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黑灰舔了一下她的鼻尖,许佳颖痒的咯咯娇笑。
“我叫你嗷呜好不好?”
“嗷呜。”
蔡予锷听不下去了,怎么老是乱改名字,“它叫黑灰,不叫嗷呜。”
“要你管,嗷呜,我就叫你嗷呜。”许佳颖摇晃着黑灰说。
蔡予锷懒得与她纠缠,继续和王伊君甜蜜。
正在和黑灰,共享早餐的许佳颖,突然说,“蔡春风,把它送我吧。”
“不行。”蔡予锷矢口拒绝,心道,你知道它的来历嘛。
扭头看到许佳颖失望的神情,蔡予锷有些不忍,解释着。
“这是别人寄养的,我不能送人。要不我再找一条送你。”
“算了。”许佳颖闷闷不乐的拒绝了。
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早餐还是吃完了。许佳颖和王伊君要去公司上班,蔡予锷也要告辞了。
黑灰似乎很喜欢许佳颖,赖在她的怀里,不肯出来。
蔡予锷暗骂着,白眼狼,小色鬼。靠暗中勾动法宝剪纸狗,释放哮天犬的气息,才把它搞定。
不由有些奇怪,王伊君也抱了它,怎么它只依恋许佳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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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蔡予锷的风雷乌翅,初见成效。
起风、生雷都已成功,只是效果,还有些差强人意。
蔡予锷也不急,反而悉心钻研起,天罡三十六般变化。
那天雨里急中生智,误打误撞的缩小身形,他就觉得,天罡变化应该与境界关系不大,或者说,自己修炼的胎身成圣决,有加持作用。
几天实验下来,蔡予锷已成功缩小到,蜜蜂大小。
他正在电脑上,搜索跳蚤的解剖图,希望努力再进一步,能够变身到这个尺寸。
并且蔡予锷打算要去试一试,白小乔、猪八戒他们是否能够,察觉到他自己的天罡变化。
猪八戒自尚海回来,这些天到处吃吃喝喝、娱乐玩耍,非常逍遥。在这里正度着**的假期。
猪八戒臭味相投的引路人郑喜,今天谈生意没空,猪八戒便在外庭的太阳伞下,悠闲的喝果汁、啃凤爪、吃西瓜。
蔡予锷终于成功了,用胎身成圣决和天罡变化,变成了跳蚤。
他跳入黑灰的黑毛里,看着周围的毛发丛林、根根参天,心中得意。
黑灰按照蔡予锷变身前交代的,来到外庭猪八戒的身边卧下。
巧得是白小乔也在,正和猪八戒说话。
两人看到黑灰钻进隔音结界,没有在意,继续聊着天。
白小乔问,“这么说,你是主动要求下来的。”
猪八戒啃了口西瓜,含糊不清的说。
“你也知道,我取经前,明里是天庭的人,实际是道门一系。上面斗争,便拿我开刀。惨哪,投了猪胎。还好有靠山,没有送命。”
蔡予锷听见猪八戒的话,暗道一声,那天在派出所醒酒室,居然被我说着了。正想着,又听见猪八戒继续说。
“好不容易靠着关系,进了西天队伍,熬了那么多难,只封了个净坛使者。佛门还是把我当外人。”
白小乔接话道,“那是肯定,谁叫你三方待了个遍。谁会拿你当自己人。”
猪八戒喋喋不休的述着苦。
“是啊,以前浑浑噩噩,不懂这些。在天庭乍得高位,以为是自己本事。被贬之后,又对道门怨念深重,辜负了老君的期望。到了佛门,又怕我是奸细,把我边缘化。”
蔡予锷呆在黑灰的黑毛里,听得目瞪口呆,心想,猪八戒和老君是什么关系。听起来好像依靠他。又听到白小乔问。
“你是怎么抢到下来的名额?”
“哼哼,咱老猪的关系网多广,来打个前站,不是绰绰有余。再说,佛门和天君没大交情,天君又是这棋局的摆棋者。还不知道谁能跟他对弈,但不妨碍各道统、各派系,纷纷落子进场。”
蔡予锷听得云里雾里,只晓得这天君,了不得,布下并主持整盘棋。
猪八戒继续称赞道。
“这么多神仙里,我只佩服天君一人。百年间,从无到有,称雄一方。我猴哥比起他来,只算是匹夫之勇。二郎神,太重名声,避嫌自困一隅,哪有天君的豪情万丈、胸怀天下,雄兵亿万、治域不计道里。”
听得蔡予锷咋舌不知,这还是人嘛,哦不,这还是神嘛,这么牛叉。
白小乔听得与有荣焉,假客气道,“他哪有那么厉害。”
猪八戒激动起来,口沫横飞。
“当然厉害。一手埋下末法来临,一手布下灵气复苏。手掌翻覆间,引得豪雄竞相入场,竟然稳住了天庭纷乱的局面,倒是功德一桩。啧啧,天上未有之大变局,哪家哪派敢错过。一步错,步步错。”
蔡予锷真的惊呆了,这真是多智近妖啊。所有人都得跟他的步伐走。嗯灵气复苏,下来还都先到民宿?看来这里是关节。
“老猪,我看你蛮拎得清嘛,怎么这么惨。”
“小白仙子,你是命好。等你像我这样大起大落,时刻是风箱里的老鼠,自然多思多想,拎得清了。”
白小乔吃吃的笑着,“你也算猴精,居然跟我老哥结拜。”
蔡予锷听见,说到自己,不再琢磨前面的话,赶紧竖起耳朵。
猪八戒辩解着,“我可没有那么多心思,纯粹看对眼了,难道我还真敢当他师傅不成。”
“老猪,你绕着弯子,到底什么盘算?”
“能有什么算盘,我是老派仙人,逍遥自在便好。没有那么多雄心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