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京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不疾不徐地前行着。

“你就这么陪着我一走了之,也不怕他耍个阴谋,坐上那把椅子?”

“那也得他有香那个本事才行!”男子慵懒地说了句,倏地他话锋一转,接着道:“就算他得了,坐不坐得长久,还不是我说了算。”女子抿唇一笑,瞥向男子:“你不自大能成么?”

那晚惩治了皇后,轩辕擎抱着凌无双回到王府,几乎一整夜都未入睡,皇后是算料理了,可那人,他还需再想想,怎样对他,才算是对他最大的惩罚!早起,看着爱人收拾行囊准备动身出府,不用问,他便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软磨硬泡之下,才让她答应他陪着一同前往大齐。

有着身孕,骑的马赶路自然不行。

因此,他们决定坐马车,毕竟再急,也不急于一两天的路程。

在他心里,她和孩子尤为重要。

若是没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那么他的生活将会完全处于黑暗之中,甚至于连活下去的勇气都不会有。

不是他脆弱,不堪一击。而是,她就像他生命中的阳光雨露,是他爱的救赎,少了她,他还怎么呼吸,怎么去爱人?

离开京城已经三天了,陆陆续续收到焰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看过之后,他没有过多的感慨。

善恶终有报,相府一众人的命运,是他们自己造就的,与他人无关。

怀王,豫王,还有轩辕擎他们,奉旨三日后务必携家眷离开京城,去封地安守,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罢了!

人无二心,放在哪里都不会生出什么事端。同理,对于有异心的人来说,即便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该发生的事,还是迟早会发生。

所有消息中,让他惊讶的是那人竟然龙体有痒,突如其来地在早朝上宣布他为储君。

呵呵,这是想补偿他么?

那人怎么就不想想,凭借着他的实力,这整片大陆只要他想要,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你在想什么啊?”久没听到轩辕墨说话,凌无双不由得出声问了句。

“除了想你,我还能想什么?”轩辕墨唇角勾起,泛起一抹暖暖的微笑,抬手将凌无双拉到怀里,用盘绕在一起的双腿给她坐肉垫,接着他伸出手,轻轻地帮凌无双理了理额前的碎

发,并借机在其玉润的额头上甚是爱恋地亲了一口。

凌无双脸上一红,娇嗔道:“你……你占我便宜!”抬手就要打,轩辕墨一笑,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粉拳。

“无赖!”凌无双樱唇嘟起,狠瞪了轩辕墨一眼,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怎奈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被轩辕墨握得更紧了些,就在她又要张嘴说话时,轩辕墨眸中精光一闪,笑了笑,一手环住她的腰身,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甜蜜的wen便袭向了她的樱唇。

这一wen,是浓情蜜意释|放之wen;这一wen,承载了他对她无穷尽的爱恋;这一wen,更加彰显出了他们彼此间的爱意,已刻入骨髓。

感受到人儿的配合,轩辕墨的心,柔的似是都要化了。

他极尽索|取着她的芬芳。

他极尽诠释着他的爱恋。

良久,感受到人儿呼吸有些急促,他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瓣,目光柔和,凑近凌无双耳畔,声音有些嘶哑道:“要不是顾忌着他,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说着,他朝凌无双依旧平坦的腹部看了眼。

殇坐在车辕上,一脸的爆红。

他真想对着自家主上大吼一声:主上啊,您再饥饿,也不至于这么急色吧!

身子一被松开,凌无双立马瞪着大眼,出手在轩辕墨健腰上掐了一把,红着脸嗔道:“你也不嫌臊得慌!”轩辕墨嘿嘿笑了笑,抚着自己尚留有余香的唇瓣,看着马车外道:“你就当殇是个聋子好了!”

聋子?殇听到这两字,差点从车辕上摔下去。

心里直腹诽:没这么损人吧!我的好主上!

坐回自己位置,凌无双边随手整理了下衣裙,有些失落道:“也不知道宇文明骏究竟做了什么手脚,让爹地卧榻不起。”

轩辕墨收敛心神,叹道:“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你怎会知道他不会有事?按理说,他知道我的名字和事迹,应该到轩辕找我的,可你看,他没有,甚至于我妈|咪的死,他都有可能不知道。”凌无双脑中的这个疑惑,一直困着她。最亲的两个亲人,且是彼此深爱着对方的两个亲人,却在这异世没能走在一起,说他们不认识彼此吧,又有些说不过去。因为慧娘说了,说她的母亲是去大齐皇宫给故友解毒,才会遇到横祸。

母亲的故友不是父亲还能是哪个?

难道母亲是嫌弃父亲身边有其他女人存在吗?

这样一想,也说得过去。

世间女子,有哪个希望自己夫君身边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自是没有的。

更何况受过高等教育,在一夫一妻社会生活过的母亲。她不接受身为一国之君,坐拥三千佳丽的父亲为夫君,在所难免。

然,父亲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母亲散了其他的女人呢?

好困惑,想了几天,她都没有想明白。

轩辕墨拧着眉想了想,握住凌无双的手,温声道:“或许这中间出了什么事也说不定。你万事想开些,等咱们一到大齐,所有的不解,自然就有了头绪。”她的手好冰冷,轩辕墨心中一时生出不少疼惜:“到时,我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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