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杀我?”扑街冷笑,“你此刻划断我的脖子可以像你划断我脚筋般容易。”
徐良也朝着扑街冷笑几声,“我不是说了吗?我有事情要跟你们头领叙叙,现在,我连他位置都不曾知晓,杀了你,那岂不是自己断了自己的路。”
“我是不会说的。”扑街倔犟的昂起头,满面的蓬松发质顿时披散开来。
“啧啧,口气倒还大,但是,希望你待会儿也有如此傲气。”徐良啧啧两声,走到了扑街面前。
扑街用漆黑的眼睛看着徐良,这个人的面庞,为什么在此刻像一个魔鬼。
徐良拿出短刃,他抓住扑街的头发而后将其抓起,瞬间利落的划断他的发丝。
发丝如肉,皆从父母身上来,扑街鬼嚎一声,而后一手抓起地上的发丝,他无助、绝望、还带着痛苦。
徐良看着他的眼眸,说:“你知道我要问什么,还是自己说出来吧,说出来了,我也就懒得动手了。”
扑街眼神透露着一股可怕的怒气,只是,这怒气他却是无处发泄,只能用眼神来传递出他此刻的愤怒。
徐良碰了碰他的下巴,而后将刀刃放在了他的脸颊上面,“这一刀下去,脸可就毁了,还是说了吧。”
扑街闭眼,胸腹起伏,他眼中露出一丝鄙夷,“来啊,爷爷我害怕了吗!”
“嘴就是这么倔犟!”徐良不屑说说,而后一刀划在了扑街脸上。
扑街没有叫出来,他紧咬嘴唇强忍着,徐良看着他脸上的血迹滑落地上,而后怯怯道:“你们头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如此拥护他的人?”
徐良这就话,其实也是道露出了马帮成员的严密性。
这也是马帮与,蝎子帮唯一不同的地方,你进了马帮,所有人都把你当兄弟,但是一旦退出了,那就是昔日朋友的刀尖。
他们在无情中还保存着微微的热情。
但是,每一种人无论是强硬还是软弱他们都会惧怕自身的特定一些东西。
比如柔弱的人不一定害怕蛇但是某些强硬的人却害怕,
这便是先天性理论。
徐良看着扑街,“你很强硬,不过强硬的人都会有软肋,那你的软肋是什么?我很好奇呐。”
扑街默不作声,他脸上的血迹也干涸了,留下了一条可见的刀痕。
“人都死畏惧死亡的,我相信你也是,你的强硬都是表面装出,并不是你大脑潜意识所想。”徐良起来走了几步。
扑街脸上明显有着一种被看破的慌张感,徐良摇摇头,而后,他一刀穿进了扑街的肚子。
扑街大叫一声,
不是说不杀的吗?
那为什么要刺这么狠!
血开始流出,
徐良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扑街缓缓说:“人体大约有35~4升左右的血液,占比达到了身体的一般,而你,现在被我刺了一刀,大出血不包扎的话你一分钟后就会晕厥,而后死亡,所以说,你现在还有点儿时间考虑说不说,说的话能活,不说的话大不了我去抓一个你们马帮的舌头,
这无非就是费一点儿的时间,但是你,估计是这个时代第一个血被方干死亡的!”
扑街眉头紧紧扭成一团,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重量减轻!
死,
他是不想死的,
毕竟活了这么久,看清楚了这么多的人事,死,是最可怕的,一旦死去,那这个世界上便是真真切切的没了你这个人儿。
活着,比一切都强!
扑街头脑里此刻混了一片的浑水,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头有些晕沉,“我……我……说。”
扑街喃喃说出话语,徐良直接将其一提起,而后快速对着他的伤口应急处理。
扑街晕了过去,
徐良看着扑街,
而后倒下一盆冷水,
扑街又醒了过来,
徐良看着他那无血的脸,冷淡道:“说吧。”
扑街被徐良搞得如此,自然是不敢再跟徐良叫嚣,此刻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只是自己身子有些飘。
“放过头了吗?”徐良看着扑街的状态,嘴中喃喃。
又等了会儿,扑街这才算有些清醒。
“我们的总部在八头山,路途中有三道大山,其间陷阱无数,你要是想去见我们头领,必须得要觐见令牌。”
“令牌在什么地方?”
“令牌在后屋的杂货箱子里面。”
“除了令牌还需要其它物品吗?比如暗语?或许特殊的文件?”
“不,不需要。”扑街虚弱的摇摇头。
“拿了令牌我又该去找谁?你们应该不是单网络是不是?”
“我们不是单网络,你拿着令牌去河岸营地找那个叫夏季罢的放羊人就行了,他会给你引荐的,咳咳……”
“还有没有其它的?”徐良害怕遗漏些问题,毕竟,这里发生的事情就是徐良太焦急而铸成的。
徐良可不想再去威逼一个人,毕竟,这其中的痛苦他是能够体会的。
“河道营地。”徐良嘴中念叨,而后拿出地图瞧看,河道营地就在离这个村子不远处的南边。
徐良看着扑街一脸的痛苦,徐良站起身子,而后走到了内屋,屋子里面有一个箱子,徐良打开,顺利拿到了令牌。
扑街气喘吁吁起来,他血机会都被放干了,虽然徐良最后帮助了下他让他不是那么难堪,不过,他还是会死的。
只要这里没人来,他就会死在这里。
走之前,徐良把这里所有的门窗全部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