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省委书记只能是男的了?”南之易啼笑皆非,解释道,“陆瑾然和陆老师,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同的是陆老师的母亲早逝,而陆瑾然的妈是高官而已。南之君的眼光一向很好,选老婆自然如此,你可以去查查他的履历,他是从什么时候迅速升起来的?还不是他到了阜南,有了阜南的行政首长作后台以后?”
他顿了顿,摇着头面带讥诮:“还有,南之君可是四十二就当上了副省,你可以查查看,看他这速度,能不能排在天朝前十。”
凌俐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脑袋里隐隐有个念头。
她在心里确认再三,有些愕然地问:“难道说,陆瑾然的妈,是……”
凌俐虽然对这些东西丝毫不关心,不过十几年前阜南省的某一任书记是女人这件事,还是印象深刻的。
因为着实少见女人能当一个省的一把手,她确实记忆深刻。
似乎,那一任的书记风评不错,雷厉风行,现在则已经离开阜南省,入主国字打头的某部。
要知道,副国级的女干部,凤毛麟角,前途无量。
有这样强大的一尊靠山,如果南之君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步步高升,那么,南之易的怨恨也不是毫无道理。
温雅善良的女老师,因为自己的缘故结识了的哥哥,两人迅速恋爱,结果在认识同父异母的妹妹之后,哥哥果断地为妹妹抛弃老师,最后老师走了绝路,导致了悲剧。
换成是凌俐,也不会轻易原谅南之君的。
南之易早已喝完粥,一脸的讥诮,摊开手看着凌俐:“所以,粉妹你告诉我,我该怎么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