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浩听懂焦君牟的话,一个不剩,全都毙了。
他垂死挣扎,狂吼一声,从腰里抽出一把手枪,冲着焦君牟就要开枪。
夜色早有防备,手一扬,寒光一闪,一把匕首丝毫不差插进木村浩右手手腕,把那只拿枪的手定格在半空。
鲜血沿着木村浩的手腕向下流,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五指松开,手枪掉在地上。
焦君牟狂娟大笑:“哈哈哈,想偷袭本大队长让你尝尝挨枪的滋味。”
他从腰间拔出手枪,随手一枪。
木村浩左腿膝盖中枪,单腿跪在焦君牟对面。
“龟儿子,孝顺”
焦君牟打响第二枪。
木村浩左上臂又被子弹穿出一个血洞。
他屋里哇啦的鬼叫。
“他喊什么”焦君牟不耐烦的问夜色。
夜色哈哈大笑:“他说他誓死效忠天皇陛下。”
“效忠效忠个nn,效忠还投降,屁”焦君牟手枪晃荡着,扭头冲着部下说。
“对,小兔崽子,临死还糊弄人。”
“焦长官,您就成全他呗。”
“成全他太便宜他了,他怎么杀的西陵镇的人我就怎么收拾他个徒孙。来人。”焦君牟一声令下,身后走出两个士兵。
焦君牟指着旁边一棵大树说:“把他吊在树上,吊住他那个受伤的胳膊,给我捆死了。你们嘛,想打靶子打靶子,想练飞刀练飞刀,劳资就要看看他特么的是怎么效忠天皇的。”
“是。”两个士兵回答后按照焦君牟的命令准备绑人。
“绳子,去找绳子。”其中一个说。
“找什么绳子,废物把你们的裤腰带给我解下来,”焦君牟呵斥。
“对啊,裤腰带,快解快解。”
半分钟不到,绑人的士兵拿到十几条裤腰带,一条一条扣在一起,最后一条缠绕木村浩受伤的胳膊好几圈,死死扣住。
一个士兵猴子一样灵巧的爬上树,接住树下士兵扔起来的皮带,用力往上提拉,当他把木村浩提到脚尖离地三尺的位置时,把多余的皮带绕着树干缠绕几圈,打了两个结,最后把皮带上的一个皮带眼使劲扣在皮带鼻上。
“吊起来了。”
“好手艺。”焦君牟夸奖一声,自己冲着木村浩的肚子又开了一枪。
然后他收了手枪,拍灰样拍了拍手掌,冲着部下说:“你们随意啊。”
他的用意很明显,让手下通过这样类似游戏的活动,打消他们对b鬼子心存的不可战胜的怯意,增强信心。
夜色明白焦君牟的用意,他用敬佩的口气说:“少将用心良苦,卑职无比钦佩。“
焦君牟抬起食指指向夜色,神秘的说:“夜组长,马上就有你的好事了。”
“我的”夜色左右看了看,除了像耍猴子一样耍弄被吊在树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木村浩的行动队队员外,别无他人。
焦君牟得意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留个悬念,勾引夜色,提高自己。
半个小时,吊在树上的木村浩全身上下变成了筛子,有枪眼、有插在身上的匕首,这个沾满华夏百姓鲜血的侵略者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各位,”焦君牟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指着木村浩的尸体说:“各位,咱们今天能取得胜利,靠一个人的谋略。这个人是谁呢”
“谁”
“不是大队长么”
“不知道。”
下面一片询问声。
焦君牟右手指向夜色:“他,夜色夜组长,足智多谋、年轻有为啊”
他的想法很复杂。
有功劳的事,谁都想往自己身上揽,可是需要有人冲锋陷阵之时,就必须舍得眼前的功名和利益。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用一个小小的功名利禄收买一个人,最终他得到的将是最大的收益。
“夜组长啊,我想也是他,他一直是这样,替少将您出谋献策。”冯阳在一边跟风。
站在林立国身边的李泉也想说话,却被林立国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给劳资住嘴你现在是特么我的二组人。
从洛邑出来后,夜色出尽风头,林立国默默无闻,天上和地下、凤凰和麻雀的对比,让他难堪、嫉妒、狂躁。
刘福寿慢悠悠的接话:“大队长,这样的功臣该奖赏才对。”
他已经看透了焦君牟的心思。
阵前立腕,收买人心。
“刘团副说得对,本大队长出来前,程长官全权授命,可以不经请示任命人员,现在,本大队长宣布,夜色,”焦君牟嗓音洪亮的喊道。
“是”夜色向前一步,挺胸立正。
“本大队长任命你为副大队长,在本大队长带领下,乘胜追击,全歼豫东一带的流寇。”焦君牟扫视全场,威严的宣布。
“感谢大队长的信任和赏识,夜色必当不辱使命,完成程长官、焦大队长歼灭流寇的重任”夜色声如洪钟,气凌霄汉。
“不必,本大队长lùn_gōng行赏,希望各位都能向夜副大队长那样,为党国尽忠职守”
“是”
姜京软不邋遢的回答声夹在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站在他身边的男人的回答声和他一样,他耳尖的听见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焦君牟带来的人,林立国。
这种声音,这个神态,一看就是和他一样,不服气、不喜欢甚至讨厌焦君牟的人。
同类人。
姜京心里一动,用胳膊肘捅了捅林立国,轻声问:“兄弟,高姓大名”
这是托词,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