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林月蓉借着自己身体不舒服,也是没有去皇后那里,皇后也是心里难受,却又不敢硬来,碰巧太子带着王可昕进来进言,碍于王可昕和林月蓉的关系,皇后觉得,如果找王可昕,会不会能知道一些宝儿不愿意理自己的缘由。
皇后坐在位置上严肃的问道:“公主最近身子一直不好,是不是在乡野的时候曾伤到哪里?”
王可昕细细的想了道:“恩,曾经被林青诬陷为妓女之女,断了手指,被治好后,总有些不对,下雨阴天都会发作,隐隐作痛,还有她的胳膊也曾经脱臼过,些许是旧伤犯了吧。”
皇后吓得大叫,站起来着急的问道:“怎么会断了手指,这是能接好的事情吗?太子,你快点去找太医,仔细给宝儿看看。”
太子也是初闻,震惊不已,他一直觉得林月蓉白白净净,肯定是被那户人家细心呵护,不曾受苦,却不曾想到,自己的妹妹也有这么苦逼的时候,因此暗叹自己的不尽职责,立马答应了就要出去。
王可昕道:“皇后娘娘莫要慌张,不过是些旧伤,比起身体上的伤,心灵上的伤,才是难以痊愈的。”
皇后气急,阴森森问道:“那个林青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
王可昕淡淡道:“不过是她的侄女,此刻,和这个侄女沾亲带故的陈小纭,不就在公主的宫里做伴读。”
皇后冷笑一下道:“陈家,一个小小的官,竟敢这般对我女儿,春申么么,你给本宫下旨,让陈氏一族进宫觐见。”
春申么么觉得有些不妥,若是没有特殊的理由,还真是不好贸然的让一个大臣举家而来。
王可昕料定皇后会这般,笑了一下道:“皇后娘娘莫要着急,此刻的陈家还远在千里之外的洛城,若是贸然的宣纸觐见,想必我们还看不到陈家的人,就会得到他们跑路的消息了。”
皇后怒道:“小小的陈氏族,竟敢罔顾圣命?”
王可昕道:“再说了,一言不发的将人召过来,也是不合逻辑,不过,陈小纭是陈府大娘子的独女,从小深受陈府的喜爱,而此次,公主殿下来京,可是也带了她。”
皇后坐下想了想道:“对,你这么一说,就好办了,春申,你去和陛下说,陈小纭这个姑娘本宫很是喜欢,为了嘉奖她陪着公主入书房,特地将她的父亲擢升为五品御史,不日来京上任。”
太子沉吟一下道:“母后,这件事,就交给儿臣吧。”
王可昕笑了一下道:“何必这般麻烦,你们可是不知道,他陈家的二少爷,陈绍明,可是参加了这次的科举。”
太子道:“你的意思是,让陈绍明进入殿试,这样他们陈府会举家而来?”
王可昕道:“恩,虎毒不食子,我们拿住陈小纭和陈绍明,还怕他们整个陈氏不乖乖就范吗?”
皇后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交给你。”
王可昕笑了笑道:“臣一定不辱使命。”
太子低头想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将妹妹被人暗算的事情告诉皇后,就张口,想不到的是,王可昕对他使了一眼色,他便没有说话,和王可昕退了出来后,不解的问道:“若是告诉母后,妹妹也可以早点脱离那里?”
王可昕道:“现在姑且不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就连他的目的咱们也不知道,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要等我进去看过才好。”
太子道:“你有什么理由出入后宫?”
王可昕道:“这不是跟着你?”
太子脸色刷拉一下黑了,我去,千辛万苦隔离你和我妹,结果我还得带着你去见我妹,这该死的下毒人,要是找到了人,他一定要将现在的苦果放大一万倍塞给他,好好尝尝。
等到王可昕和太子过来,到了傍晚时分,天上下着大雨,林月蓉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书,问道一股熟悉的香味后,她眼圈都红了,放下书后,一股委屈袭上心头,站起来就准备往外面跑,结果还是薜珍揽着她吃惊的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林月蓉这才意识道自己身份的变化,这里是皇宫,不能像在家里那般无拘无束,因此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道:“我有些冷了,想要回去躺会。”
薜珍笑道:“这可不行了,太子殿下来了,正在前厅等您。”
林月蓉按捺心中的激动,面色冷淡道:“哦,我这就去。”
到了正厅,就看到王可昕穿着官服,坐在桌子旁,淡定的喝茶,太子则是站在窗前看雨,听到林月蓉的脚步声后,太子回头,就看到自己的妹妹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站在屏风处,他心里刹那间被拧的生疼,想起薜珍汇报的情况,他就恨不得一时三刻的将凶手就出来打死,自己的妹妹才进宫,屁股都还没有做热,这些该死的就出手了,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吓坏了。
王可昕看到她,笑着道:“别怕,我来了。”
林月蓉笑着看着他,眼泪就流了下来,看到太子殿下的身影,也不敢扑上去,就是扶着冰凉的屏风哽咽道:“恩。”
王可昕起身,缓缓的走到她身边,伸出手爱怜的摸摸她的头发道:“别哭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林月蓉瞬间脸红,饶是现代人,也禁不住一个绝世帅哥这般的撩妹呀。
太子吭了一声,脸色不自然的说道:“宝儿,你可是有什么发现吗?”
林月蓉控制了一下自己想要抱抱的愿望,看着王可昕,苦着脸道:“恩,我发现鸣翠中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