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萧伏于案上,美臀高高撅起
李俭在其身后,按着纤腰,疯狂输出了许久,注入用内力消过毒的能量,充实美妇空虚的身体。
萧清芳这段时间意气风发,女强人的气质更加明显,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看得李俭直想按在身下摩擦。
美妇呢,之前苦心孤诣了那么久,小心翼翼地执行计划,实现自己的目标。时间虽然算不得太长,但心理实在压抑,身体的表现便是极度饥渴。
在李俭方中出后,便急不可耐地,抓住李俭的禁忌大棒蹂躏几下,而后主动躺在案上,引导着李俭的把柄就要再来一发。
换个姿势,再战一场,李俭头一次感到了辛苦。不过萧清芳难得这般主动,李俭怎能坏了美妇的兴致,自然十分卖力。
战至酣处,一个激动,萧清芳给了李俭一个响亮的巴掌。
李俭先是一愣,随即莫名火起,报复性地猛烈冲击几下。
美妇明显不服气,张嘴便咬着李俭肩膀,顺便堵住那压抑不住的吟唱。
李俭不甘示弱,艹得飞起。
好像写多了
“艹”,是李俭主修的技能,技能点是点满了的。在李俭熟练技巧与强大的本钱下,一场激战,终究以美妇的溃败告终。
输出过多,身体竟有些发虚,李俭不由暗叹。驯马,真是个体力活。
运起内力,在体内流转一圈,方有所缓解。放浪形骸地靠在激战的案上,微眯着眼,平复了许久,裤裙还未穿好,一阵阵阴风往里边钻,又凉又刺激。
萧清芳紧贴着李俭,只是稍微拢了拢衣裙,犹抱琵琶,若隐若现的。美目闭着,面露绯红之色,额头还有些汗迹,红唇轻张,微微喘息着。
见此景,李俭,又石更了……
手按在仍旧残留着暖意的案面,沾染到一片湿润的液体,粘粘的,温温的,泛着荷尔蒙的气息。甩了甩手,李俭一脸的嫌弃,在身旁美妇的衣襟上蹭了蹭。
看萧清芳依旧一副未缓过劲样子,湿哒哒的,胸脯起伏不定,李俭心中暗思,莫不是自己用力过猛,“艹”坏了?
很快便发现自己多虑了,这亩田地,肥沃而多水,哪儿那么容易耕坏,自愈能力是极强的。
嘿嘿贱笑两声,又朝萧清芳身上摸索过去。
美妇猛地一睁眼,手抬起,猛地又朝李俭扇来,被李俭一把抓住手腕。皱眉盯着萧清芳,还来?这女人,怕不是未被调教得够!
迎着李俭的目光,萧清芳恶狠狠地瞪着李俭:“你将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了?”
嘴角抽动一下,李俭还真想回一声“是”。不过看着美妇的表情,不作话,松开其手腕,扶着小案站起来,提上裤子,今日估计也到此为止了……
活动活动肩膀,是真疼,可以想象得到,肩上的牙印子又多深。冷静下来,面颊也有点发热,之前被扇得不轻。
看李俭的反应,萧清芳这个时候又变了一副脸色,起身也不理会有些暴露的春光。主动靠上李俭,神态温柔地对着李俭耳朵吹着热气:“我的小郎君,生气了?”
立时,又被这娘们勾起火气来了……
酣战之时,体液交换,这身体凉下来,甚是难受,这样的状态,可不适合交谈。萧清芳会意,当即对外吩咐道:“来人,给我准备浴汤,用大桶!”
大桶?李俭想到了某中场景,嘿嘿……
换了个宽敞些的居室激情再战,鸳鸯共浴,与萧清芳,这还是头一次。时而轻波荡漾,时而惊涛拍壁,美妇口中压抑不住的“三字经”,令侍候在侧的两名年轻女婢嫩脸绯红。
良久,一切归于平静,靠着桶壁,李俭终于进入贤者模式,身体放松,头脑清明。
“你们退下吧!”萧清芳微仰着头,对又添了些热水的侍女吩咐道。
“是!”
两名侍女埋着头,逃也似地退出房门去,李俭的目光则在其背影上看了看,一肥一瘦,倒是搭配。
相比之下,还是美妇萧的身材,更诱人。周边氤氲着一层水雾,白花花身子隐藏在水下,李俭流连不已。
“蛇灵的弟子们,落脚何处?情况如何?”已经习惯了李俭的放荡无忌,萧清芳很是大方让李俭观摩着自己的身体,自顾自地问道。
“暂时在晋城休整,准备走河东道北上。”李俭目光没什么变化,仍然直勾勾地在萧清芳身上徘徊着:“应当有人,已经向大姐汇报过了吧!”
听出了李俭言外之意,萧清芳淡淡一笑:“武后得知蛇灵覆灭,已然放下的了此事,对蛇灵余孽的排查,也交与我安排。蛇灵避过此难,将会重新壮大起来!”
“有大姐统领我们,那是一定的!”李俭随口附和一句。
“不过,这人心,有些可有些不稳!”
刀眉微蹙,萧清芳看着李俭。
向上挪了挪身子,引起一阵水波,李俭的眼神终于恢复了正常,认真地看着萧清芳:“弟子们大都不理解,纵使总坛迁移,为何要到丰州那偏远的地方去。远隔中原数千里,苦寒之地,又处北疆,还受突厥人威胁!”
萧清芳表情淡然,两眼炯炯有神,轻声问道:“你觉得,我为何要选择丰州呢?”
与美妇对视一眼,李俭缓缓道出心中猜测:“大姐,莫非是看上了被流放丰州的那数千人?”
“不错!”萧清芳直接点了点头:“那些人,因越王之乱,多受武后迫害。蛇灵想要壮大,快速恢复实力,这些犯官流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