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婶你还哭了呢,是不是还疼?”陈重关心道。
“没啥,没啥就是灰进眼睛里了。”张寡妇忙转过身擦了擦金豆豆。
过了一会张寡妇就坐不住了,她手被烫伤了,一天都没上厕所,这回尿憋的极,自己手上了药裹了纱布又不能脱裤子,只好把双腿夹的紧紧的憋住尿。
她红着脸把陈重喊了过来,扭捏道:“大兄弟,能帮婶一个忙吗?”
“啥忙?”
“能帮婶去上个厕所吗?”张寡妇红着脸说道。她的手不方便,家里又没有外人,只好求陈重。
“行。”
她家院子背后就有个小厕所,陈重以为她害怕有人偷看,就老老实实的站在厕所前把门。
张寡妇双手烫伤被纱布裹着,一动就疼.叫陈重过来就是想让他帮自己解腰带脱裤子,谁知道他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门口,喊道:“大兄弟,站在门口干啥还不进来帮我脱裤子。”
“哦。”还要帮张寡妇脱裤子,他答应一声红着脸走了进来。
先撩起了张寡妇的碎花衣裳,露出白白的一截蛮腰,肉虽然不像大姑娘那么瓷实,但是别有一翻丰韵。
慢慢解开了张寡妇的麻布裤带绳,宽松的裤子就掉在了地上。
“地上脏,别把裤子搞脏了,你帮婶把裤子放到腿弯子上挂着。”张寡妇红着脸吩咐道。
陈重弯腰下去,把裤子卷好放在了张寡妇的腿弯上,靠的近了张寡妇的裤衩上好像还带着股子香味,连厕所的臭味都闻不到了。
陈重觉得新奇,隔着她的红裤衩又使劲闻了两下,确实有一股子幽香。
羞得的张寡妇用下巴点了点陈重的头,红着脸啐道:“厕所里这么臭,有啥好闻的?”
“婶,你挺香的啊。”陈重笑道。
“一天没个正行,就会胡说八道。”张寡妇啐了一口,又说道:“回过头去,帮我把裤衩也脱了。”
“哦。”
陈重转过身去,向后伸手把张寡妇的裤衩也拽了下来。
“脱下来了吗?”陈重偏了偏头,假装问问题,实际是在用余光看张寡妇哪里。
“你看啥!还不出去!”张寡妇意识到他的小动作,恼羞成怒让陈重出去。
陈重这才出了厕所,等到门外。
听声音就知道张寡妇这泡尿憋的时间不短,悉悉索索的水流冲刷声过了好一阵子才消失,张寡妇长松了一口气可把她憋坏了。
尿完,难题来了。来的时候急,她没带草纸,她是个爱干净的人不擦一下觉得脏。再说这会就算有草纸,现在手包扎的像馒头一样,也没办法用,张寡妇只好求助门外的陈重:“大兄弟,带草纸了没?”
陈重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张草纸来揉成团,扔进了厕所里。
见他没进来,纸掉在地上,张寡妇骂道:“臭小子,让你拿进来,不是扔进来。老娘现在的手能接住吗?”
陈重一拍脑袋,把这事忘了,先说了一声:“婶,你该捂好的地方捂好,我进来了。”
“嗯。”
陈重进来,见张寡妇红着脸,蹲在坑上夹紧双腿,不让他看到那地方,笑道:“我早就见过女人那里了,有啥稀罕的。”说罢捡起了草纸递给张寡妇。
张寡妇咬牙说到:“我手动不了,你帮我擦。”
“啥?”这还是第一次帮女人擦小解,陈重愣住了。
“我说,用草纸帮我把下面擦干净。”张寡妇的脸红的都能滴出水了。
陈重这才用手拿着草纸,往张寡妇抹去,见她夹的紧说到:“婶,你分开一点,我擦不到。”
张寡妇一咬银牙,看就看吧,一下松开了双腿,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重看了个清楚,果然是寸草不生。
“看啥?还不赶紧擦?”张寡妇瞪圆了眼睛斥道。
陈重见她生气了,不敢细看,帮她擦干净又穿好了裤子。两人才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张寡妇走进自家院墙,突然伤心的哭了起来。
陈重关心道:“婶,你今天到底咋了,咋老哭老哭的?”
“大兄弟,你也看到了吧。婶是白虎是不吉利的人,克死了丈夫又克死了婆婆,公公天天打骂我,说我迟早把一家人克死,你说婶到底该咋办?”张寡妇抱着陈重哭道。
“啥白虎不白虎的,都是封建迷信,我不信。”陈重说道。
“还有公公除了经常打我,还想欺负我,婶子活的累啊,要不是有个娃在婶早跳河死了。”
“他还想欺负你?咋欺负?”陈重知道张寡妇的公公老李头,是个干巴瘦的老头。
张寡妇见他问这个,红着脸哽咽道:“他见婆婆死了,我男人也死了,他就经常来骚扰我,想跟我那个占我便宜。”
扒灰啊?连自己儿子的婆娘都想弄,还是不是人了?
陈重一股怒火就从心头升起,他脑筋一转,想了个办法告诉了张寡妇。
张寡妇听了办法不哭了,梨花带雨的问道:“这能行吗?”
“行,瞧我的吧。”陈重说道。
夕阳西下,从地里干活回来,老李头一如既往准备到自己那个丧门星媳妇家白吃白喝,刚走到村口,老远就闻到张寡妇院墙飘出饭菜的香味了。
老李头扛着锄头,嘴里哼着农村下流小调,走了进来。
张寡妇在院子里张罗着,还细心打扮过,从脸色上来看心情也不错,见桌上有肉有菜,还难得有一瓶酒,老李头干巴巴的脸上笑的像菊花,心里琢磨莫不是媳妇想通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