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就这么简单?”狐疑的看着她,片刻之后,又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个见解还真是一针见血。”
当初,范纯煕在告诉我身世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她成长生活的环境中充满尔虞我诈,她如果没有学会这种“自我保护”,根本生活不下去,在目睹她对范子瑫下狠手的时候,脸上都没有丝毫的表情,而造成这一切的确实源于爱的缺失。
“她幼年丧母,亲爹留情无数,豪门争斗在她生命中那是最习以为常的事情。”
“阿覃,你这么聪明,你还让我怎么活?”
阿覃看着我装可怜的样子,笑骂着说道:“你少来!算了,你爱咋咋地,我也管不着你,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啊。”
我歪着头想了想,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得用一招美男计啊,就这样突然的闯进她的生活中,给与她从未有过的关爱和温暖……”
“呸!”阿覃狠狠地啐了我一口,笑骂着说道:“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就你还美男计,人柱子都长得比你帅!是不是刘婶?”
我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下午,我叫柱子送我去镇上,回县里。
柱子骑着老凤凰,在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上一路飞驰。我又做了个把钟头的公交车到了事务所。在这里当差的好处就是旷工没人管,因为本来也没啥业务,几个人凑桌麻将啥的再平常不过。我一上午没上班,回来发现自己竟然是第一个来开门的。
我在办公室拨通了电话,问了范纯煕的住址,打算过去找她。
范纯煕答应了,直接派了他司机来接我。她性情冷淡,喜欢清静,住的地方偏僻的很,竟然住在山里。要不是知道的身份,我绝不会去那地方。
“想好了?”范纯煕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冷声说道。
我腆着脸,陪笑着说道:“想好了。”
“从之前油盐不进,倒现在主动上门,反差如此之大,到底是为什么?”范纯煕冷着脸,淡淡的说道。
“人不为己天地诛,这个到底我想我不说你也知道。”我笑呵呵的说道,“在商言商,用你们生意人的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范纯煕看着我,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冷笑道:“你觉得这话我会信吗?”
“范小姐,你不妨先听听我开的条件再考虑信不信。”
范纯煕又看了看我一眼,说道:“说吧,我说过,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我倒是想听一听,是什么样的诱惑让你放弃了原则。”
“无非两点,钱和权。”我冷着脸说道。
“哦?多少?”
“不算你要的那块地皮的想关费用,我至少要帮村子里每家每户三四万块钱才算说得过去。”我也不管要求合不合理,直接就说了出去。
“没问题,钱不是问题。”范纯煕依旧淡定。
她审视地看着我,我愣了愣,答应的这么干脆,还是有些出乎意料,早知道就该再多说一点,我抿了抿嘴,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还要一个晋升的机会!”
“嗯……”范纯煕打量着我,似乎这一点让她有些意外。
“怎么了,范小姐是有什么难处吗?我想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对于范小姐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小尅厮不是吗?”
“都说这世上,凡是人都有贪欲,金钱、权力、美色,谁也逃不过这三样,我一开始以为你只是痴情,现在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官场之人,最在乎的还是自己手中的那点权力吧?”范纯煕瞥了我一眼,甚至有一丝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