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暗黑系暖婚>滕瑛秦萧轶番外(包含滕茗番外)1
来,倒酒:“我自罚三杯。”

饭局上,各个都是人精,金主爸爸的脸色,是要看的,秦萧轶这顿酒,少不了了,白的红的一起,她喝了不少。

酒刚下肚,劲儿还没上来,她看上去还算镇定。

导演问她:“萧轶,你怎么回去,你喝了酒,也不能开车,要不要我叫个人送你?”

她对答如流:“不用了,我经纪人会过来接我。”

导演直夸她酒量好。

酒过三巡,都喝了不少,唯独滕瑛,喝的是茶,偏偏,他还第一个离席:“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导演和制片纷纷起身相送,对金主爸爸自然恭敬客套。

秦萧轶现在才注意到,他坐的是轮椅。不良于行,哦,是滕家那个没有实权的长子。

她是被经纪人杨岚扶下桌的,那酒的后劲是真大。

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杨岚才发现房门钥匙落车上了。

“萧轶。”

“萧轶。”

喊了两声,秦萧轶才从杨岚的肩上抬起头来,醉眼朦胧地看她:“嗯?”

酒的后劲彻底上来了,她这是醉得一塌糊涂了。

杨岚让她靠着墙:“你在门口等着,我下去拿钥匙。”这里是秦氏旗下的酒店,又是贵宾楼层,倒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她眯着眼,睁不开似的:“哦。”

杨岚又嘱咐:“千万不要走开,知道吗?”

她乖乖站着:“哦。”

杨岚还是不太放心,跑着去的,一来一回五分钟,回来时,人还乖乖站着呢,醉了还挺安生,不闹不吵。

她也就放心了,把人带进房间,看着她睡了,才回了自己房间。

只是——

杨岚怎么也想不到,某个醉醺醺的家伙睡到半夜爬起来,就穿了件酒店的浴袍,去敲别人的门。

秦萧轶对着对面房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还大喊:“开门。”

门没开,她继续踹:“快开门!”

“听到没有,开门呀!”

“本仙女命令你开——”

啪嗒。

房门开了,滕瑛坐在轮椅上,还穿着酒店的浴袍,刚出浴室,眼里有热气,也有微微愠怒。

秦萧轶酒没醒,醉得厉害,眯着眼瞧人:“你是服务员?”又瞧了两眼,自顾摇头晃脑,“哦,长成这样一定是鸭子。”

几杯酒下肚,就开始耍流氓了。

滕瑛好整以暇地靠在轮椅上,微微扬起下巴看她:“这是我的房间。”

她鞋都没穿,光着脚,晃晃悠悠地进去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你出去,我不用鸭子伺候。”

“……”

鸭子?

滕瑛不怒,反笑。

咣的一声,门被风吹着关上了。

她走不稳,趔趔趄趄,被他轮椅的轮子绊住了脚,整个人摔在了他腿上,她无赖似的,也不起来,坐在地毯上,盯着他的腿看,皱着眉头,很不解的样子:“现在的瘸子也能当鸭子吗?”她盯着看来看去,醉眼里兴致勃勃,“腿动得了吗?”

太好奇了,她就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他的腿,到处乱戳,好几下,都戳在他大腿的地方。

滕瑛闷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危险:“秦萧轶。”

她手就不动了,抬头,眼里朦朦胧胧的,像蒙了一层水汽,专注却依旧迷离:“你这张脸,我在哪见过。”

“现在想起来——”

她打断,突然站起来,凑近了看他的脸,醉醺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问他:“你多少钱一晚?”她也穿着酒店的浴袍,俯身时,锁骨下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语气狂妄又桀骜,说,“我包你了。”

这肆意大胆的样子,和当年一模一样,即便是醉成这样子,依旧野性难驯,像只野猫,专挠他。

心痒难耐。

他第一次,知道了这个词的滋味。

“我很贵。”他说。

为什么这么说,他也不知道,总之,就是想这么做,想拔了她的爪子和牙齿,把这野猫圈养起来。

“我就钱多。”

说完,她双手按在他肩上,低头就把唇压在他唇上,然后,为非作歹,一点章法都没有,又啃又咬。

滕瑛张嘴,让她胡来了一会儿,捏着她的下巴拉开一点距离:“你给我记住了,”声音沙哑,他凑近她耳边,“是你睡了我。”

她醉眼朦胧,眨了一下,又一下。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睡我?”

她懵得很,也醉得很,愣愣地,点了头。

“给你睡。”他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

她瞪大了眼,盯着他的腿看:“你不是瘸子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瘸子能不能当鸭子。”

他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这只野猫,他要定了。

次日,天晴,太阳晒到了床尾,他才醒来,摸摸枕边,触到一片凉意,他猛然清醒,惊坐起来,看了kàn fáng间四处,哪里还有人影。

床头柜上,她留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他摸到烟盒,抽出来点了一根,好啊,睡完就跑是吧。

秦萧轶跑了,跑去了国外,一待就是一个月,还在国外和小提琴家谢荡闹了一次绯闻。这一个月内,滕瑛投了好几部电影,以金主爸爸的身份,堂而皇之地插手她的行程。

月底,他回了绵州,滕茗也在。

他戴了副眼镜,在喂莲池里的金鱼:“怎么突然对影视行业感兴趣了?”

滕瑛坐在轮椅上,手里把玩着把小提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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