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下,有人挑火,瞬间就炸了,众玩伴群殴姚义,蚂蚁多了也咬死象啊!何况里面有几个练家子!双拳难敌四手,挨了几痛,姚义一瞧吃亏,逃不出包围!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快住手!”李南领人来了,现在这点还忙活的,也只有他了。伙计、杂役一起上,抱腰抱胳膊,好一顿乱忙活,这才拉开众人,叫骂却没有停歇的意思,李南不认识姚义,还以为是宾客喝多了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乱糟糟听了几句,拼凑一下才明白,这是个顺手贼,再一看甩的稀烂的吃食,“不能吧?我爹他们都在后厨,能让个大活人偷走这么多?”
姚义擦着血辩道,“火头老丈送给我的!你跟我们东家不是称兄道弟吗?难道认不出我?”
废话,李南一天要见多少生面孔?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听姚义这么一说,又问道,“你是王书生的同伴?”
“可不是吗?那是我们东家!”
“好啊好!合着伙儿偷辛家东西!可算让我们逮着了!”范小胡子仿佛发现了财宝,怒目大喝!
“啊呀!原来是这样!快去叫辛家人来!找什么辛家人,辛环不就是嘛!对对!快扶他起来!”
又是一团乱!
不是这样的!李南扶额,老爹是个什么样自己还不清楚吗?既然给这汉子吃食,要么是自己那一份,要么就报账,从没私自拿过主家东西!跟这些烂醉根本讲不清道理嘛!只能一再劝说,“不是诸位想的那样!听我说!别冲动!”
打斗撕扯劝架看热闹的瞬间围了几十人,辛太公正和平辈兄弟们品茶唠嗑呢,这边仆人慌张跑进来告知乱情!
辛太公一听这还了得!家里仆人丫鬟保护好后宅,快去人报官吧!
飞也似的小厮从侧门出来,直去找本镇押官,听闻只是醉酒打架,呼啦啦召集了十几个弓手,还派人去大户人家要求联防民兵到位!
这一群人棍棒动静可不小,苦哈哈等着姚义带回好吃食的苏泾听得真切,大街上出什么事了?自出去查看,弓手们有快有慢,有的提着裤带追的,衣裳都顾不得穿好。
苏泾强拉住一个打问,闻听事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姚义惹出的乱子吧?挪到这里好一会儿了,也不见姚义的身影!苏泾不敢多想,赶忙跑回去找王伦。
几人睡着主家的大通铺,呼噜声此起彼伏,王伦迷迷糊糊揉揉眼,“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苏泾诉说推断,“啊呀!”王伦瞬间酒醒了,“除了他没别人了!快扶我起来!时迁喝的少,你也起来!”
三个人慌张原路返回,不断有从各处赶来的三五民兵,挤到辛家庄院时,门口都是人,好几个被抬出来了!
嗡嗡~“这他娘是怎么回事?”问谁也白,都摇头糊涂。
“押官在里面处置,你们不要挤了!如果平息不了,咱们再进去帮忙!不是大事,就是喝多了殴斗!”
人进不去,急也没办法,又捱了一个多时辰,差官说里面完事了,辛苦各位赶来帮忙!都请回罢!
众人八卦得询问什么事引起的,差官摆手不回答,“吃里扒外还是怎的,我不好乱说,请回罢!散去罢!”
众人怏怏不乐,最讨厌有人吊胃口了!王伦就挤着要进去,好说歹说带给赏钱,这才让进来,火!四周躺了一地的人!各人身边都有一二弓手戒立,扫一圈没发现姚义,打听来去,顽抗的几个都捆了丢掉某处了,“要是你的人,去找辛太公和头儿吧!他们在那边棚里呢!”
王伦寻过来,站着十六七人围着中间,有人高声对话,抑扬顿挫。挤进去一瞧,七八人坐着,一个武官来回问话,李南、李火头几个人被审问,顾不得多想,王伦就窜出去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几位?”
“你是谁?”押官白了一眼王伦。
辛太公看清来人,沉吟道,“王员外,我家好好的婚宴,被你搅得不得安宁!你上前来,让族人看看是不是以前有过节?”
李南低声抢道,“王兄,别乱说话!太公正在气头上!”
一听这话,王伦心里有谱了,抱拳道,“太公,我也是刚刚得知,这就快步跑来,是不是我那兄弟姚义又惹乱子了?还是误会?”
“你看呢?我侄儿外甥被打得头破血流,好些个宾客受伤!他们喝多了,谁对谁错不好断论,咱们先从清醒的开问吧!李火头,私拿主家食货,是不是窃盗?”
李火头道,“这是约好的剩料啊!给我们吃的,挑拣了几样给,没有偷拿!”
“许吃不能拿的规矩懂不懂?李南!你干这么多年红白事了!难道不知道吗?啊?你看看这些是下脚料吗?”辛太公拍拍桌上的筐子,“这还是踩烂好些!合着给我的宾客吃孬的,自己留着肥大的做手脚变成下脚料?食材需要打包藏墙洞里吗?啊?”
“是我管教不严!还请太公责罚!”李火头看着那包袱干果无力辩驳。
原来这事已经超出醉酒打架,变成兴师问罪了!李火头手下有没有毛手毛脚的人,王伦真不敢打包票,可现在…“太公,这些事小可一力承担!”
“你承担?你的事还没说呢!五两银子的搭礼,好大的富贵啊!我们辛家消受不起!去把那钱拿来!就当我们白请你吃了!”
王伦道,“哎!您老说什么气话!我们是真心来凑喜庆,不想发生许多误会,闹成这样,小可于心不安,这样,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