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铮和锦儿都住在一家,几个老人一商量就在家里直接拜天地就行了,庄稼人没那么多的讲究,老王全的脸被人涂得花里胡哨,娄师德用个托盘盖上红布,端着三杯酒跟着王全到了萧铮和锦儿面前,向新郎、新娘行“三酌易饮”礼。
王全往那一站大家都憋不住地想乐,只见老王全怪腔怪调的唱着:“第一杯酒贺新郎,夫妻闲话被窝里讲,莫叫人家来听房;第二杯酒贺新郎,家中遇事要体量,要防别人来声张。第三杯酒贺新郎,祝愿夫妻同老生个贵子状元郎!”
一屋子人听完笑得直打跌,萧母一边笑一边擦着眼泪,公输若翊对着萧铮一个劲的挤眉弄眼,萧铮听完也是哭笑不得,好在锦儿有盖头顶着,不然也是个大红脸。
夫妻二人对拜完后锦儿被喜娘送进了洞房,屋子外边传来萧海周秉瑞和乡亲们拼酒的声音。
萧铮让娄师德端着酒壶跟着自己走出了门外给乡亲们敬酒,焰火一点把喜庆的气氛推向了顶点。
公输若翊上次有自己爹爹和爷爷在没敢喝酒,这次没有人管顿时来了精神,可你不看看你喝的是什么,二两白酒下肚脸红脖子粗舌头大,非要给大家表演轻功,小伙子身一动就了上墙头,人本来就俊俏,一身青衣在墙上来了个金鸡独立大有玉树临风之美,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高声叫好,喝彩声未落酒劲上头,一个倒栽葱就杵进墙角下的雪堆里,在乡亲们的哄笑声中被薛仁贵拔出来拎到屋里醒酒去了。
三更时人群慢慢散去,萧铮走进了洞房,房内一对红烛点的正亮,烛心欢快的跳跃着。盖头一掀,锦儿经过精心梳妆,红色的嫁衣把雪白的脸庞映得如同朝霞,一时间看的萧铮有些痴了。
低头刚想去吻锦儿的脸,没想到嘴被锦儿嘘住了,指了指旁边装嫁衣的柜子轻声说道:“里边有人”。
萧铮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儿,走到柜边大声和锦儿说道:“我娘说装嫁衣的柜子三天不许开柜门,否则洞房老鼠多,我看这样,咱这房间有五毒粉往柜里边洒点,然后咱们把柜门用桌子顶住,三天不开柜门就行了,夫人你看可好?”
刚说完上边的柜门就打了开了,只见公输若翊红着个脸,一嘴酒气的从里边打着晃就出来了,回头看了看锦儿,见锦儿又指了指下面,把下层柜门一拉开,只见娄师德大气都不敢喘地趴在里边。
被发现了!娄师德从里边爬出来后,冲着公输若翊直嚷嚷:“我就知道你是个光有一张好脸没长脑子的人,禁不住诈,本来就不想带你来,好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劲”。
公输若翊挠着头说:“我没有被他吓住,我是有泡尿实在憋不住了”。
给了两个娃子每人一个银锭子,推到门口照着屁股一脚一个踹出院门。
回过头发现锦儿坐在床边吃吃地直笑,过去后抱住她亲了一下,锦儿稍微挣扎了下没有再动,拉着锦儿走到桌前,萧铮提起笔来,唰唰点点之后对着锦儿说道:“这首叫‘我侬词’今晚我写给你,以后我们生死相依,我萧铮对你不离不弃”。
锦儿口中轻声的读着“…再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念完后锦儿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把头在萧铮胸前靠了一会儿,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夫君,我伺候你更衣吧”。
等把锦儿的嫁衣脱下来,萧铮发现她脖子上带着师父留给她的那串红宝石项链,在烛光的照耀下宝石华光闪烁不定,尤其是中间那颗带火焰的宝石反射出来的光芒把锦儿胸前映的一片粉红,咽了下口水,两对喜烛在洞房中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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