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还真不知穆伯爵爷如此作践玉清,你当老身是死人不成,今日老身倒要瞧瞧谁敢动玉清与冰婧一分一毫。”
自花厅门处传来一声威严浩荡之音,众人齐齐朝厅门处瞧去,但见靳国公老夫人面色端严身形笔直让人瞧了心里发怵,穆伯爵爷瞬间变了面色。
靳国公老夫人身后跟着的乃是衣着质朴白白胖胖的姜院首,看来是靳国公老夫人早已撂倒今日穆氏与洛冰婧乔迁府邸会有不识相的前来惹是生非。
众人纷纷向靳国公老夫人行礼问安道:
“拜见老太君。”
靳国公老夫人气势威严行走之间带着冷冽之气朝着穆氏与洛冰婧所在之处走了过去,眼神疼惜的看向穆氏又转而瞧向洛冰婧,道:
“婧儿,外曾祖母赐给你的墨玉不是个挂件乃是外曾祖母身份权势的象征,这墨玉大有来头可杖责百官,上打皇子下打群臣。”
众人闻言皆是惊惧的看向洛冰婧,靳国公老夫人居然将象征身份地位的御赐墨玉赐给了洛冰婧。
靳国公大夫人面色骤变,急走两步上前道:
“母亲,您可真的将墨玉赐给了洛冰婧,母亲您怎能将墨玉赐给一个外人。”
靳国公大夫人言语之中皆有责怪之意,众人不傻都能听出其中意味。
镇南侯闻之晴天霹雳,靳国公老夫人怎会如此看重洛冰婧将象征权势的墨玉居然赏赐给了她,瞬间又是惊喜万分这墨玉给了洛冰婧不就是间接给了镇南侯府,镇南侯更加坚定了要将穆氏与洛冰婧接回府邸的决心。
洛冰婧面色懊恼,若不是外曾祖母此番提醒她还真将墨玉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若早早拿出怎会让娘亲受如此欺辱。
当下洛冰婧便自怀中掏出一块通体黝黑的玉佩,这玉佩单单瞧上去水润晶莹剔透,被洛冰婧拿在手中更衬的墨玉的剔透。
侯宏文眼神复杂瞧向洛冰婧手中的墨玉,这玉佩对他来说极其重要,却是没想到靳国公老夫人将此物赐给了洛冰婧。
姜院首亦是眼眸微闪,遂上前为穆氏包扎医治,闫香瞧见了洛冰婧手中的墨玉心中一喜,她可知这玉佩乃是众皇子皆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在洛冰婧手中与在侯宏文手中一般无二,洛冰婧乃是侯宏文的未婚妻,这墨玉迟早是侯宏文的。
细想下来是不是意味着靳国公府支持的乃是侯宏文,不仅仅闫香一人如此作想,其他人都想到了这一层面,原本中立的靳国公府现在站了队,瞬间便动摇了在场几位大人的决心。
局势已发生了逆转,太子虽为储君不假,可并非所有的帝王都是太子都是储君,支持二皇子的原本就有一个义亲王府现在若再加上靳国公府这一势力,岂不是锦上添花若二皇子在娶了洛二姑娘与纳了安大姑娘,这便是轻而易举的收了镇南侯府与齐安侯府。
侯宇辉面色微凝,当想到洛冰婧要嫁与宏文之时,为何他心中会如此酸涩。
穆伯爵爷与焦氏那还敢在主位坐着立马起身将主位相让给靳国公老夫人。
靳国公大夫人见老夫人并不理会她,瞬时便心焦不安。
洛冰婧执起手中墨玉,冷眼相看着穆伯爵爷与焦氏道:
“还请外祖父与焦姨奶奶速速离去,此生不得踏入穆府半步,否则休怪我对二位不敬,外祖父这玉佩上打皇子下打群臣,若不将婧儿与娘亲逼迫的走投无路,婧儿绝对不会下令杖责外祖父。”
穆伯爵爷虽是气恼洛冰婧敢对他如此态度,却不得不带着焦氏离去,当年靳国公老夫人可是用着墨玉杖责了他不止一次,此等屈辱此生不可在受。
穆伯爵爷临走之时,留下一句狠话道:
“莫等本爵爷兴盛之际,此屈辱定当千倍奉还。”
焦氏最是惧怕的便是靳国公老夫人,此时恨不得立马遁走才是,顾不得水姨娘紧随着穆伯爵爷离去。
镇南侯上前,面露慈爱之色相劝道:
“婧儿你且帮着为父相劝你娘亲一番,随我一道回镇南侯府,你我可是血缘至亲的父女,岂能生了隔阂,父亲待你至真你可不能伤了父亲的一番慈心。”
洛冰婧闻之恶心,轻瞥向镇南侯鄙夷的看着镇南侯,说道:
“若父亲真的疼爱婧儿就请父亲与水姨娘一道离去,婧儿还是那番话还望父亲与水姨娘此生不得踏入穆府打扰娘亲,若父亲不愿,休怪婧儿不孝。”
洛冰婧此番话一出镇南侯顷刻之间便黑了面容,众人皆是对洛冰婧有所指点,毕竟百事孝为先,洛冰婧对镇南侯的这番话已是不孝。
姜院首为穆氏诊断包扎一番,并无大碍便吩咐丫鬟婆子将穆氏扶了下去,穆氏一走便只剩下洛冰婧招待众人。
众人皆是有眼色之人,立马起身告辞,洛冰婧一一送客将镇南侯置之不理置于无物。
靳国公老夫人与靳国公大夫人皆是端坐在花厅之中并不打算离去,靳国公老夫人乃是担心镇南侯会对洛冰婧不利,靳国公大夫人则是在打着算盘让老夫人将墨玉给收回。
侯宇辉相帮着洛冰婧送着宾客,侯宏文与齐安侯夫人、安元香三人皆是在花厅坐定,亦是不打算就此离去。
没有离去的还有闫香,此时姜院首正为闫香医治脸颊,闫香眼神灵动观察着厅中情形。
心中却暗道若她是洛冰婧手中有着墨玉定要好好教训一番镇南侯等人一番,顺带教教齐安侯夫人与安元香如何做人。
洛冰婧见宾客走的差不多了,便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