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郑三秋就硬着头皮说:“我这口恶气不出难以在世上做人。死就死吧!我先杀了你们再自杀,我们三个就同归于尽吧!”
高竟天说:“您是个好人,好人是不应该死的,您何必陪我们死呢?我觉得大家都不要死,尤其是你们两个都很年轻更不应该死。”
郑三秋说:“我心中这口恶气出不来生不如死。尤其你这个sè_láng诡计多端反复无常。今天我放过你就等于放虎归山又要算计我。我为你效劳替你做了很多坏事儿,你不但不感谢我还把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真然我寒心。”
高竟天说:“过去的事儿都是我的错,你没有任何责任。我可以对天发誓……”
郑三秋打断高竟天的话说:“发誓是没有用的,我从来不相信誓言,你就省省吧!”
高竟天说:“怎么惩罚我才能让你平息心中的怨气?你说吧!”
郑三秋想了想说:“把你们的奸情都写在纸上。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在什么地方鬼混,干了多少次,都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许隐瞒。你们两个分别写自己的检查,如果写的不一样就捅死你们!洪雪梅快去找纸笔。一个在卧室写,是一个在客厅里写。”
洪雪梅找到纸笔放在茶几上,自己到卧室里去写检查了。
高竟天说:“你看,我被你绑的结结实实怎么写呐!”
郑三秋从厨房拿来一把菜刀在高竟天头上晃了晃把他吓得浑身哆嗦。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是干,干什么?”
郑三秋用刀隔断了绑绳说:“快写吧!不老实就劈了你!”
郑三秋在高竟天身后站着他只好老老实实写自己的经检查。写完以后交给郑三秋审查。
郑三秋看完以后说:“把你指使我干的坏事都写上,省得你把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
高竟天说:“什么坏事儿?”
郑三秋说:“跟踪赵满银和苏醒寻找杀人灭口的机会,往苏醒的茶叶桶里塞钱,买通关小丽制造乱搞卖身的现场,散发苏醒乱搞的照片等等都是你谋划操纵的,必须写清楚。”
高竟天说:“对,这些事儿都是我指使你干的,都是我的责任。我都写上去。”
一个小时后两份检查都写好了,郑三秋核对了一下觉得基本事实出入不大就算通过了。
郑三秋折腾了两个小时也精疲力尽了。他使劲往高竟天屁股上踢了一脚说:“大sè_láng,滚吧!”
高竟天看看郑三秋的脸色犹豫了片刻。
郑三秋大声喝道:“还想住在这里和洪雪梅钻被窝吗?”
高竟天说:“你千万不要把这份材料交给上级领导,事情败露我会丢官罢职一败涂地。只要不丢乌纱帽,我可以替你当这个县长。我当县长和你当县长一样,一切听你的指挥。”
郑三秋说:“滚吧!你容我再想想。”
高竟天看了一眼洪雪梅向门口走去。可是,出了门又退回来说:“雪梅年幼无知,不要难为她。有气儿尽管往我身上撒。”
听到他这般维护洪雪梅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儿,猛地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差一点把他踢倒。
郑三秋恶狠狠地说:“滚吧!再不走我杀了你!”
高竟天走了,洪雪梅心惊胆颤靠在墙边等待郑三秋的发落。郑三秋想打她下不了手,想骂她开不了口。平日里他总是把洪雪梅当小宝贝儿宠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唯恐她受一点委屈。可是,她如今投入别人的怀抱和野男人情投意合缠绵不清,真让他伤心欲绝。什么事儿都能忍,唯独这种事不能容忍。想起她发疯似的喊叫声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郑三秋说:“滚!收拾你的东西马上滚出去!我永远不想见你了。”
洪雪梅知道郑三秋在气头上,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就拿起几件衣服匆匆忙忙离开了这个家。
都走了,只剩下郑三秋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发呆。他心情郁闷思绪万千。想起几年以来的遭遇心潮起伏不能平静。“一个堂堂的大学毕业生分配到这个贫穷落后的小县城当一个小小的施工员。没有人脉没有后台没有溜须拍马讨好领导的本事想升职难以上青天。没有想到喜从天降,一个堂堂的县长给我牵线搭桥介绍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当老婆。真是天上掉下来一个美味的馅儿饼。接着又给我升职加薪,似乎是好运连连喜不胜收。可是这一切都是高竟天的阴谋圈套。他怎能看上我这个老实巴交的穷小子呐!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中的是我老婆洪雪梅。我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也不想靠出卖老婆的灵魂**过日子。我傻,我太傻了!多少人提醒我,我都没有在意。不是那一张纸条的提醒我永远抓不住这对狗男女的罪恶事实。究竟是谁给我提供的信息呢?”郑三秋苦苦思索想不出提供信息的人究竟是谁。
郑三秋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抽泣。他想到刚才床上发生的事情难以平静。“这个卧室成了他们发泄的地方,让我如何在这张床上安眠啊!”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向卧室门口走去。他站在门口看见满床的碎玻璃和湿漉漉的被褥心中更加郁闷。
郑三秋看见大衣柜上面的箱子才想到自己预先架设的录像机。为了抓住他们乱搞的证据,郑三秋悄悄地把录像机架设在大衣柜上给他们录像。
郑三秋从大衣柜上取下录像机。这台录像机的性能很好,录像非常清楚。录像机有声控开关,从洪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