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之事可容得你一个奴婢过问。”
当下便是将那婆子给摔落在雪窝之中,婆子身后的丫鬟皆是被画眉与新妆二人给一一解决。
洛冰婧一行人声势浩荡朝着府外行去,这一路上二皇子府已是张灯结彩有了新年的韵味,自侯宏文归府这府中的权利便又回到了侯宏文手中。
一路上行无阻拦,当主仆几人出了府邸,还未刚刚踏入街道便听闻一阵兵器相交之声,遁声而去便见一少年与几位壮汉撕打起来。
洛冰婧看了那少年一眼便欲转身离去,谁知那少年眼尖看到了洛冰婧,呼救道:
“二姐救我。”
这少年便是洛赐,洛冰婧本想不管不顾可这厮接着便是喊道:
“二姐乃是祖母与父亲派我前来寻二姐的,若是我出了事,父亲与祖母定会寻上二皇子府,说不定还会前去寻大夫人的麻烦。”
洛冰婧硬生生顿住了步子,画眉与新妆还有石竹三人则是相视一眼,本欲动手,却闻洛冰婧言道:
“大弟这做戏劳烦做的认真一些,大弟既然不敌这几位壮汉为何打斗了这些时辰不见大弟身上挂彩,还有大弟这人腰间还挂着镇南侯府侍卫的牌匾,难不成大弟被镇南侯府的侍卫追杀了不成,难不成这几人要造反了不成。”
洛冰婧瞧着洛赐便是心中来气,还有这几人莫非愚笨的过了头,做戏还不知将身份证明给藏起来。
洛赐面色为,看向那几人,但见那几人已是呆愣在原地,慌忙将腰间的牌匾给藏了起来,这般欲盖弥彰更是让洛赐羞愧不已,狠厉的瞪了那几人一眼,上前开口道:
“大姐若是有二姐一半的聪慧,便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此番小弟前来乃是请求二姐能随我前去一趟镇南侯府,四叔公进了京都,二姐身为晚辈理应前去拜访一番。”
洛冰婧闻之便是面色微变,洛赐口中的四叔公乃是洛氏一族的族长,不知四叔公前来镇南侯府作甚,洛冰婧可不认为是来走节礼的。
“二姐,大弟知二姐心中对镇南侯府依旧有误会,可四叔公来了京都,二姐可不能不前去拜见,四叔公乃是洛氏一族的族长,这关系着二姐在洛氏一族的地位。”
洛冰婧闻之此处便是冷然一笑道:
“四叔公可是祖母请来的,本妃在洛氏一族还有何地位可言,可是镇南侯要将水姨娘给扶正,这关系洛氏一族地位的怕不是本妃而是大弟你。”
洛赐面容之上的笑意消失不见,随之换来的则是森森冷意道:
“二姐,做人莫要太过直白,二姐既然已是猜测得到,何不随着大弟走一番,大夫人既要另嫁,为何不许爹爹另立正室夫人。”
洛冰婧暗道她今日莫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先是那管事婆子让其糟心,现在又是厚颜无耻的洛赐。
洛冰婧冷眼相看了一眼洛赐,便要转身离去,与其在这与这厮道个没完没了不如前去西北街区探看一番。
谁知洛赐这厮却是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粘了上来。
“二姐,你我乃是有亲情血脉之人,为何不能相助大弟一番。”
洛赐话语置之中的埋怨之意十分明显,洛冰婧不愿与没脑子的人再行多说。
她为何要相助与他,是看在他处处算计她的份上,还是看在他们母子三人联合老夫人时常欺辱她们母女二人。
除非她脑子有病才会相助仇人。
洛赐见洛冰婧并不搭理与他,当下便是万分焦急,上前阻挡在洛冰婧身前,道:
“二姐,万事好商量。”
洛赐与洛冰婧一行人这片刻功夫,几人身上便是积满了雪,云青几人气结上前便是将洛赐给挤开道:
“洛公子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态度,这雪下的这般大,难不成你要主子得了风寒。”
洛赐恼怒的看了一眼云青几人,却是不敢恶言相对,而是低声下气的对着洛冰婧道:
“若是二姐愿意答应与我前去镇南侯府,不管任何事大弟都答应二姐。”
洛冰婧闻言便是眼眸一亮,这镇南侯是迟早要将水姨娘给扶正的,毕竟镇南侯没那个本事可不代表穆伯爵爷没那个本事,毕竟娘亲与镇南侯和离这厢又要与安定侯成婚。
娘亲都可另嫁为何镇南侯不能另立正室夫人,就连外曾祖母都已没有在阻拦的理由。
既然如此她为何不趁机敲诈一番,洛赐可是答应愿做任何一事,她愿跑一趟镇南侯府,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既然大弟这般有诚意,二姐便与大弟前去一番,只不过大弟口说无凭需要立字据如何。”
洛赐闻之便是欣喜不已,当下便是点头应下,心中却是暗道这时先哄着这女人,到时这字据能有何用。
立了字据洛冰婧便与洛赐一行人朝着镇南侯府前去,此番不同的便是洛冰婧坐着软轿,先前与洛赐打斗的壮汉担任轿夫。
洛赐亦是坐着软轿,不过一路上则是被颠的七荤八素,这乃是云青几人特意关照过轿夫而为之的。
当一行人刚在府门之处停下之时,便有另外一定软轿行了过来,洛冰婧下了轿子,与正在下轿子的洛冰洁打了照面。
但闻洛冰洁轻哼一声道:
“二皇子妃娘娘不随二皇子前去宫中赴宴,怎地又闲情逸致前来镇南侯府,你瞧我怎地忘了妹妹乃是个不受宠的,又怎么会有资格前去陪着二皇子参宴,这正室地位又如何,还不是被厌弃的命。”
洛冰洁絮絮叨叨讲个不停,皆是对洛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