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山一边听着那个人说的,一边自己也思忖着,在我旁边的张开翼则在他的小本上记着。 更新最快
王海山等他说完之后,道:“好的,那就谢谢你了,我们现在先去阳台哪里看一下?不知道方便吗?”
“哦,可以,可以。”那个小伙子赶忙道,王海山点了点头之后就带着我们几个去了阳台哪里。
他们宿舍的这个阳台还挺大的,阳台的两边分别的是洗漱的水龙头,还有厕所和洗澡间都在哪里,在哪阳台的前边是一个晾衣架子,在晾衣服的架子旁边的一点空位置的地方摆放着不少的花盆,不过十分的凌乱,有的都倒了,在地上还有不少的烟头。
“卢国平常喜欢趴在栏杆这里抽烟,所以这些烟头大多数都是他的,因为这个阳台的地方本来就小,所以卢国一般过去的时候都会踩到不少的花盆,这一点让我们宿舍的社长十分的厌恶。”
王海山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而后他踩着那些花盆能下脚的地方,大概能到栏杆的那个地方,那栏杆很高,一直都到王海山胸口的那个地方。
一般来说的话,像这种高度的栏杆,你要说失足掉下来的,那是扯淡,这种情况只能是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自己想死,跳下来的,另一种就是被别人推下来的。
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就当是卢国掉下去的那个时间点,在宿舍的就只有那个小赵,还有给我们开门的那个男孩,所以嫌疑就在他们的身上。
王海山也有朝着这个方面想过,不过若是没有证据就随便拘留大学生的话,也不是什么好事,谁知道人家家什么背景呢。
没多久的时间,不少的警员就从下边赶过来了,将阳台那个地方封锁了起来,方便调查取证。
王海山再走的时候把那些地上的烟头都用袋子装了起来,同时还在现场提取了一些指纹。
等我们几个出去的时候,张开翼对王海山道:“王队,这个案子你怎么看?我觉得这个卢国应该是自杀。”
“他的日记本上说的也很清楚,我想应该就像他当时最后记得那段话一样。”
“小张,可不能这样推测,光凭一面之词得来的结论不一定是正确的,就算是这几本的笔记也不排除会是别人伪造的可能,毕竟人心隔肚皮。”
“我们这几天多走访一下这个受害人的家人还有同学老师,打探一下他的具体情况,然后再做定夺的好。”
王海山话说的也对,我们便也没说什么,晚上王海山送我回我住的宾馆的时候,我当时也不知道怎地就问了下王海山师姐的情况。
王海山嘿嘿笑了下,对我道:“蓉儿在外地上大学,怎么?你小子不会惦记上了吧?”
我听了之后笑了笑道没有,而后听师姐没事心情也就放松了一些,而那个短信的事我倒也没给王海山说,我估计应该是师姐的手机被人偷了又或者是她的室友恶作剧发的短信吧,所以也就没在乎这件事情,但我却没想到我的这个疏忽却让我们几个卷入到了一个危险的处境当中。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找那个卢国的家人去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当我们把来意说明的时候,那个卢国的母亲直接叫了一声顿时就晕了过去,他们家的家境确实如同别人说的一样,不是很好,家里还住着不大的出租屋。
这女的一晕,顿时现场就开始乱了起来,我们赶紧把卢国的母亲扶到沙发上又是掐人中又是用凉水擦脸,她才缓了过来。
卢国的父亲是一个看样子常年干力气活的中年男子,整个人黑瘦黑瘦的,不知道为何,看见他们家我就莫名的想到了我的家庭,莫名的有了那么一丝同情的感觉。
“都怨我,没本事挣钱,小卢这孩子本身自尊心就强,都是……”那个男的没怎么说下去,坐在家里那张破沙发上低着头,用他那双瘦骨嶙峋的大手搓着脸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说实话,这种场景也是我十分不想看到的,那位父亲的声音就如同一头受伤的野狼一般在嚎叫,王海山似乎是见惯了这种的场景,并没我的这种心思,过去熟练的开始劝起了那对父母。
好不容易才等他们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我们这才从他们父母的口中大概的知道了一些这个卢国的情况。
听他们的父母说这个卢国小的时候性格不算孤僻,他性格的孤僻似乎是从初中开始的,当时对家里人都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这个卢国就会做出来很多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行为。
他们一家父亲的话是个工人,母亲是个小商店的个体户,一家人整日都为了生计而奔波,所以对于孩子的操心不是很多,对于儿子性格的这种巨大的转变并没有多么的上心。
他们原以为这就是一时的事,但是没想到到现在却已经酿成了这个后果,这无疑来说是对他们这种普通的家庭构成了巨大的一种冲击,原本他们这一家可以说得上是所有的希望都在他们的这个儿子的身上,都指望着毕业的出人头地,但是现在儿子这么一死,那真的是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吧。
我从当时那个母亲眼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深深的绝望感,不知道为什么,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我自己。
将情况了解完之后,我们几个从卢家出来的时候,心里都沉甸甸的。也没人说话,或许是我们都忘不了在当时离开卢家的时候,那对父母所发出的那种悲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