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鲁班一门呀,老人家,失敬,失敬!晚辈昨晚冒犯之处请您见谅”,萧铮看着这三个人心里笑翻了天,一粒药丸就钓了这么大一条鱼出来,公输跖接着说道:“无妨,让这孩子吃个亏,也让他长长记性”。
这时后边的公输若翊有些着急的说道:“爷爷,您老人家倒是帮我跟他要解药啊,这要是到了明天再没有解药,您可就断子绝孙了”,锦儿听见少年这样说“噗嗤”笑出了声。
老头吹胡子瞪眼地冲着公输若翊说道:“你个蠢货!整天自诩聪明,我看把你惯得都不成样子了,象萧先生这种能把如此精巧农具拿出以利天下的人,又在这几个村子施医舍药,他会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你,真是!无非就是吓吓你让你长长脑子!一边呆着去!”。
老家伙眼就是毒,一下子就看穿了萧铮的手段。说完后转头对着萧铮说道:“昨晚的事儿,我这儿子一直再后边看着,老夫己经告诉他,只要死不了就不要管他,也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萧铮听完背后一阵发寒,和这些个老江湖比自己还是嫩多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都忘了。
看着这个无比俊朗的公输若翊,萧铮坏笑着他说道:“昨天我看你火气太旺,给你吃了一粒下火的药就是让你拉拉肚子,等你拉得腿肚了转筋了没力气,你就不扒人家墙头了”。
公输若翊气急败坏地指着萧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公输惠看了看萧铮,又看着自己的儿子苦笑着摇了摇了头。
把公输跖扶到炕上,左腿的裤筒褪到膝盖以上,看到老头儿的膝盖上肿了一大块,聚精汇神地把膝盖周围的组织触摸了一遍,又轻轻地按了按病灶。
问到病史的时候,公输跖说前几年只是入冬后就疼,孙道长给开过一些汤药服了后倒也还能走路,今年一入冬,可能是身子骨不行还是不知怎么回事,这膝盖就一下子肿起来了,倒了晚上就疼的受不了,找到孙先生,结果孙先生说要用刀把里边的东西切掉,但是孙先生说这天下能用刀之人你是当世第一,就把老夫给扔到你这儿来了,本来孙道长也想和我同来,看你如何施展这开刀神术,后来孙道长有病人要医治就没来。
“小子,老夫这条腿可就指望着你了”,公输跖抚着胡须说道。趁着说话的空儿萧铮又给他诊完了脉,等全面检查完了,萧铮心里有了底,老人膝盖下边的小腿骨缝上头上长了骨刺,而且是长在了骨头面表,放在后世就很简单的一个小手术,但是在唐朝还是要万分谨慎对待。
萧铮看着公输跖问道:“老爷子,你家有钱吗?”老头愣了一会儿,笑呵呵的说道:“小子,这要看你怎么说了,如果你要真是能把老夫这条腿治好,老夫带着你把长安城所有青楼的歌妓嫖个遍,这钱老夫还是出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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