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
凌容宁闭上了眼,穆江是真的要逼死她不成!可她现在连死都死不成,这屋里能连个能让自己死得爽快的东西都没有。以前凌容安给她的那些随身携带的毒药,早被他们搜了个干净,而现在…清心清月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要是以前,甩开她们两个绰绰有余,可现在自己走去弱鸡。而且她们两个好歹是从炼狱堂出来的,当初能在她身边伺候,自然是因为各方面都出挑。
现在想想,更是不可能!
这就是所谓的生不得,死不能吧!
呵…想她凌容宁嚣张了十几年,何曾这么狼狈不堪过。
“吃点儿东西吧…”
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刺激得凌容宁猛的睁开眼睛,无神的大眼死死的盯着这个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穆江。应该是防备吧…
穆江对她这个眼神无感,自顾自的抬过那青釉碗慢慢的吹凉那粥,然后喂到她嘴边。
凌容宁不动!把头偏向了一边,动作太大,牵扯出了一丝痛感,凌容宁僵了僵,呵…倒是忘了自己脖子上还有伤呢!
“阿宁…好歹吃点儿东西!”,穆江云淡风轻,“不养回身子,什么都做不了!”
“穆江…何必强人所难呢…”,凌容宁翁声说着,“你你明明知道,收我进府做妾,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侮辱!
穆江笑了笑,“哪能说得上侮辱,是女子总得嫁人,你我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也是般配!”
“你这样做有何意义呢?”,凌容宁无力,她不过是一个你手里的筹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来这么一出,费尽心力,难道这就是他说的,把她所有的傲气碾碎?
倒是会对症下药,凌容宁呵笑了声,笑得凄凉又带着些讽刺。
这样的凌容宁,穆江从未见过,似乎张牙舞爪的姑娘,从来就这里就没有出现过,心头忽痛,可一想起她前面的说的话心又硬了起来。
穆江缓缓吸了口气,说道,“你我缘分的有了结果本就是最大的意义。再说…我怎么也请不动你姑姑,兴许我们俩的喜酒,但是能撼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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