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易寒对这个未来的妹夫,算是满意。
就这点儿,让人佩服。
用他的话来说,打小,傅冉颜就是个无法无天大闹天空的孙悟空,无人能收的了她,这下好了,浪荡了几十年,有人能收的住她的。
孙悟空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逃的过一时也逃不过一世。“长期小狼狗小奶狗的乏不乏?不能换换口味什么的?”傅大小姐一杯果酒送进嘴里,撩了说这话的人一眼,带着些许轻蔑。
“大发,你们说我刚刚去洗手间看到谁的?”屋子里的人聊得嗨,突然,一个出去上洗手间的妹子推门奔进来,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瞅着一屋子人。
“撞见七月半的鬼了?”有人笑道。
“滚、”那人白了人一眼,接着道;“我看见莫菲了,她好像在见什么人。”
莫菲?傅冉颜听闻这号人物还是跟沈清有关,想来这女人也是个奇葩,莫家都已经如此败落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莫家的人不是进局子便是成了穷光蛋,这种场子她们是进都进不来的,”莫家当初的那些事情说来也不算隐秘,上层圈子的人基本都知晓。
而傅冉颜,成天混迹在这种二代圈子里,大家都知道,显然也不奇怪。
“莫菲也是可怜,打小就喜欢许言深,结果,跟着人家出国那么多年回来也没落得个好下场。”
“你别逗了,跟许言深有婚约的是莫烟,不是莫菲,莫菲当初为了能跟许言深在一起开车将莫烟撞成了植物人你咋不说?要我说,这都是报应,那莫菲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只能说是活该。”一旁,一个端着杯子的二代在愤愤不平的吐槽着,显然是万分瞧不起莫菲这等女人。
傅冉颜望着人在心里想了想,这人是谁来着?
哦、他家里好像有什么人在市里医院当院长,是个实打实的二代。
“可怜啥啊?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以前她跟严安之在圈子里多高傲一人呀!打着天之骄女的幌子跟陆槿言统称首都三美,莫菲是在管理公司上有点把手段,严安之在我们这挫人里头确实也是个有规划有野心有上进心的人才,但比起陆槿言她们差太多,人家是生在罗马还努力奔跑的人,就他们俩还跟人比肩而立,也不嫌丢人,你在看看,现在严安之混成啥样?她爹进去了,母亲疯了,要不是因为总统阁下对他父亲还念着点旧情将她留在总统府,她能有个好日子过?在看看莫菲,混成啥样了?”
不屑声,嘲讽声,诋毁声在这个圈子里尽数上演。
高门圈子就是如此,你旺盛时,即便你不好众人也会将人捧在掌心,倘若是你有朝一日败落了,那些不好都会尽数在人们心中轮番上演,她们会贬低你,诋毁你,甚至还会说你是自作孽不可活,她们是最现实的一撮人。
观的透利益,也能勘的破人心。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话题从莫菲身上聊到首都那个败落的高门贵女身上时,傅冉颜借口上厕所,出了圈子。
昏暗的长廊里,傅冉颜朝卫生间迈步而去,上完厕所,站在洗漱台前洗完手,甩着手上水渍欲要出去。
这一出门,撞见的是从斜对面包厢出来的二人。
这二人时谁?
严安之与莫菲,真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二人竟然凑到一起去了,且还是在这种场子,让人不得不感想一番。
傅冉颜认识严安之,且还跟人呛过好多回,原以为,严家败落能让她有所收敛,现在看来,好似不是如。
处于好奇,傅冉颜跟了上去。
自古以来,阳台,厕所,是上好的交谈之地,而近日,这二人选了阳台。
如此只能证明,这包厢里还有别人。
一时间傅冉颜更是好奇了。
“我还以为你离开首都了,”阳台上,女人清浅的嗓音传来,带着些许好奇。
“我也没想到,向来乖乖女的严家长女会出现在这种场合里,”莫菲一句反问丢过来,毫不客气。
严安之闻言,低头轻笑了声,而后伸手拢了拢肩头的披肩。“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层不变的,”想当初,她一心扑在国际研究上,努力考取翻译官资格,为了往这个行业中靠拢付出了多少心血与努力?
总统府的职位明明是她自己拼了命考进去的,可到头来,有几个人相信?
无人相信。
她在豪门中是闷着头学习往定好目标前进的人,可最终,落的如此下场。“也是,谁也不可能永远坐在枝头不下来,比如你我,”这话,莫菲是笑着说的,但这笑中带着的嘲讽之意太过明显。
“首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你却还能苟且下去,我是佩服莫小姐的,”严安之是个嘴皮子利索的人,特别,在入了总统府之后。
在那群智者的熏陶之下,她不可能没有半分进步。
严安之有瞧不起莫菲的资本吗?
有的、最起码,她现在还有总统府高位,而莫菲呢?
一无所有。
许言深这个未婚夫早已将她踢出门外,她剩下的,不过是这幅皮囊而已。
“苟延残喘也得活下去才行,”莫菲似是丝毫不介意严安之的话语。
门后,傅冉颜静静听着二人谈话,临了,包厢里的一个男生出来拿酒,见她靠在这方,觉得奇怪,迈步而来,万幸的是傅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