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府的小娘子,已然取名,如今正待字闺中。我来汉中前,还曾在丞相府里见过她,听到她向夫人问起你,说你为何迟迟不回锦城……”
马谡心想着,那张小娘子那般娇美令人怜爱,你这白日宣淫的好色之徒,难道就当真没点想法?
小萝莉……当然是好的啦,只是……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从后世文明社会穿越过来的冯永在辣么大的心理阴影之下,如何下得了手?
冯土鳖挣扎了一秒后,就断然拒绝道,“家国大事,岂能被儿女私情所扰?再说了,马太守,你这话要是传入了张府的人耳中,怕不是要找你麻烦?就是皇后也不愿放过你吧?”
皇后倒是巴不得你立刻回锦城与张小娘子成亲呢!
马谡来汉中之前,日日跟在丞相身边,皇后的那点心思,丞相又岂会不知?
只是她的所作所为,算是人之常情,加之又知进退,时常劝皇上要静心听丞相之言,所以丞相对她掺和冯永在汉中之事,也是没有过多干预。
毕竟丞相说过,眼前这小子,大节是不亏的,所以丞相还是相信他的。
虽然马谡倒也没真想着能从冯永的手里把这工坊的秘密挖出来,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听他这口气,竟是连张小娘子都没放心上。
不是说,他对张小娘子,十分地上心吗?
马谡想到这里,不由地冷笑一声:“你来汉中之前,曾承诺过,婚事由夫人作主。而且,与张夏侯夫人见的那一面,你难道当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卧槽!
诸葛老妖还当真是看得起你,连这等隐秘之事也跟你说?
冯永这下当真是大吃一惊。
这诸葛老妖,也当真是看得起我哦,派这马大嘴来汉中当太守就罢了,还让他要兼职看管自己?
看到冯永张嘴结舌的模样,马谡心里大是畅快。
我让你还巧言令色?
“上回来此,我便说过了,你年少慕艾,算是人之常情,只是要懂得节制。锦城有一位张府的小娘子在盼着你回去,你如今身边又有一位关府的虎女跟着。”
马大嘴恐吓说道,“这两家,可都是锦城有头有脸的人家,你可想好了如何做没?”
冯永微不可见地瞥了一眼某个角落,脸上顿时涨红了,说道:“马太守这话说的,张小娘子与我,只算是两小无猜,何以能扯上儿女之情?你这般污人名声,怕是非君子所为。”
说到底,老子就算是把纺织工坊全让出去,就能御姐萝莉两不误了?
怕不被关兴和张苞轮流拿着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轮流把老子捅个稀巴烂?
我还是太年轻啊,当初看着小萝莉太可爱,没舍得放手,还想着童年无忌,应该没什么事。
冯土鳖心里叹息着。
哪知道这小萝莉天癸说来就来,让人猝不及防。
更让人猝不及防的是,自己远远低估了这个时代女子初次来天癸的意义。
十二岁……妈的后世才刚刚小学毕业好吧?
我还以为,少说也要到十五六岁呢。
至于自己的婚事,老子这么努力地巴结黄月英,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再加上关姬视黄月英如母,黄月英视关姬如女,自己再努努力,还怕什么?
马谡皱眉说道:“你这满嘴胡言乱语,什么两小无猜?典从何故?难不成又想学发病搪塞过去?”
“两小无猜你都不知道?自然是那一句‘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说到这里,冯永突然闭住了嘴巴,心道妈的这诗不是李白的吗?
失误了失误了!
“好句!”
马谡初听这话,先是觉得琅琅上口,再一品顿觉得短短几句,童男童女的玩趣就跃然于前。
“你写的?”
“不是。”
“那谁写的?”
“李白。”
“李白是谁?”
“我也没见过。”
“你去过长干?”
“没有。”
马谡问一句,冯永就利索地回答一句,一点不含糊,这反而让马谡心里更是怀疑。
“那蜀道难是谁写的?”
“李白。”
马谡忍住抽这小子脑袋的冲动,长吸了一口气,“这李白,你当真不认识?”
“对。”
马谡终于按捺不住抽人的冲动,一巴掌就拍过去。
只是冯土鳖早就发现了他的神色不对,再加上十七岁的少年,正是反应最灵敏的时候,当下一个闪现。
“马太守,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冯永双手交叉作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老夫没听说过有这说法!老夫只知道君子泰而不骄!”
马谡双指成骈,哆嗦着指着冯永,喝骂道,“满腹的学问,不好好做出来,藏着瞒着有甚意思?你是看不起自己辛苦学来的这学问,还是看不起这天下人?”
冯土鳖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冤枉,这李白……老子当真是不认识啊!学过他的诗,就得认识人家?
那我不还得再穿越一次?
冯永一边提防着马谡再次突然发难,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马太守,我没去过长干啊。”
同居长干里,这个长干,便是春秋时期越国范蟸所筑。
正是如今的东吴建业所在。
马谡当场就气笑了,“看来你还当真是看不起这天下人,文章中别有隐喻者,比比皆是,你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