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铨却没因为耽误和老郎中交谈,而忘记其他重要的东西。?????·
“那几个家伙现在怎么样?”杨铨沉声说道。
底下的几个人,却是都沉默了,只有候七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方才您忙着治伤,万全都司的都指挥使来人说了,抓的人大有来头,希望大人莫要伤了他们,总兵衙门的赵大全也使人通信,说这几个家伙跟脚极为麻烦,大人若是不能斩尽杀绝,还是放人为好。而卢督师使人来叫老郎中时,也让人捎话,被抓的这几个,极为难缠,涉及边关的稳定,大人处理务必小心……”
候七还没有说完,只见杨铨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他张了张嘴,不敢在说下去了。
周围的人,看着杨铨都以为他要发怒了,可是这杨铨呆呆的站了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嘿嘿,不就是几个人么?让他们使人来接吧,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背后是那个人!”
说着,杨铨转过身子,盯着何老六说道“老六,我知道你这地方熟的很,替我打听一下,这几位都是些什么人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若是搞不清楚人家底细,这亏咱们吃的也太冤枉了不是?”
何老六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杨铨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过身子,嘴角已然咬出了鲜红的血印。?·站在他旁边的夏流还有候七,看着杨铨的模样,心中俱是一阵难过。这天下哪有这般道理,杀人的凶手,竟然还能有这么多人的保护。
杨铨转过身子,笑呵呵的说道“那个郝富贵,你去把火器兵都扯下来,老老实实的跟着夏流练队列去,看你这兵的模样,都懒散的和兵痞一个模样了。那个夏流,好好的给我操练,听见了没?还有候七,带着兄弟们,继续到屯田那里,将土地啥的,都给我弄好了,我还是要检查的,好了,诸位,方才我说的,都是以屯田司把总的身份下的命令,如果那个没有完成,军法从事!”
屋子里的人急忙立正,纷纷带着队伍散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杨铨一个人,“大人,你把他们支开想要做什么?”屋子里默然传出了宋宽志的声音。
杨铨回头看去,只见宋宽志从里屋走了出来,平静的看着杨铨。
“嘿嘿,这事情,我把他们带走,是因为我不相信他们,而你,是我没有想到你在里边。????·”杨铨看着宋宽志,也平静的回答道
宋宽志看着杨铨的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大人的打算我知道,可是大人,这么做可是与整个宣大为敌,弄不好,就要惹火烧身啊。那总兵衙门的人,或许刚开始真的是想要让你找陈把总的下落,可是后来你涉及到这事情里,那就有些麻烦了,如今,他们不会替大人出头,这事情摘还摘不清,除了大人,谁还硬着头皮往里钻啊,”
杨铨咧嘴笑了起来“这群家伙,我迟早一日不会放过他们,不过这几个家伙,将子墨打伤,他们一句话就让我把人给放了,他们也太小看我了,虽然我和他们比犹如蝼蚁,但是,我杨铨也不是任人捏的面团!”
说完杨铨转身向着外边走去,宋宽志紧跟了几步,却听杨铨冷冷说道“你莫要跟着,若是我发现你跟着我,小心我一刀杀了你!”
宋宽志只好停下了脚步,杨铨则走向了兵营的深处。
古人,尤其是边疆之地的古人,建设民居的时候,都喜欢将房子里,建设许多藏身或者逃跑方便的地方。就如屯田司沾着的这宅子,留有后门中门之类的小门就不说了,单单就是藏身的地窖就不止一处,而刺杀杨铨伤了齐子墨的,便关在了其中一个地窖中。
杨铨下到这地窖中时,这几个则已经包扎好伤口,优哉游哉的躺在床上,杨铨一看,心中的火气瞬间冒了出来。
“你们几个走吧,我在这里,看看情况,我有事要问问这几位”杨铨不动神色的坐到了这凳子之前。
几个士卒你看我我看你,看着杨铨主意已定,最后也只好从这地窖中退了出来。
“杨铨,你想要作甚?,”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
杨铨冷笑一声“我来做什么?想想你们来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
说着杨铨掂起了一根皮鞭,看着屋子里的众人,狞笑一声,鞭子狠狠向着那几个人抽去,鞭子噼啪作响中,几个黑衣身上的衣服,被杨铨这一鞭子就抽破了……
“大人,外边都司衙门还有总兵总督衙门,拜会大人,“地窖之外,传来了一个士兵的声音。
他这话,让杨铨皱了皱眉头“这些家伙,寻常不曾来到我这里,今日来这里作甚?”
“今儿来这里,都是琢磨来给您要人的”不知道社么时候,宋宽志已经来到了杨铨的身后。
杨铨听完,冷笑了起来,他扫了一眼宋宽志,将自己身上的灰尘扫去,径直来到了堂屋,只见那议事大厅两侧,坐着几个人,看这几人的打扮穿衣,却分明尽是一些总管家丁之流,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也让众人感到挠头的所在,
这些人看见大步进来的杨铨,纷纷从这椅子上站了起来,只见那人对着杨铨笑眯眯的说道“杨大人好,小的是宣府镇营官的总管,今日听闻大人府中抓住了几个毛贼,下边人一问,才晓得原来小的手下的人过去了。”
他说道这里,停了一停,他偷眼看了看杨铨的脸色,这才接着说道“好叫大人晓得,这其中有几个人,是我家大人极为倚重的人,如今除了这事情,大人甚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