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三,我警告你,你再继续待在这里别怪我叫人进来,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逃的出去!”
安幼宛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恶狠狠地威胁出声。
谁知道,牛三闻言,流氓似的笑了一声,冷笑道,“有本事你叫啊,你敢叫人我就把你那天晚上勾引我的事说出去!我看到时候白夜世子还要不要你这个dàng_fù!”
安幼宛眸中掠过一抹惊慌,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尤其是“dàng_fù”二字,仿佛把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也狠狠揭开了。
一回忆起那晚的事,安幼宛心底无比后悔,可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可以吃?
安幼宛惶恐四顾,见没有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她上前一步捂住牛三的嘴,压低了声音咒骂道,“混账!你以为你说出去就会有人信吗?谁会相信一个混混!”
牛三看着安幼宛,眸光里的挑衅含着几分色意,“那就得我说出去之后,才能知道有没有人会相信了!
就算没人信也不要紧,就怕到时候老王爷嫌你丢了敬亲王府的人!那可就……”
“你!”安幼宛死死地咬着唇。
他要是讲这件事说出去了,世人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届时传言一定会难以入耳。
何况,敬亲老王爷看样子似乎对她也并没有多少好感,这件事若是真的被牛三抖出去了,敬亲老王爷会不会借此机会把她赶出去呢?
安幼宛眼底掠过一丝飞快的杀意。
她眯着眼睛看了牛三一眼,任凭牛三的手在自己姣好的身躯之上轻浮掠过,语气微冷道:
“怎么?我记得你女人也不少,费尽心思地查清我的身份,有必要吗?
难道那天晚上你还留了什么纪念不成?我警告你,要是被人发现了你也讨不得好!”
安幼宛这么问,自然是想先弄清楚牛三究竟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这种人常年混迹于市井,心思做派都上不得台面。
若是他留下了什么把柄,她还真要考虑究竟是否要想办法把他灭口了。
她是想要用这种办法求一个孩子不假,以期在墨白夜面前蒙混过关。
可是不代表她会甘愿要牛三这么一个麻烦。
牛三见安幼宛没再反抗,淫笑了一声,伸手滑进安幼宛的衣内,冷哼道,“我女人是不少,可像你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上,够劲,那天晚上老子差点爽死了。”
粗鲁不堪的手指伴随着市井之间的恶臭气息,耳畔的舌头像是冷冷的蛇信子一般。
安幼宛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里一阵阵犯酸,她用力压下喉咙处的恶心之感。
瞥开眼睛不再看那张刀疤横生的泛黄的脸,安幼宛声音柔了一分,企图能先把这个难缠的人赶出去。
她没记错的话,阿南就当就在这附近,万一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对她可是万分不利。
“你胆子还真是大,敬亲王府侍卫那么多,你也敢跑到这里来,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安幼宛的手隔着衣服攥住他不安分的手。
谁知,牛三却阴阴笑了一声,眸光里尽是让人发颤的**。
“我要是没点本事还能跑到这里来?再说了,敬亲王府的侍卫就算要巡逻,也不会总到你这里来,你以为人家有多看重你?
何况,我相信,你也不会让别人发现的吧?”
安幼宛眼底掠过一丝狠毒,“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怕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今日爷就好好让你这骚蹄子爽爽!”
牛三说着,直接把安幼宛推倒在床榻之间,安幼宛撞得后背一疼,下一刻,衣物碎裂的声音清晰响彻在空气里,安幼宛顿时全身发凉。
可是她又没胆子怒斥他,拒绝他,告发他。
一转眼的功夫安幼宛的两只手臂已被双双绑在床头,洁白的皓腕上被勒出两条鲜红的痕迹。
安幼宛全身似乎被碾碎一般,木讷地睁着眼睛看着那个丑陋无比的老男人一脸舒服畅快地起起伏伏,眼泪无声而落……
……
皇宫之内,馝妃脸上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穿着一身素淡至极的衣裳,准备去求见老皇帝。
谁知,还未曾进到老皇帝的寝宫就被张公公拦住了。
馝妃神色哀婉地看着他,“公公,你可知皇上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发这么大的怒?”
张公公看着馝妃如今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的颓败和凄婉,心下一叹,为难道:
“娘娘,皇上为何会如此老臣也不知道啊,不过皇上有过吩咐,他谁也不见。
娘娘,您向来是通透的人,应当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触皇上的霉头为好啊!”
馝妃皱了皱眉,“皇上谁也不见吗?可是上午他才召了澈王爷,本宫可不是不知道。”张公公神色更加为难了,“娘娘啊,澈王爷能是一般人吗?别说召澈王爷见面了,要是澈王爷拒绝,皇上估计能直接找到澈王府去,这……您不是不知道啊!”
馝妃一噎,眼底划过一丝阴冷的气息。
须臾,她又抬了抬眸,压低了声音问张公公,“公公,本宫掌权后宫,独得盛宠,您还记得有多少年了吗?”
张公公脸上堆起笑意,“娘娘,自从王皇后殡天之后,您就是这宫里独一无二的主子。不管来了多少新人,您这朵牡丹花可是一直常开不败的!”
“常开不败……”馝妃笑了一声,横了张公公一眼,收了笑意道,“如今本宫要问公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