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世界里没有性别之分,我们只是习惯了****而已。那个汽车4s店的促销员在坚持说着:可是那些圣贤之人却早就看出了女人的丑陋和恶毒,所以才会告诫我们: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在勉强点头称是。
所以《**梅》里面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所以《红楼梦》里面说: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他在继续说着:其实同志是由人的基因决定的,与世界观无关,与性取向无关,也与教育无关,同志不过只是用一种别样的视角表现爱情,用另一种更为纯粹的方式表达爱情而已,如果爱情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同性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吓得目瞪口呆,这才发现那个促销员不仅香气袭人,而且还长发披肩;不仅穿的色彩鲜艳,而且涂了指甲油;不仅**上有摇曳的耳坠,还和那个闹出不少绯闻的超女何洁一样在鼻翼上打有孔;不仅涂脂抹粉,而且还将眉毛和女孩子一样纹得细细的,就吓了一跳,就暗暗叫苦:就明白自己今天有些出师不利,居然会遇上了一个带引号的同志。
我绝不反对同志和拉拉,一直认为性别的取向和爱慕的对象由每个人自己选择;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在陌生的环境下和陌生人交往总有些那么大方,也有些少言寡语,于是就会被误认为是性格文静、有些腼腆和羞涩,无论在武陵美仑美奂的乡村还是在京城繁华的大都市,都会有人质疑过我的性格趋向。可是不管是那个漂亮的女生还是那个趾高气扬的女老师,不管是那个**的女老板还是那个含羞草似的卖花姑娘都会笑得不可开交,还会告诉别人:说点别的行不行?说他什么都可能会,就是不可能是同志!
我知道羊城有个地方叫同志天堂,就在与海珠北路不远的人民公园西侧,南北两个公厕之间的一条约200米长的绿荫小径。那里一排排的石凳旁,矗立着小叶榕和花开的时候很好看的玉兰树。那里枝叶遮天,在小径上落下斑驳光影。那里总有些男人在用眼神寻找志同道合者,开放而又隐晦,直率而又**。这一块鲜为人知的方寸之地,就是这座特大城市同志的聚集地,不仅见证了同志人群的自身变迁,也见证了社会对这个特殊人群的艰难认同过程。
他们的王国窄小的可怜,可是那里是同志的自由王国,没有皇帝和国王,也没有一个女人,所有的臣民都是男性;他们没有领土,也没有疆界,那里不过就是他们的一处精神家园,也应该是羊城乃至珠江**洲最大的同志聚集地。同志们把那样的地方称作渔场,是他们相互钓鱼的场所。驻足于此的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历史,他们藏起自己的身世,改用化名或者昵称,在那个地方寻找短暂或者长久的快乐。
我知道京城的东单公园、元大都遗址公园和海淀的牡丹园都是同志的渔场,谁都知道牡丹园的那个同志的聚集地更是世界闻名,警察、城管、公园管理方采取了无数次的行动也始终会死灰复燃,钟**对那种有着特殊嗜好的人群有些好奇,也有些同情,曾经拉着我去那里远远地看过,得出的结论是:每个人都有思想的自由,也有行动的自由,同志和拉拉也是如此。不过我不会那样做,也不准你那样做!
我当然不会那样做,因为我始终对那种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眇兮的女人情有独钟,也对那些坐在羊城人民公园的一些石凳上或者手拉手、或者相依相搂、或者相谈正欢、或者热情接*的成对男人不感兴趣。那是属于人家的生活方式和态度,我从那里偶尔经过,完全是为了找厕所方便,不过,我很讨厌一些男人在我站在**池方便的时候死死的用眼睛盯着我的那个话儿,也讨厌那个把我约到祝寿巷的茶楼想钓我这条鱼的那个促销员。
2013年央视春晚上,刘谦和李云迪搭档,表演魔术。在一个段落中,李云迪从一*摇晃的帐子中探出脑袋,对刘谦在耳语,刘谦先是侧耳倾听,随即爆出一句让现场观众笑喷的话:找力宏?在李云迪没有进一步表示的情况下,刘谦一边在现场观众的爆笑中自嘲我还没找董卿呢!一边快步回到舞台中央继续表演。
正是这段时长不过数秒的对话,引起了之后舆论和网络的轩然**,不仅被封为春晚我最印象深刻的台词,还被推举为当晚节目的最大爆点,秒杀了一切参加春晚的大腕和话题,甚至盖过了刘谦的魔术本身。因为自从*年春晚王力宏和李云迪携手合作后,他们的友情日渐增长。一年以来,两人曾经私下一齐看电影、一同逛台湾、互串家门等事件,都被那些八卦网友一一列出,作为同志绯闻的佐证。刘谦在春晚所说的话不管是调侃也好,佐证也罢,这句台词都反映我国同性恋存在的事实。
2001年,中华精神科学会通过的《中国精神障碍分类方案与诊断标准》中,第一次不再笼统地把同性恋认定为精神障碍,或称之为心理**、性**,仅在个体对自身性取向的认同或适应**时才认定为精神障碍。据官方统计,2002年中国有同性倾向的2000万左右,到了2010年就激增到6800万,中国十大同性恋城市排行榜上,申城第一,然后是渝州、京城、蓉城、金陵、羊城、宝安、盛京、西京和杭城。
提到同性恋文化据说京城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