时间特别关注神经外科领域的知识,想要针对神经外科,研发一些适合老年人的保健用品,没有想到,保健产品没有研发成功,一些关于神经外科领域的知识却保留了下来。这个时候用来吓唬吓唬陈医生,刚刚好!
众人见着陈医生突然对白文成这么恭顺,却早就已经看傻眼了。
辛后妈是没有想到,刚刚还是趾高气扬的陈医生,被白文成这么几句话就驯服了。这,得说明白文成有多大的能耐啊!
辛千亦却差一点点就要拍起手来,想想陈医生一开始那个趾高气扬的样子,真是恼火,还好现在,就让白文成给死死压制住了。
白文成见陈医生已经把辛万山扶了起来,点了点头,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来到床前,一只手轻轻伸了出来,大拇指与手掌之间轻轻地夹着一颗小培元丹了,手掌心向下,给人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
其他人看着白文成,并不知道他手里捏着一颗小培元丹,眼睛随着白文成的手掌摇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陈医生两只手托着辛万山柔软的身体,感觉更是一头雾水。他以为这个时候白文成至少也应该看脉象,不然,就应该察看最近一段时间的、磁共振,或者造影报告,专业一点的话,还要看脑电图。可是白文成却什么都没有做,反而只是伸出一只手来,不知道想要干什么,整个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白文成那只手去直接按在辛万山的脸上,顺着他的额头、眼睛、鼻子,一直滑落到他的嘴巴上,把他的嘴巴给捂住了。
现场众人看到这里,统统皱起了眉头。
“这是做什么?”辛后妈忍不住,悄悄向站在一旁的小护士发问了。
小护士也是一面茫然,说:“我,我也不清楚呢!”
陈国鲲看着白文成神经叨叨的样子,眉头已经锁得更深,不相信白文成这就可以把辛万山救醒过来。
辛千亦却屏住了呼吸,眼睛睁地鼓圆鼓圆的,对白文成的任何动作都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个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中,白文成手中的小培元丹却已经落入辛万山的嘴里了。没有人知道白文成在他们的眼前给辛万山喂食了一颗丹药,却只知道,就在白文成的手离开辛万山的脸庞时,辛万山竟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睛睁开了。
“爸,你醒了,真的醒了!”辛千亦见状,马上就惊叫一声,整个人扑到辛万山身上。
辛后妈也是一脸愕然,连忙露出万分惊喜的脸色,一把来到辛万山的病床边,说道:“万山,你醒了,你真的醒了,这段时间可吓死我们了!”
而陈医生早就呆如木鸡,眼睛和嘴巴都没有办法合起来,傻傻地看着辛万山,又看着白文成,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知道,辛万山这可是**型的植物人啊!查不到原因,也探不出根源,陈医生和他的老师,华国最权威的神经外科专家骆冰克一开始连续奋战了七天七夜,都没有办法将辛万山从昏迷之中救醒过来。
可是,白文成竟然当着陈医生的面,只是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他的脸庞上,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辛万山就缓过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彻底苏醒过来了。
这真是神了啊!
甚至神仙,都没有这么神啊!
陈医生感觉自己除了震撼以外,还是感到震撼,无比的震撼,简直把自己多年建立起来的医学价值观都给彻底震碎了。
病床上,辛万山醒过来之后,第一眼看着周围这么多人,表情却有些惘然,说:“我这是在哪里,你们怎么全都在这里!”
辛千亦马上扑到辛万山身边,把他生病以来的这些事情一一讲给他听。
辛后妈在一旁听得真是眉头紧皱,非常担心辛千亦会把所有愤怒都宣泄到她的身上,所幸的是,辛千亦竟然没有。
在讲的过程中,辛千亦十分有分寸地略过了辛后妈对她的迫害,以及辛家随时面临争夺家产的事情。听得辛后妈真是眉头舒展,内心连连暗骂:“小妮子,算你识相,还知道什么是大局,还知道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