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之中飞过的闪过一丝不甘。
太祖太后直视着宋贵妃与娴淑妃二人,手中握着佛珠,对着二人冷言相对道:
“今日发生之事,可有人给哀家一个交代,若是让哀家差出来是谁所为,到时哀家便赐她西去。”
手中的佛珠还在转着,口中说的话却是要人性命。
洛冰婧眉宇微皱,太祖太后待她乃是怜惜还是利用她不得而知,却是自太祖太后的话语之中知道太祖太后能位及此地位并非是外界传闻贤惠良善之人。
“臣女拜见母后。”
长公主居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人群之中。
太祖太后淡淡撇了一眼长公主,并未有多少厌恶或者疼惜。
“起身吧。”
长公主行至宋贵妃与娴淑妃身旁,看了一眼洛冰婧道:
“不知母后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何,这二皇子妃并未遭受实质伤害,母后何必在与她人过多计较。”
长公主这是在替暗害洛冰婧之人求情,太祖太后目色寒了下去,道:
“昭苒何时你管到哀家头上了为哀家做主了。”
“饶命啊太祖太后饶命,太祖太后可还记得小人。”
突然其中一位自诩正义的老御医激动喊道。
太祖太后看了那人一眼,立马开口道:
“郑太医。”
那老者眼眸含光对着太祖太后重重的跪了下去。
宋贵妃见此眼眸微闪,紧接着便是站了出来,面色犹豫不忍心道:
“太祖太后怕是有所不知二皇子妃与洛侧妃二人之间有所瓜葛,今日此宴乃是为洛侧妃所举办的,这一切权利臣妾皆是交于洛侧妃手中,谁知却是发生了这等差错。”
宋贵妃此言一出则是将一切罪责都推在已经离了皇宫的路冰洁。
娴淑妃自始自终自请安问礼完毕便不在开口说话。
洛冰婧面色微变,她道是宋贵妃该是知道洛冰洁所怀身孕并非是太子爷的,怎会这般纵容洛冰洁。
原来这一切皆是圈套罢了,事成与不成这责任都推在洛冰洁身上,到时候受惩处的自然而然乃是洛冰洁,甚至可能丧命。
那两医女突然开口言道:
“太祖太后饶命啊,这一切皆是洛侧妃所吩咐的,奴婢们乃是被逼无奈,洛侧妃怀有子嗣,岂是奴婢等人能反抗的。”
那年轻人早已晕死过去不知是死是活,另一位老御医则是神情之中带着心满意足,并不求饶。
太祖太后冷言相怼道:
“宋贵妃可是告知哀家这一切皆是洛侧妃所为,可是据哀家所知洛侧妃已是小产被请出了皇宫险些还没葬身与火海之中。”
宋贵妃则是不紧不慢徐徐道来:
“洛侧妃腹中胎儿早已滑落,此番举动乃是引起众人的怜惜加之祸水东引,谁人会想到此次暗害二皇子妃的乃是她一个可怜之人。”
宋贵妃停顿片刻哀叹一声道:
“妾身理应顾念洛侧妃乃是宏武侧妃,以免因着她的缘由连累宏武,可思及她所犯过错,妾身无法逾越心中沟壑替其隐瞒。”
宋贵妃道的是真情实意让众人皆是一番动容。
太祖太后未开口,处在洛冰婧身侧的侯宇辉则是反驳道:
“敢问宋贵妃娘娘一句,这洛侧妃左右只不过是一个侧室一个妾室,怎会在这宫殿之中只手遮天。”
洛冰婧看着事态发展,深知即便追求下去,能伤的唯有洛冰洁这个替罪羔羊。
一番追究下来,宋贵妃只担当了管教不严之罪,被太祖太后罚至闭门思过半月,除夕之夜亦不准出来,更莫说年初一。
一道懿旨将还处在浑浑噩噩之中的洛冰洁自侧妃之位贬为良妾。
除了被太祖太后带走的郑太医之外,其他几人皆是被当场处死。
洛冰婧受了委屈,太祖太后对其又是一番赏赐,惹的众人艳羡。
马车之上。
洛冰婧半在铺垫之上,今日她的无助更是体现了她的无能,若她成为让人敬畏之人,怎会出现被人当做诱饵的棋子。
云青手中捧着太祖太后的赏赐,这乃是太祖太后赏赐给她的,这丫头甚是有趣,将御赐之物与石竹新妆画眉等人分享了。
回到二皇子府,便被告知侯宏文回了皇子府中,现下正处在念香院与安元香一述相思之意。
“主子可要前去拜见二皇子。”
新妆试探询问道,洛冰婧依旧身子疲软,懒懒散散道:
“回朝霞院。”
念香院。
“启禀主子,皇子妃已是归府,可派人前去将皇子妃请来。”
佩刀侍卫对着侯宏文毕恭毕敬说道,侯宏文面色微拧,道:
“待本皇子前去探看她一番。”
安元香则是眼眸之中皆是委屈之色,拉住侯宏文的衣袖开口说道:
“宏文你乃是主子二皇子府的主人,姐姐的夫君,姐姐这般拿架子不前来拜见夫君,却要夫君前去探看她一番,宏文你可是心中有了姐姐。”
安元香略微撒娇,小女儿家吃醋捏酸的憨态被安元香诠释的淋漓尽致。
侯宏文则是一把将安元香搂至怀中道:
“我现下便派人召见她前来,就知你心眼小。”
洛冰婧刚刚回到朝霞院还未躺在床榻之上,这厢绣鞋刚刚退下便有侯宏文身旁之人前来传召洛冰婧前往念香院。
洛冰婧处于爆发边沿,当下便是寒气逼人,对着那传话之人道:
“告知二皇子,本妃身子孱弱不易行动,若是二皇子想召见与我不如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