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岭,长亭,美酒。
司马空早在半途携花儿追上贾羽等人。
长亭外,六匹快马安静的闲立着。亭内,贾羽率先举杯,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此去不远,便是二位故土家乡,二位保重。”
金弥举杯,也将阿娜拉起身来,道:“贾公大恩大德,金弥此生不忘,今后若用金弥,万死不辞。此时此地,无以为报,仅以杯中酒,聊表寸心。”说罢,一口饮尽杯中酒。阿娜也随着将酒饮尽。
贾羽道:“是二位缘分未尽,一切皆是天意。”
花儿端起酒杯把药,道:“金弥,金狗屎,我说你怎么不谢谢我?”
金弥举杯道:“你也是要谢的,你看好,我干了。”
说罢又将酒杯斟满,将酒饮尽。
花儿道:“光知道动嘴皮子,你就拿我跟司马叔叔带来的酒谢我?”
金弥道:“那怎么谢?你说!”
花儿道:“传授你轻功那人是谁?在哪里?你说给我,也就谢了一半了。”
金弥道:“才一半?不行,我不能说。”
贾羽道:“一言九鼎,一诺千金,这才是真汉子!你不说我才更加敬重你。花儿,不要闹了。”
花儿端起酒杯道:“谁说我闹啦?你就装好人,来,金弥,我也干了,你可看好了。”
花儿饮下杯中酒,引得贾羽、司马空发笑。
金弥又举杯,道:“贾仇兄弟,来,金弥身无半文,无以为敬,薄酒一杯,也是借花献佛,兄弟请!”
花儿道:“这知道是借花献佛啦?”
贾仇举杯,道:“请!”
两人同饮了杯中美酒。
金弥又向司马空举杯,司马空抢先开口道:“金弥兄弟,帮你的实在是我师公跟贾先生,司马空不敢贪功。来!咱们兄弟共饮一杯。”
两人饮罢,花儿翻身上亭子顶上,拜拜手,路上跑来三匹快马。
三匹马,三个人停在亭前,三人下马,参拜贾羽。
贾羽道:“此行西北而去,我就不亲自送你了,安排几个兄弟,送金兄弟前去归家。”
金弥道:“不用,不用。我家就在眼前,无需再送了。”
花儿道:“送你到家还不行?狗咬吕洞宾!”
金弥道:“你们救我跟阿娜,已经是大恩大德,怎么还能麻烦派人送我呢?”
司马空道:“路上也是个照顾。”
金弥从怀中取出一物,乃黄金造就的一只苍鹰。金弥道:“恩德无以为报,日后有事,取此物来寻我,必能找寻到我,金弥那时,万死必报大恩。”
贾羽把金鹰接在手里,道:“好!江湖路远!”
“后会有期!”
金弥与阿娜上马而去,贾羽手下三人,也随之而去。
五人远去后,贾羽又向司马空举杯,道:“你何时回长安?”
司马空也端起酒杯,道:“回厄山幽谷。”
“会后有期!”
司马空上马别去。
贾仇道:“师傅,我们去哪?”
贾羽道:“去寻古怪老头子,他的轻功,你若能学到,必然是极好的。”
花儿道:“咱们派人送金弥不假,可也是派人跟着金弥啊。”
贾羽道:“走吧,他们跟住金弥,留下标记。咱们在后边,信马且徐行。”
花儿道:“不如住了马,在这山上好好玩玩,我看这里风景不错。”
贾羽道:“好!徒儿,咱们比比登山如何?”
花儿一跃立到马鞍之上,道:“我先去了。”
双脚一蹬马鞍,一个空翻上岭而去。
贾羽道:“徒儿,我让你先行,我去把马拴好。”
贾仇二话没说,上岭而去。他自小就在厄山里面攀爬,对他来说,登山不过平常事了。
贾羽牵过三人的马匹,一旁闪出一人,贾羽道:“好好跟上金弥,不可放松。”
那人道:“明白,已经安排好了,明里暗里都有咱们兄弟。”
贾羽道:“去吧。”
那人道:“还有件事,老东家的行踪,已经被沈三知道了。他派人跟踪司马空。”
贾羽道:“这个我知道,长安城外伤孙牧时,便有人跟着。我师傅他老人家也知道了,你不用管这件事。去吧!”
那人唱个喏,离去了。
贾羽拴好马匹,上岭追花儿二人而去。
追了一会儿,还没有看看他二人的影子,却听见贾仇的呼喊。
“在哪?你在哪?”
花儿回答他的声音显的有些许悠远。
“这儿!小泽子,我在这儿!在这儿!”
“你一直说话,我听着声音好找。”
贾羽看见贾仇,追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
贾仇道:“花儿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花儿听见贾羽的声音,大声喊道:“爹!爹!我在这儿!快来!快来!爹!”
贾羽听着声音,找到花儿跌落的地方,一巨石翻板之下,直上直下的洞中。
贾羽敲敲石头,道:“花儿!你在下面吗?花儿!”
花儿道:“我在!我在!我就往那个石头上一站,不知道怎么石头就翻了个个儿,我就下来了。”
贾羽道:“别慌!这就救你。”
贾羽弯身抬石头,却是抬不动。贾羽道:“花儿!下面是什么情况?有多深这个地方。”
花儿道:“底下到顶,有三四个人那么高,只是墙壁太滑,爬不上去。”
贾羽道:“徒儿,下岭去取绳子来。并在亭子上刻三道向左的线,再横着刻一道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