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瘸子不是别人,正是何宏,那妇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何宏的妻子嘻儿。嘻儿怀中抱着何淞,何淞的额头之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痂。
嘻儿抚摸着何淞的头发,出神的望着车外,再不说话。
野云观修在山巅,仅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相通,何宏驾车行至路口,喝了一声长长的“吁!”,将马喝住,停了车,何宏道:“到了,我年轻时也到过野云观,只有这一条小道能上。”
嘻儿轻轻唤醒在她怀中安睡的何淞,何淞睁开惺忪睡烟,嘻儿道:“咱到了终南山了,快快下车活动下身子,走了这么久,累了吧。”
何淞爬起身来,边下车边道:“不累,娘亲。”
嘻儿也下了车,望见那崎岖小道惊道:“这条路这么难走,你可怎么上去?”
何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不由的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