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扫地出门
马长喜情绪不高的开着车在街上行驶的时候,刚刚用冰冷的凉水在冰冷的国庆节的清晨洗完被那个瘾君子**的不像样子的身子,余丽华哆嗦着穿着单衣单裤从那间小小的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一张打印好的、复印的离婚协议书正冷冷的在客厅里的那张唯一的小桌上等着她。
李腊元很惬意的坐在客厅里唯一的那把木靠椅上面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因为*上运动而变得**的心跳正在慢慢的恢复平息,因为在女人身上撒野而气*吁吁的呼吸也恢复了正常,在女人身上他已经过足了瘾。那是其中一种,而精神上的满足他还得去找另外的女人一起分享。有个歌手唱的很冷静:"在不可思议的**间,没有谁是真正的拥有吧?如果玫瑰代表爱恋,那么鸦片该是代表欲念,又适合谁……"
海洛因的满足是心理上的,那种轻飘飘、自由自在、无所顾忌的感觉无与伦比,能够忘却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的烦恼,任由思绪飞扬。而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身体上的,但他却从来在余丽华身上没有得到过那种满足的乐趣,虽然他的这个从来顺从的老婆还是有几分姿色的,那种享受也是很不错的,却只不过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种动物的原始**而已。
余丽华根本没有小玉那样会媚人,那样会**男人,也没有那个当发廊小姐的年轻女子知道那么多的花样,更不会激发李腊元更多更大的**。余丽华在他的印象中就像是一具只剩下呼吸和温热的僵尸一般,无论是他在吸过白粉、过足瘾以后在她身上近乎**般的动作都不会在她的身上产生有任何反应,她只是任凭他胡作非为,直到他筋疲力尽的瘫软的时候为止。
这个女人在李腊元满足或者睡着以后才会慢慢的活过来,那个对男女之间的结合保持冷漠和没有反应的身体才会悄悄的溜下*,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很久很久,李腊元会更加生气,如果他还有海洛因,还有兴趣和力气,就会把这个冷淡的女人又一次重新来一次,可是今天不行,他还有大事要办。
瘾君子一看见了自己女人脸上那没有洗掉的泪痕和那种幽幽寡欢的神情就更加厌烦这个女人了。这个保险公司的女职员的表现,完全不能与那个叫小玉的休闲屋的小姐相提并论。光是相貌就相差一个档次。
余丽华是一个没有动力、也没有活力的女人,从结婚以来就是这样,逆来顺受,哪怕是一点点反抗也没有,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男人需要,就是任凭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次**也没有,叫人很倒胃口的,而那个叫小玉的年轻的发廊小姐却不然,只要你手上有她想要的东西,你就是她的主宰,你就是她的上帝,她就会心甘情愿地跟你走。
只要把那些淡淡的烟雾吸进咽喉里,只要将那根注射器的针头**血管里,只要用吸管将那些粉末吸进鼻腔里,小玉就会非常配合,和你做那些你想做的任何事,就会像小母狗似的嗷嗷直叫,**着年轻的**和小巧的**,把你带入到一个从未到达的境界,那个女孩子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你一定要满足她毒瘾发作的时候所需的那些东西,因为她就是一个冰妹。
从卫生间一出来,余丽华就看得很清楚,李腊元已经把她的手袋翻了个底朝天,而且搜走了那个瘪瘪的手袋里的最后一个硬币,这是他这些年回到家里习以为常的一种举动,只要是她发薪水的日子,只要是他还记得这个日期,只要是他身上没有了钱,他就会摇摇晃晃的回到这个贫寒的家里,他会用带回来的最后一点海洛因过足了心理上的瘾,然后再在女人身上寻求乐趣,过足身体上的瘾。
他会在这两者得到满足以后,翻箱倒柜的去找寻这个家里还能换钱的东西。该卖的全都卖了,空荡荡的两室两厅的房里只剩下几件不值钱的家具而已,李腊元就会把希望的目光最后转移到她的手袋里,不论多少,统统收空,余丽华不是他的女人吗?干几回算什么?拿点钱算什么?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最后李腊元就会骂骂咧咧的摔门离开,这一走也许是好几个月根本不见人影,也许就是当天晚上,他又会像幽灵般的回来,又会重复这样的步骤和进程,他本身就是一个无赖,有什么不对吗?她就是他的女人,这是应尽的义务。她就和香香在歌里埋怨的那样:"你这个爱上**的女人,为何还对旧爱一往情深?就让我陪你痛苦给你幸福。爱你我会义无返顾,为何一个人孤单重重……"
"这是什么?"李腊元举着一张小小玲珑的红色的招商银行的迷你卡,翻来覆去地打量着:"妈的,这么小的银行卡老子还没见过呢。"
余丽华心里一紧,这个家伙真的是无孔不入了。这是马长喜不久前给她的一张银行卡,那个瓦匠知道李腊元每一次回家肯定会搜走她手头上所有的现钱,所以给她的是一张信贷卡:"听好了,别跟我说什么客气话,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钱。可是要是万一有个紧急之处,不就可以应个急吗?"
"余姨,你就拿着吧。"小亮也在旁边劝着:"我们以后和小猪、小雪、小园一起出去,就可以不要老是叫他们的妈妈付钱了,咱们也有钱。"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在暗暗骂着自己,她一直将这张银行卡偷偷藏在自己看的那本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三部里面,只是因为昨天晚上直到很晚李腊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