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树皮等等老脸更多了几丝皱纹。

“陛下自然也不简单。”

哪个宫里出生的人简单了?就连宫里的几岁小儿,也比寻常人家的孩子计谋多上几分。

“——你是说陛下存心护着熊飞昂?!”

侏儒模样的青年惊讶道。

老头子笑而不语,“呵呵”而笑,脸上发白的眉毛随风抖动起来。

若非存心护着,怎会一开始熊飞昂提出自愿接受处罚,陛下还说要了他的脑袋,熊飞昂自然罪不至死,陛下这么做,明为责备,实质是顺势而为,帮熊飞昂的“苦肉计”加点筹码而已。

没看这戏一演完,本来对熊飞昂有怒火而隐隐没发出的军中各个小兵都对他换成了同情感叹,本来嘛,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死得伤的哪一个弟兄在军中没几个过命的交情,这次这一场本该赢的仗输得这么惨,一个处理不好,军心动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头子眯着眼睛,感受着冬日里的阳光,笑眯眯地想道。

侏儒模样的青年将领皱眉想了半天,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他神情复杂地望向主帐。

“我明白了。”

“走吧。”老头子转身。

“陛下刚刚说了,晚上还要议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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