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怡靳姣二人娇笑着凑上前去,靳怡今日穿着一身玫红色累珠绣祥云拖地长裙,腰肢紧收,衣袖宽大,衣领微敞隐约可以看见内里春色撩人。
洛冰婧见靳怡这副穿着立马拢了拢身上的衣衫,不知靳怡这身装扮回去之后会不会得了风寒。
靳姣与靳怡二人穿着无二,皆是春光无限好,一身薄纱衣裙趁的靳姣身姿曼妙,尤其是那玉臂在这寒冬之日若隐若现,若是让男子瞧见了定是一阵身心荡漾。
靳绾则是与靳潋二人规规矩矩的站在她人身后,二人衣着打扮得体,靳潋瞧瞧朝着洛冰婧眨了眨眼,二人皆是心有灵通对视一笑。
“姐姐,今日除夕之日前来打搅还望姐姐莫要怪罪才是,怡儿奉母亲之令携众姐妹前来给姐姐请安问礼。”
靳怡口中的母亲乃是靳国公夫人,不知这靳国公夫人搞得什么鬼,无缘无故为何要前来向她请安。
靳姣面容之上虽是娇笑,但眸底却是森森冷意。
靳英公前些时日新纳了一位夫人,且这新夫人母族甚是强势,乃是梁安王的庶三女。
虽是庶出不假,可好歹乃是出自王府,且这靳英公新夫人短短时日便怀了子嗣。
一时间靳姣在二房地位一落千丈,不仅仆妇们为了讨好新夫人故意为难与她。
就连往昔疼她如命的父亲,亦是好久不曾过问她的病情,甚至言语上的关心自此消失不见。
靳姣将这一切不公皆赖在洛冰婧与穆氏身上,如若不是这二人娘亲怎会无辜离世,她怎会成为孤苦无依之人。
靳绾始终不言不语犹如一块木头一般,洛冰婧不管在哪个场合见到的靳绾皆是这副模样,洛冰婧不解一个嫡次女怎会被靳国公夫人养成这般窝囊的性子。
“前厅可真是热闹非凡,一厅的娇俏佳人,姐姐为何不派人前去知会妹妹一声。”
本应该现在身在皇宫中的安元香出现在前厅厅门之处。
洛冰婧眼眸微疑,进宫难不成这时便能归府了。
“拜见安侧妃。”
靳怡等人齐齐朝着安元香行了礼,洛冰婧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刚才她进厅之时可是无一人这般规矩向她请安。
“靳家姑娘多礼了,怡儿过了年你便是二皇子府的人了到时你我二人可算是全了成为亲姐妹的心愿。”
安元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心中恨不得将靳怡这个花枝招展的死妖精给撕的粉碎。
靳怡欣喜不已道:
“元香姐姐,怡儿本以为仅怡儿自个期待,全然没想到姐姐亦是这般期待。”
靳怡与安元香二人心心相惜述不完的情感,旁人无法插话,只能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一会这言语之中便隐约有了火星子。
“婧儿,多谢你当初收留我之恩,若非是婧儿大发慈悲念儿怕是此生不能与生身父母相认,婧儿今日念儿前来除了奉母亲命令前来拜访婧儿更是有一事相托还望婧儿能答应相助与我。”
洛冰婧暗道这黄鼠狼前来拜年准是没有好事。
洛冰婧端着茶盏并不答话,此时厅中分两派,一派乃是洛冰婧与苏念儿现在的靳璃、靳潋、靳绾。
另一派则是安元香、靳怡、靳姣。
洛冰婧等人安居厅中左半,安元香几人则是端坐在厅中右半。
两厢人各不搭理对方,苏念儿所言因着厅中宽阔加之安元香那厢笑语连连,无人听见洛冰婧这厢谈话。
靳潋见二人气氛诡异,当下便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璃儿姐姐乃是想托婧儿为金掌柜的带一句话,此生有缘无份,唯有来生再续前缘,婧儿有所不知,念儿姐姐被钦定为太子妃了,只能斩断与金掌柜的情缘。”
苏念儿羞愧难当,飞快的看了一眼洛冰婧,对着靳潋娇嗔道:
“潋儿我知你为姐姐好,但婧儿并未答应,你这般说了出来岂不是要婧儿左右为难吗。”
靳潋闻言甚是不解,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婧儿乃是大度之人怎会不应。
当下便是心中急切说道:
“婧儿定是会答应的,婧儿心底最是慈善。”
一直不曾开口的靳绾,小声嘟囔道:
“潋儿这般可是强求了婧儿,毕竟婧儿并未答应。”
苏念儿面色失落,唉声叹气一番,我自忧怜道:
“念儿知此番乃是念儿之事,与婧儿无关,便让我做那狠心之人,不在与满堂在有所联系,待我出嫁之日满堂便会得知,无须婧儿勉为其难。”
靳潋面色焦急,婧儿何时变得这般冷漠了,对苏念儿的怜惜更上一层。
再次出言相劝道:
“婧儿,你愿看见念儿姐姐这般失落,现在得知好过念儿姐姐出嫁之日得知,不若婧儿为金满堂考虑一番。”
洛冰婧不得不佩服苏念儿笼络人心的手段,与潋儿不过短短相处十几日便让潋儿为她开口求情。
不过洛冰婧更是好奇,苏念儿是如何被钦点为太子妃的。
靳国公府可并未坦诚公布苏念儿的身份,对于苏念儿的身份旁人无从知晓,可是如何入的太子爷的眼。
“瞧你们二人给急的胡乱猜测,我何时说过不答应你的祈求,既然念儿当了太子妃,便彻底斩断了与金满堂的关系。”
洛冰婧此言一出苏念儿酸涩万分道:“好,一切皆听从婧儿吩咐。”
靳潋瞧见苏念儿此番模样,更是倍加心疼,惋惜道:
“璃儿姐姐好不容易认祖归宗,可偏偏还未与伯母言明心上人是谁便被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