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帮我照顾一个女子。”

人形已经占有了那个身体,舒展了一下身形,问:“谁?”

“她叫……蓝。”

“最后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靖王慕容安岳的身体变得透明,“我想知道,是谁以我的身份来活着。”

人形说:“我叫江渲易,来自一个遥远的现代。”

“爱妃!”

“啊?!”她竟然答应了一声。因为知道他是在叫自己,所以顺嘴答应的吗?

眼前的男人,他是毒药,是利器,她冷汗涔涔。

“蓝,我喜欢你!”寥寥数字,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入她的心房,又炽热又疼痛。

他抱住她,她毫无反应。

半晌,宫绍谦颓然松开手,眼前的女子,她已经被揉成一片纸那么任意,那么温顺躺在他怀抱里。可是,真真假假,实实虚虚,她的心从来没有属于过他。

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他的神精也随之一张一弛。宽敞的舱房里,彼此无言相对。

宫绍谦低下头去,唇碰到她的唇,强行探索。

冰蓝惊跳起来,迎上宫绍谦那似笑非笑的脸,她的惊惶失措映在他的眼底。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我有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她迎上他的目光,“我只是一个平常女子,只想要俗世的那种幸福。你给我的,我不认为是爱,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你很爱他吗?”帝王的脸色又变了。

“算是爱吧。”她说:“至少,比和你在一起好。”

宫绍谦脸上顿时阴云密布,“那好,你是要让朕以自己的方式来爱你。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那一瞬间,两人都安静下来,空气中,她心跳的声音无法掩饰。

“你又想干什么?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是流落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的陌生与不适应?还是君王的步步紧逼?反正现在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在这个时空里,第一次,现代女谍有了放弃生命的念头。

他伸手反插上舱房的门,顺手而从容。“那就让朕教你,只记得朕一个人。”

他还是在微笑,仿佛这件事情顺理成章。这样一来,冰蓝更加紧张了,恨不得一头撞开门,马上冲出去,离开他,跑的远远的。

“你该不会是想出去吧?”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四面都是茫茫大海,你能上哪去?你又能走到哪里去?”

冰蓝身体一僵,不是因为他半真半假的威胁,而是因为他将身体靠了上来。

与这个人待在一个狭小的舱房里,危险!可怕!仿佛是身陷绝境,

“蓝,你不要如此害怕,我不是想害你,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因为喜欢你,所以你一定就是我的。”心情好的时候,他不自称朕。

这叫什么话?!她应该相信他疯子一般的呓语吗?她就这么倒霉要栽倒他手上吗?心里想着脱身之计,脑子却乱成一团。

宫绍谦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你的心,是在这里。”

也许,从见到他的瞬间就是自己最大的错,当他的唇压下来时,冰蓝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怎么弄成现在这步田地?

接下来的事,宫绍谦完全不用她做。

也许是知道他的权势,那种完全的威胁力,也许是还没有适应这个时空,她失去了招架之力。

“哎呀,我心口疼!”冰蓝捂住胸口,皱眉呻吟了一声。

“你不会是假装的吧?”宫绍谦根本不相信。

“我……”心口像有万只毒蛇在咬噬,她已经满脸是汗。

“是朕吓到你了吗?你有什么旧疾?”宫绍谦抱着她,满脸都是焦急之色。

旧疾?没有,我没有。她在想。但是,冰蓝想起,自己曾经吃过靖王的药。那个药,该到服用解药的时候了吧?

冰蓝疼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就让我这样……死了……最好!”

“胡说!”宫绍谦抓住她的双肩一阵摇晃,“朕没让你死,你怎么能够死?!”

冰蓝半睁双眼,脸上浮起一个清浅的微笑来,“这回,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她陷入了昏迷。在昏迷中,感到有人在不断地喊着她,一个男人在反复地说:不行不行!

她就是不醒,默默地在昏迷中与他悄然对峙。

在昏迷中,仿佛有人说:你是哪里来的冤魂?来干扰这里的秩序。

冤魂?不,我不是冤魂,我是一个平行世界穿越而来的女谍。她说着。单薄的身子湮没在重重的黑暗中。

那你还没有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我该怎么做呢?

按着命运的轨迹往下走就好。

宫绍谦对着十几个御医大叫:“你们再不让她苏醒过来,一起出去受死吧!”

御医们汗流浃背,却束手无策,“皇上,我看……娘娘是不愿意醒过来。”

“她自己不愿苏醒过来,那怎么可能?”宫绍谦奇怪地说。

这个时候,有侍卫来报,说有人给娘娘送礼物来了。

宫绍谦虽然烦着呢,但心里奇怪会有人来给冰蓝送礼物,还是两个人一起送。立即挥手命人拿进来。

一份礼物是时新水果荔枝,荔枝下面压着一只戒指。戒指是纯金的,看起来有年月了,有磨损的痕迹。

宫绍谦拿起来一看,见戒指内侧刻着小字:薛府内人。

宫绍谦一看,眼里怒火直冒,顿时把薛沐夷恨之入骨。这比他打了十次败仗还要恨他。

另一份礼物是一本册子。浅蓝色


状态提示:第225章 意思--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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