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刚才靳绾插话之时,洛冰婧便多有留意靳绾的一举一动。
尤其是靳绾现在的眼神,让洛冰婧来了兴趣。
看来靳绾并非是平时所表现出来的无欲无求之人。
洛冰婧饶有兴趣的应下了苏念儿所求之事
靳家姑娘几人待了一柱香的时辰靳怡便起身告退。
靳怡面色不虞,伸手接过身后丫鬟的狐裘便要离去。
洛冰婧几人还未知发生了何事,便听闻靳怡倔强道:
“安侧妃,倾心二皇子之人并非是安侧妃一人,靳怡对二皇子的爱慕之意乃是日月可鉴,安侧妃因着想独霸二皇子便要求怡儿往后对二皇子疏远,你我二人皆是侧妃,我为何要听信与你。”
安元香亦是倏然起身,面色铁青看着靳怡,砰的一声将手中茶盏扔在地板之上。
怒声斥责道:
“靳怡,本妃万万没想到你会这般作想本妃,你我二人皆是宏文的妾室,多一人服侍二皇子元香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让妹妹接近二皇子,本妃并非善妒之人。”
画风突转饶是洛冰婧等人亦然一愣,这二人刚才还是姐妹情深,怎地不过一会功夫,二人便是撕破了脸皮
事有蹊跷,靳绾却是率先站起身来,对着厅门外行礼道:
“拜见二殿下。”
洛冰婧眼眸瞬间清明,还有何不明白的,怕是刚才安元香与靳怡发生了争执,奈何二人皆是看到了二皇子,所以才有刚才那般故作大义凛然,暗中作梗指责对方。
当洛冰婧瞧见侯宏文满身积雪行进来时更加不解,这厮莫非没有前去宫中赴宴。
安元香与靳怡二人好似刚刚察觉到侯宏文的存在一般,当下二人便是面色娇羞,对着侯宏文问安道:
“妾身拜见二殿下。”
“宏文,你这是去了哪儿了,瞧这满身的积雪,元香可是心疼万分。”
安元香只轻轻带过朝着侯宏文行了礼,便行至侯宏文身侧为侯宏文清扫起身上的积雪,颇有贤妻良母的架势。
瞧得靳怡一干人等艳羡不已,洛冰婧却并未起身朝侯宏文行礼。
待众人瞧向她时,便徐徐开口美名其曰道:
“二殿下得知我得了风寒身子孱弱行不得礼,定是能谅解了臣妾。”
侯宏文只淡淡清扫了一眼洛冰婧,并未与她计较。
“呀……救命……”
突然响起一声惊叫,但见好好站着的靳姣猛然朝着经过她身侧的侯宏文砸去。
洛冰婧眼见到此幕便微叹靳姣手段如此卑劣。
安元香与靳怡二人的面色几乎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嘶……”
便闻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响起,侯宏文本能的伸手去挡朝他扑来的靳姣。
谁知不但没将靳姣给推开,连带着靳姣单薄的衣衫被撕裂,整个人差点光果着半身扑在侯宏文怀中。
刚才还暗叹靳姣手段不入流的洛冰婧,现下不得不感叹靳姣足够厚颜无耻,为达目的什么龌龊的手段都能运用。
只听闻靳姣一声惊叫,便接着是靳姣掩面无声抽泣。
尤其靳姣乃是病美人的名声在外,这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让在场事不关己之人不免觉得心疼。
侯宏文面色低沉的可怕,立马有婆子丫鬟前来将靳姣扶至一旁。
靳姣则是凄然一笑,哭哭啼啼道:
“今日我这副模样若是被传扬出去,定是无人在愿登府提亲,姣儿本就福薄看来这往后只能常伴青灯古佛为在天上的母亲以及二殿下祈福。”
靳姣这是打着被纳入二皇子府的算盘。
洛冰婧一阵头疼,甚是不解侯宏文这厮有何好的,为何一个两个争破头颅要给他做妾室。
靳怡上前脱下身上的狐裘披与靳姣娇躯上道:
“姣儿,你大可安心便是,在场之人皆是自家姐妹,没有人会多嘴多舌将此事给传扬出去。”
靳怡可是不愿靳姣被纳入二皇子府毕竟靳姣虽是病态之人不假,可靳姣这病秧子生的一副花容月貌,加之其能勾人不准能成为二殿下的新宠。
安元香亦是上前关心道:
“姣儿可是无事不如我派人将姣儿先行送回靳国公府。”
谁知还在抽泣的靳姣骤然之间面如死灰,苦笑之中皆是自嘲道:
“我知我身份地位配不上二皇子,可怡儿姐姐与安侧妃娘娘不用这般防着姣儿吧,了不得姣儿自此踏入佛堂。”
侯宏文撇了一眼苏念儿,眼神凌厉直瞧的苏念儿浑身不适。
洛冰婧并未发现此幕,谁知侯宏文开口,惊的众人不知东南西北。
“派人前去靳国公府,禀了靳英公,靳姣姑娘甚的本皇子眼缘,纳为贵妾。”
靳姣闻之险些激动的晕死过去,她完全没有料到心上人会将她纳为妾室。
靳怡与安元香二人则是如吞了死苍蝇一般面色难堪。
洛冰婧却是眉宇微凝,难道是侯宏文知晓了苏念儿要被许配给太子做为正妃,便棋行险招一下子纳两位靳国公府嫡女。
洛冰婧想通这些便心中暗道这厮乃是一匹种马,将来这二皇子府指不定热闹成何等模样。
侯宏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待了片刻便就此离去。
靳潋看着洛冰婧愤愤不平道“
“婧儿姐姐,二殿下未免也太过分了,婧儿姐姐还未入府半年,二殿下便着急纳妾,可想过婧儿姐姐。”
苏念儿则是眼眸微闪,怜惜道:“我知婧儿心中的苦闷,若换作是我,定不会如婧儿这般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